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孙湾当年初一不是输了么,那个孙长根也被龙尾给抽了,拖回去之后没多久就吐血拉血,呜呼哀哉了。
在孙长根死后,孙湾幺爹也就跟我们湾讨和说:“去年我们村打伤你们的人,今年你们村也把我们村的人打死了,这恩怨不能老这样结下去,以后龙还是规规矩矩玩,都不许耍阴招了,两村都是一个祖宗的,不能同根相煎。”
好,幺爹也答应下来了,的确。如果这恩怨继续结下去,两村谁都讨不到好。
但是,事实证明幺爹还是心太善良了,少了防人之心。
15玩龙灯的时候,我们村的人基本就只带了火把,用做照明。任何武器都没带。孙湾却是下了死手,带的带长刀,带的带土铳,刚开始他们也装作很规矩,但就在龙灯眼看就又玩不过我们的时候,他们就什么家伙,什么手段都用上了。
当晚可以说是血流成河,在孙湾放第一枪的时候,谭关的龙灯就在龙胜古子的带领下开始掩护人群撤退,百米长的实木龙灯顿时为谭关人筑起了一座坚固的堡垒,然后山岗上的谭关的男女老少也在掩护下跑回去村里给众人运武器来,那场面真是老少皆兵,扎把高(形容矮小)的小孩子都抱着比自己还长的枪往前线送。
战斗越打越酣,打到最后的时候孙湾见谭关回村拿土铳的都来了,然后又有龙灯做防御。才不得不退回了村了。
被激起怒火的谭关人那里又肯就这么罢休?仗着龙灯做成的移动堡垒一直追进了孙湾。吓的孙湾的全村都躲在屋里拿东西把门堵的死死的。
闯不进去的谭关人见状更是怒从心起。幺爹说,我们这辈子就没做过缺德事,今天却遇了这么一湾缺德人。跟缺德人,我们也不用讲什么仁义道德了。
今天我们就在他们湾玩个下水龙。
于是谭关的龙手拖着龙就在孙湾的幺爹家屋后滴水檐下,玩起了下水龙。在我们那,龙灯一般是要走上水的,就是逆流而上,代表进步,吉祥,等等。在村里玩的话,就是从进村的方向开始往村尾玩。要是谁家玩龙灯敢从头往尾玩的话,那就是要打死架的。龙灯玩到了村头,也不能直接举着走下来,要倒拖着龙灯退下来。
那晚谭关的龙灯一直从孙湾的幺爹家的滴水檐拖到了那排住户的最尾一家。
真的有些东西不得不信,后来孙湾幺爹那排被玩过下水龙的房子正月还没过完就开始死人,并且一死就是一户户死绝。那块地并也再没人敢在那做房子。这事情直至后来改革开放后才算稍微淡化一些。
期间历经40几年孙湾的人丁一直都再没超过过100人。而在11个姓里也基本算是被除了名。
这就是爷爷讲的故事……当然还有很多很多,在这我就不细讲了。
喜欢的朋友可以在狐狸以后的故事中慢慢去发掘,猜猜那些是爷爷的故事,嘿嘿。
因为,狐狸正在全力准备新的故事,所以导致本文结尾有点草率。在这我特地郑重的跟大家说声对不起。同时也要谢谢大家,谢谢那些一直支持着狐狸的朋友。这可以说我独自完成的第一篇文。
以前虽然也在潇湘,红秀混过,但是那都是偶尔帮姐姐更更。因为我太随性了,很难准时更新。但是在这里我感受到了作为作者的责任,体会到了那些写文的大大所付出的努力。
反正是学到了很多,呵呵,责任,努力,反正我也说不清了。
真的很感谢大家,特别是小胖,字母,还有ED,尊师等等。我记着你们勒,以后狐狸出新文一定第一个发给你们看。
第二篇里,我对质量的要求会很高,所以大家估计得等上一阵子了。
日期:2011-11-01 21:05:00
《赵泊水库里的油坨》
我老爸年轻的时候特别喜欢弄鱼,尤其是喜欢晚上弄。但是却不喜欢吃,弄回来的鱼多半都是我和老妈吃了,或是送给邻居朋友了。
不过后来经历过一件事后。老爸就再也不弄鱼了,并且是一看到河里或水塘里波动的水就全身发麻。(呵呵,跟我外公差不多,我们全家都喜欢弄鱼,包括我老妈抓小鱼的那本事,都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话说,那是我五六岁时候的事。
一天我们全家正围在桌子边吃晚饭,老爹的鱼友陈叔突然提着罩子(老家用细竹子围成一圈,做成的抓鱼工具)跑到我家来。一进门就急冲冲的喊:“谭哥,谭哥,赶快,赵泊水库干了,赵泊水库都6,70年没干过了,这次干塘底下肯定会出大鱼。”
一听有地方弄鱼,老爸乐的碗一丢就去找家伙。
老妈脾气本来就大,然后那时候又特反对老爸弄鱼,所以这一见他那副猴急样,就气的火上心头,骂道:“大半夜了,又去弄个么批鱼,白天走四方,夜晚补裤裆(形容不务正业),小陈,我跟你讲,你们勒几个再敢来喊老谭,老娘我不跟你们的家业全部一把火烧干净,就跟你们一姓。”
陈叔也不顾老妈的怒火,只是舔着脸一边催促着老爹快点,一边跟老妈油嘴:“嫂子,这是最后一次,最后一次,今天是赵泊水库干塘。百年难得一遇,以后我们绝对再不来喊谭哥了。”
话说就跟九把刀的杀手系列小说里讲的一样,很多事情是不能说最后一次的。一旦说了,多半就会出事。
那晚,老爸和陈叔还有一个姓毛的同事,三人丫着自行车就往赵泊水库赶,等赶到的时候都已经是晚上10点多了,白天来抓鱼的人也都走的差不多。那姓毛(为了方便,下文中统一称为毛叔)的由于是当地人,对水库比较熟悉,就说:“狗日的们,一帮土匪,把底下的水草都翻了起来,还好老子从小就在这边哈长大,晓得个隐秘的好位置。”
说着就 把老爸们带到水库的一个夹角上去了。那地方是两座山相交的一个位置,干塘后,水位倒也是很深,只到一个成年人的大腿。
老爹们一看,这里果然不像有人来过的,然后又是个锅底坑,鱼肯定也不少。于是脱了长裤子就下了水。
几个人一下水就感觉水里到处都是滑溜溜的东西在腿边上蹿,乐的老爹哥们几个提起罩子就是一顿乱盖。可说也奇怪,如果说按照腿上感觉到的鱼的密度来讲,这几罩子下去,怎么都得起个斤把鱼啊。大家又都是抓鱼的好手。可为什么每次明明已经预算好了方向,罩下去摸半天都空空如也呢?
会不会那些都不是鱼?想到这些老爸就问了句:“我说,毛子,你这地方到底有没得鱼哦。”
毛叔:“谭哥,这有没得鱼,以你弄了这么多年鱼的经验,往这水里一站还能不晓得?那腿边滑来滑去的不是鱼是鬼啊?”
老爹之前还没怎么往蹊跷的地方想,但是就在毛叔说到,“这腿边滑动的是鬼的”的时候,老爹身上就忍不住,莫名其妙的打了个冷浸。
不过老爹们那时候都是20多岁的大小伙子,敢半夜出来弄鱼就没几个胆子小的。
老爹对今晚自己这莫名其妙的感觉,稍微迟钝了一会,就又没上心的继续专心抓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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