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图》
第22节

作者: 兴风作浪会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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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期:2013-04-13 23:01:00
  1966年8月5日 晴
  今年的旱情远超往年,淮河相比往日已经窄了很多,今天早上的时候,赵老师发现闸坝上面有一些印痕,远远的看过去像是动物挠出来的。到了下午的时候,我们讨论决定明天下去看看究竟是什么。
  1966年8月6日 晴
  昨晚,天气十分的闷热,我们都认为昨晚会有暴雨,因为天气实在太过闷热,我们四人都睡不着,聊天到了很晚。赵老师一个人去堤坝吹吹风。就在我已经眼皮打架想睡的时候,赵老师突然慌张的从门口爬了进来,半天说不一句话,老黄实在是急的厉害又是拍后背又是喂他喝水,赵老师也想说话,但是就好像一句话憋在嗓子眼说不出来跟卡鱼刺一样憋的脸通红。只是不停的指着门口摇头。
  老黄是个急脾气看着眼前的景象也不理会赵老师的提醒甩开步子就往门口走去。老黄刚刚一打开门就愣在了那里两腿直哆嗦,我看着眼前的景象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胡老师悄悄的摸过去将老黄给拽了回来,顺手关上了门。
  老黄还好没跟赵老师一样变的不会说话,回了屋子就结巴的说外面有好多人,好多人。点的灯笼多的都把淮河给照亮了。但是整个晚上我们四个人都在屋里没有一个听到外面有声音,如果真的是聚起来这么多的人那一定是能听见动静的啊。我一边想着一边跟胡老师商量要不要出去看看,如果真的有人就打电话给治淮办别是敌特的活动,如果没人的话就把门关上,总感觉外面冷飕飕的不舒服。没等我们俩商量完,突然听见的一声巨响,我和胡老师吓的一对眼都知道是个什么东西撞到闸坝上面了。我和胡老师赶紧的冲到门口将门关紧,我让胡老师去打电话告诉治淮办我们这里的情况,同时我抵住门老黄也抖抖索索的站起来准备找东西帮忙抵门。没想到还没等我们把门抵住胡老师一把丢掉耳边的电话就好像电话是一块烧红的铁一样。

  没等我们询问,胡老师倒是先开口说话了,哭,哭,里面有个姑娘,电话里面有个姑娘在哭。整个屋里面只剩下我一个人还算是正常,老黄腿都站不利索,赵老师和胡老师都受了惊吓此时也帮不上什么忙。我心里一急问老黄要了他的手枪,把三个人并排的拖到一块坐着,我就想着如果敌特来了,我用枪守住门口说什么也不能放人进来。
  昨晚一整晚大概出现了3、4次撞击,直到天亮了起来我们四个人才算是长出了一口气。昨天的时候赵老师还想下水去看看那个印记是什么,今天早上的时候发现已经不用下水看了,昨晚一晚上水位下降的非常厉害,一道道的爪印十分的清晰。

  1966年8月7日  晴 
  今天我们将事情汇报给了治淮办,治淮办没有正面回应我们,只是给我们集体放了一天假,连续的干旱在闸坝上面也做不了什么。于是四个人都去了镇上,胡老师去看望在镇子上的亲戚,赵老师去了邮局,我和老黄知道自己的信现在还到不了就到处瞎转转。到了下午的时候四个人又相约一起回到了闸坝,晚上的时候我们开展了学习讨论。就在我觉得昨晚上的事情只不过是我们几个一起看走眼了的时候晚上发生了更加离奇的事情。当晚10点钟,负责值夜的胡老师和老黄突然在闸坝上面大叫,我和赵老师也赶紧的起来跟着老黄的手用手电筒往河里一照,一个女尸浮在了水面上。

  赵老师赶紧的去控制室给治淮办打电话,但是电话坏掉了怎么都打不出去。老黄和我一起游过去把女尸拽回了岸边,我们想着估计是附近村子里面的人,今天打不通电话明天就让胡老师去镇上,肯定能把这具女尸的家人找来。我和老黄看着女尸,这姑娘估计也就是二十四五岁的样子穿着朴素,粗看上去身上没有什么外伤估摸着是溺水身亡的而且在水里不知道泡了多久了,身上的皮肤白的吓人还有一些浮肿现象。

  老黄的意思是我们回去睡觉,第二天的时候再考虑这个姑娘的尸体怎么办,毕竟一具尸体放在地上附近又没有什么野兽不会出什么事情。胡老师和赵老师不同意说姑娘都死了,大晚上的将她丢在河边实在是大不敬,他俩决定晚上的时候轮班守在闸坝上面,一方面只当是值班,另一方面就当是照看下姑娘的尸体。
  对此老黄很不高兴,我们也就没让他参与值班,我们三人轮班,因为我在最后一班也就先回值班室睡觉了。谁知道凌晨3点多的时候就被吵醒了,赵老师对着我不停的晃着手里的手电,而胡老师已经出了值班室下到河堤上面了。我昏昏沉沉的也没听清楚赵老师说的是什么就披上衣服往外走,可到了门口脚下一滑差点摔倒,门口不知什么时候留下很多的水迹。
  原来赵老师昨晚在闸坝上面突然感到尿急去了趟厕所,谁知道一回来姑娘的尸体不见了。这下可吓坏了赵老师他赶紧的叫起来我和胡老师,一起下去寻找。
  放姑娘尸体的地方距离淮河有段距离,长时间的干旱让地面稍稍有些开裂了。胡老师搜遍了周围得到的结论十分可怕,周围根本就没有拖动过的痕迹,也没有血迹姑娘的尸体就这么凭空消失了。八月的天气十分燥热,但我感觉身上一阵一阵的发冷,如果不是被拖走的,姑娘的尸体去哪里了呢?
  日期:2013-04-14 20:26:00
  第二十章:八里闸(三)
  王教授痴痴的从日记本上面挪开自己的脑袋,又仔细的摩挲着破旧的笔记本封面嘴里呢喃着宝贝啊,宝贝的。
  “后来呢?爷爷有没有跟你再说过这里的事情了?”王教授不死心的追问。
  “没有了,爷爷的日记就写到这里,而后面我只记得听他说过这个姑娘好像是挺有名气的。”

  “有名气?”
  “对啊,她的尸体每次被找到都会失踪,然后又再一次飘回水里。”
  李茉莉在人群后面不自然的抖了一抖,毕竟开人脑袋算是她的本行,她不至于害怕而这个女尸则超出了她一个女人的接受范围。铁头和骆驼的表现也不同,骆驼还是那副永远都懒得理你的脸,而铁头则表现的兴奋的多连连表示自己要赶紧去那里看看。
  就这样,几辆军车将我们从蚌埠接走赶赴宿州,我望着窗外的建筑,觉得这个城市既熟悉又陌生,而最大的遗憾就是走的时候连老谢的脸都没有见到,跟他的这几天觉得他是个怪老头但是又感觉特别的亲切。
  所谓的水闸,就是关闭闸门,可以拦洪、挡潮、蓄水抬高上游水位,以满足上游取水或通航的需要。开启闸门,可以泄洪、排涝、冲沙、取水或根据下游用水的需要调节流量。而我国修建水闸的历史悠久。公元前598~前591年,楚令尹孙叔敖在今安徽省寿县建芍陂灌区时,即设五个闸门引水。 而当我们抵达宿州一个鸟不拉屎的河道上的时候,我严重质疑当初建八里闸的设计师的智商,这条河属于淮河的一条分支,估摸着河面也就20多米宽,根本就没有什么需要通航的船只,而要说是需要拦洪这个闸估摸着啥都拦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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