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象是没听到一样,只是看着头顶的星宿一直这样站着,象是风化一般好长时间看着李家祖屋才道:“龙战于野,群虎噬龙,看似绝局又有生机,不一定用于人事。大道五十天繁四十九,这里到底是什么地势,会有如此大‘势’ ”
日期:2012-5-2 20:18:00
(七)
看着面前的这一座稍显破旧的祖屋,爷爷首次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情,在我的记忆中仅有这么一次爷爷露出了这种神情就是此刻。
“这… …”爷爷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目光中带着一种浓浓的惊骇道:“断龙七尺,寸节皆凶。这间祖屋,这间祖屋竟是… …竟是此地的天然阵心。”
“爷爷,爷爷… …”我拉了拉的他的衣襟,一遍遍地呼唤着他,想要将他从那种莫名的惊骇中拉出来,但却无用。
“嗯… …啊!”爷爷回过神来看着我,象是刚听见一般。
“天佑。”爷爷将手放在了我的头顶,弯下身来爱怜地抚摸着我,嘴角艰难的蠕动了几下但终是坚定地道:“其实爷爷,爷爷也是四绝的命啊!爷爷,爷爷是四绝中的… …唉。”爷爷终是叹了口气将快出口的话咽了回去,挺立起身来被对着我道:“唉,不说也罢。此地凶险,多重险局叠加已成绝世大‘势’ 也许祖屋中有着一些难以揣测的风险,将工具箱给我你还是留在这里等我吧!”
“不。”我不知哪儿来的勇气对着爷爷慢慢的摇了摇头,看着眼前的祖屋十分坚定地道:“我自幼父母双亡跟着爷爷一起相依为命,从前都是爷爷去哪儿我跟哪儿,从前如此,现在也是如此。”
“你… …何必如此固执呢?”爷爷推开了眼前祖屋的这道门,一时尘土纷扬而下,看着我无奈地道:“那我们爷孙两个今天就闯一闯这凶名昭著的‘鬼屋’ 吧!”
走进这祖屋里,我才发现这里面的空间要比外面直观看起来大了很多,这竟是一个“房中房”的建造风格,也就相当于农村新近两年来流行的“锁子厅”。
“嗯?”刚走了两步爷爷猛然收住了脚步,借着手电筒微弱的灯光四下看了起来,边看边疑惑地道:“这祖屋中怎么会有我乾清一脉的气息,还如此的纯正。”
突然,爷爷眼光一凝瞳孔紧缩,看着正东面的墙壁颤抖着轻唤了一声“三哥。”便急忙跑了过去。这时我才看清在那正东面的墙壁上有着一个鲜血淋淋的大字“恨”,几道曲曲拐拐的血痕如同影子一般附在其下,一眼看去怨气冲天。
日期:2012-5-4 15:39:00
“三哥。”爷爷站在那个“恨”字跟前用手摸着它,头触在这面墙壁上轻轻地唤着“三哥”喃喃地道:“真的是三哥的字迹,是三哥… …”
“爷爷,爷爷。”我拽了拽爷爷的衣角,指着那个“恨”字下方的几行小字对爷爷道:“看,这里。这里还有。”
“是,是还有。”爷爷回过神来低下头看了几眼那底下那几个血铸的的小字然后猛然抬起头来用一种前所未有的迷茫眼神看着我道:“是了,那降头师说他还有几个小字没看清,想来就是这些了。‘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 三哥你写这是为了说什么吗?为什么我会从上面感到无尽的怨气,绝命的你到底有何大恨?”爷爷含糊不清地念出了墙壁上的两行小字,眉宇间写满了无奈与不解。
“爷… …爷… …”在爷爷还为墙壁上那两行小字聚眉时。突然我感到脖间一凉,紧接着便是一痛。
一股不知从何处窜涌而来的大力聚在我脖间,我只觉的一下子似乎就连呼吸都变得艰涩了更别提喊出一声连惯的“爷爷”了,我惊恐地挥舞着两只小手但爷爷背对着我心神正被那血淋淋的几字所吸引,丝毫没有察觉到背后我的异状。冥冥中又是一股大力从背后拖着我不由的倒退了起来,那感觉就象是一个人从背后死死地攥住了我想将我拉进黑暗中。
“爷… …爷… …”我再度艰难的叫出了声,这回爷爷听见了转过身来看着异样的我,伸手就从怀中掏出了一面铜镜。这正是白天他所擦拭的那面,手中两翻就照向了我。黄光一显我只感到胸中一暖那窒人的不适消失的无影无踪。我低头一看不经意间瞥得了两只泛白的手背,那冰冷的感觉直刺得我表皮起了一层疙瘩,但是就是这么两只泛白的手背在我的注视下直接变成了两具垒垒的手掌骨掉在了地上摔碎了开来。
“ 呼… …呼… …”我蹲坐在地上喘起了粗气,回头看去我身后也是一堆碎骨,零零散散地刚好构成了一幅完整的骨架。
“没事吧!”爷爷两步跨到我的面前直到看到我的脸色转好才道:“ 这屋死者皆为‘ 凶灵 ’ 布藏杀机,小心一点儿跟紧我。”
日期:2012-5-7 8:36:00
(八)
“怎么可能。”爷爷看着眼前的景象,发出了不可置信的惊呼。那柄木剑就这么静静地躺在爷爷的手掌中,剑身炫动着一种乳白色的微芒,发出一阵阵清吟的鸣声如龙上九霄。
“这… …这… …这是我乾清一脉至宝相引的景象啊!”爷爷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木剑剑尖所指的地方~那个套间,一把抓过我来,激动地道:“跟我来。”
一步,一步,又一步。我缩在爷爷的身后细数着爷爷跨出的步子,每走一步我的心总是不争气的猛跳几下。
爷爷走的并不算很快,相反似乎是很吃力很忌惮地走着这平凡无实的一段道路,一步一个脚印。木质的地板上清晰的留着那么一串尘土的脚印,一直就这样歪歪曲曲地跟在了爷爷的身后。一眼望去那因为尘土的蒙蔽早已淡失光泽的木门就如同一道屏障一般静静地立在爷爷的眼前,似乎只要几步的功夫便能跨到,但偏偏就是这么短的一段距离被爷爷生生地走出了一种“亘古”的意味。
“咚。”又是一步,爷爷的请棉步鞋踩在地板上发出了一种沉闷的响声,这不轻不重的一声偏偏听在我的耳中就如同春雷一般炸开在了我的心扉,我感到心神不住地一荡,眼前浮现出了一幅幻想中的场景。
血,满眼望去都是血,这是一片被赤色填充的空间,远处天地的正中有着一座被残肢,白骨等等堆积而成的巨山,山外蒙着一层淡灰色的薄雾,一个个残破的脸孔或咆哮,或挣扎国怒吼在这死寂的雾色中时隐时现。在这座山顶有着一汪赤色的泉眼,涓涓地冒着血色的水泡一直淌着,沿着这积山的缝隙徐徐流下,虽然看的不是很真切但我肯定这是一汪“血泉。”因为我总能嗅到一股令我全身毛孔都要闭塞的腥气,一次又一次地填充在了我的鼻间。
日期:2012-5-7 16:01:00
那是一把小剑,看着那汪血泉上的虚影,我尝试着大估了一次,或者说那是一种近乎直觉般的灵感,就如同我们所说的第六感一般。
“啊!”当我准备细看之时,一股骇天的杀气卷出直冲我而来,我只感到心神一荡,就这么短短的几秒钟就象有几千万根针猛的在我脑仁中扎了下来,我凄惨的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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