工装男两条腿扭在一起,像是不会走路一样,身子往上抽了两下,但还是没有开口说话。
“这货不会也喝的是小卖铺的假酒吧,弄成这样了啊。”郑鑫捂着嘴笑着在我耳边说道。
学徒一看自己的师父说的这么客气,这人还不理会就算是拿着玉来的客人也不能这么得瑟,立刻就不愿意了,一个大个子的捋起袖子就要上前理论一番。
“啊······”工装男突然将脸往天上扬起,这一生喊叫就像是一个在水里憋了很久的人突然冲出水面大声呼气的声音。
工装男的脸上挂着两道黑色的泪痕,瘦的两个腮帮子都深深的凹了进去,面无血色呆滞的看着我们几个人。老谢和我还有郑鑫知道此事的厉害吓的赶紧退后,学徒虽然年轻气盛但也被吓得不敢往前。
工装男又往前面迈了一步,他的两个肩膀收的差不多只剩下正常人的一般宽,脑袋往左偏着,两只手像是两个爪子一样摆在胸前。我这个人从小胆子就不大,但是经历了这些之后得出一个道理,只要是有型的都是打的死的,牛逼如小脚老太太爷不也一把火烧掉了嘛。心中一定,我豪气胆边生,从桌子上面抓起一个巴掌大的玉器也没看清是啥,对着工装男轮圆了膀子就扔过去了。这一下力道十足,但是稍微偏了一点,玉打在老赵院子的墙上一下子拍的粉碎,老赵在后面跟牙疼一样的乱哼哼。眼看着工装男再次往前迈了一步,老赵也顾不得摔碎的玉也抓起一块青玉料子往工装男身上扔了过去,估计是心疼自己的东西,这扔过去的力度比我差了太多,工装男胸口被砸跟没事一样坚定的再次向我们走来。
此时院子里面的几个人都已经意识到面前的这个已经不是人了,再也顾不得什么抓起身边的东西就往他那砸,一个学徒还顺手抄起了拖把,老谢在混乱中大叫着让大家不要碰触工装男的身体。
“噗嗤。”大个子学徒情急之下从身后抓出一把刻刀就扔了过去,谁知运气来了挡不住刻刀一下子就插进了工装男的胸口心脏位置,估摸着扎进去好几公分。大个子学徒一看自己扎中了激动的握拳大叫了一声,但随即又怪叫了一声。工装男胸口插着刀再次往前迈了一步。
“老赵,恁这院子就没有个后门吗?”
“有个蛋毛鸡,没事留个啥后门的啊!”
日期:2013-04-12 16:28:00
老赵和老谢的声音都已经发颤,年纪较大的老赵此事已经站不稳勉强靠着身后的院墙没让自己倒下来。我和郑鑫眼神一对,心知这下估计是躲不过去了,也不由得紧张的靠到了身后的墙上,此时能扔的东西基本上都已经扔的差不多了,就差扔不动的大机器了,身后只剩下一堵院墙,而自己颤抖的双腿明确的告诉自己你是爬不上去的。
就在我闭眼准备接受这个惨痛的事实的时候,头顶突然传来三声枪响,工装男的右肩中了一枪,脖子中了一枪,一只耳朵直接被打飞。
“咦,你个鳖孙!”(河南话)铁头不知什么时候半趴在我们身后的墙上,手里拿着一把92式手枪。铁头在墙上冲着我一笑轻松的跃下墙来,走到了死尸边上,用脚踢了踢确定再没有反应才转过来笑着对我们说:“咦,我再慢点,你们可都交待了,瞎子这个鳖孙死活不愿意去前门包抄,我这才开枪的。”
我们心里都长出一口气,老赵也觉得别管是什么人,好歹自己没有死个不明不白的。正在大家都放松警惕的时候,死尸突然又站了起来,张开大嘴对着铁头的后颈就要咬下去,铁头也是经验丰富感觉到了身后的危险再次准备掏枪转身但是晚了。
千钧一发之际一把小刀准确的叉在了死尸的脑袋上面死尸四肢一软瘫倒在底下,铁头没有管死尸而是赶紧的从前门冲了出去,骆驼架着王教授后脚就从前门进来。王教授用一块手帕不停的擦着汗,火急火燎的说:“撬开,撬开。”
骆驼左手持刀,右手捏住死尸的两腮使劲一挤将死尸的嘴巴撑开,一阵鱼腥味几米外都能闻见。骆驼将刀插进嘴里往上面一挑,挑出一条有小指这么长的鱼扔到了地上,王教授赶紧的蹲在地上仔细的观察起来。
“咦,高手。”铁头和瞎子也从前门进来。瞎子一把推开挡在前面的铁头对着王教授说:“扔刀子的是昨天早市上面拿将牌的那个人。我们没追上。”
“哈哈,哈哈,居然真是丹青鱼,居然真的有这个!”王教授抑制不住心里的激动之情对着地上的死鱼大笑着。
我好奇的凑过去,这丹青玉双眼的位置上面并没有长眼睛而是两块白色的斑点,脑门正上方倒是长了独一只的眼睛,嘴尖而细像是一根吸管一样。
“这玩意不对啊,这嘴长成这样了还吃什么饭啊?除了豆腐脑啥也吃不了啊。”郑鑫瞅着丹青鱼不解的说道。
“差不多吧,这玩意是吃脑子的。”王教授解释道。
日期:2013-04-12 20:14:00
第十七章 开会
“吃脑子的?”老赵和学徒惊讶的大声重复了一遍。
李茉莉此时也从院子外面挤进来了,不大的院子站满了人。李茉莉没有多说话招呼大家将死尸抬进屋里并让老赵腾出一张桌子出来。
铁头和骆驼轻松的架着死尸抬到了桌子上面,李茉莉戴上医用塑胶手套和口罩又指了指身后的箱子示意我们也戴上口罩,见大家都准备就绪李茉莉长出一口气打开了一个录音笔说道:“10月17号,死者身份不明,距离肉体死亡时间五分钟,解剖开始。”
李茉莉一边说着一边轻松的给死者刮着头,正当我不解李茉莉准备怎么解剖的时候,她冲着死者光溜溜的脑袋一刀就划了下去。剩下的过程我和郑鑫基本没怎么敢看,只是隔着骆驼和铁头的脑袋时不时的瞅一眼,就听着李茉莉说一些听不懂的话,大概三十分钟后李茉莉摘掉口罩关掉录音笔轻松的跟王教授说好了,跟设想的基本一样。铁头也跟个没事人一样打电话通知人来处理尸体。
王教授和瞎子将丹青鱼装进一个玻璃容器里面跟我们说了最近他们调查的事情。
原来自张广仁去世以后,组织立刻开始着手调查张广仁的事情,但由于时间实在是太久一直没有太大的进展,直到前两天的时候组织才调查到法国的费加罗报一位去世已久的记者在自己的日记中曾经提到一只法国的科考队在从中国回来之后全队7人均中毒而死,消息在当地很快遭到封锁,但是这名记者还是知道了内情,7人的验尸报告居然都是身体无明显的伤痕,但是7人大脑都是从内部萎缩,而且死者在临死前均有短时间的剧烈的脱水表现。
“这根本就不是大脑萎缩什么的,他们的脑子和这个人一样都是被丹青鱼给吃了!”王教授说道:“这种鱼是传说中的恶魔,他根本不应该存在!”
原来丹青鱼的说法均为一些民间的谣传,丹青鱼的传说是4000年前就已经有了。丹青鱼寄生于动物的体内,寄生的途径不明,待成长到成年的时候就吸食寄主的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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