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哲哼了一声,之后向我甚至轻轻的挑了挑眉毛,似乎在向我示意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就和我要寻找的人一模一样。而那细微的动作我认为没有瞒过庞节松的眼睛,之后我看到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缕异样的恐慌。只是一瞬间的事,之后便消寂了。
我不能理解那所谓的恐慌是什么?但值得肯定的是他的确有事在隐瞒着我们,并很害怕我们对此作出一定的触动。而那到底是什么?或许就像新哲说的,他是否真的是与这两起案件相关的重要的人物?
不住的疑问如同流云一样浮现在我的脑海,我甚至了解了之后自己要继续的路。
专家诊室很宽大,甚至有沙发和茶几。我们在沙发上坐下,庞节松走过来将两杯茶放在桌子上,自己则自觉的坐到了对面。
“找我,有事吗?”
新哲没说话,端起茶杯轻轻的吮吸了一下,那应该是热腾腾并且有些烫嘴的味道。而这无疑是一个示意,他告诉我自己去询问我自己想要知道的东西。
“啊~其实也没有什么事!上次的时候新哲已经找您来谈过了,或许您没见过我,我是刚刚才调来本市工作的,并且也被上面派遣来直属负责那起案子。但介于我之前并没有对侦破的行动做出参与,所以这次的拜访我打算重新开始。”
“哦~是这样啊!”
他只是这样淡淡的说了一句,而我看到他目光中的色彩并没有像他的话说的那般轻松。他当然对我还抱有了很浓重的猜忌,对于这一点我当然明白。
是的,如果他真的是上次的神秘造访者的话,那么他的这个反应也是相当的正常。
“我看过您的资料,您是乐琳的姑父吧!”
“哦~是这样的。”
“您在这所医院工作了很久而且家庭条件应该也不错!”我这样说:“而乐琳的家正好条件不怎么样,所以您经常帮助他们的生活。或许在乐琳和皈依女士的眼中,您已算是她们家的一员了吧?”
我的问题富有针对性,并且话中带钩。
“哦~当然,对象是我妻子的表妹嘛!她们很小的时候就是亲如姐妹般的感情,而这点我想是无容置疑的。”庞节松只是不缓不慢的回答:“而且我没有子女,我一直是将乐琳当成我自己的女儿来看的,所以照顾她们我认为也是理所应当的事。”
“乐琳她是个好女孩啊!而出了这样的事,我个人心里也很不舒服。我们在来之前还有去看过她的,她现在在医院恢复得不错!这点您放心好了。”
“哦!是吗?那真是太好了。”
我点点头,抬手端起杯子喝了口茶。
日期:2012-7-5 22:43:00
“在乐琳的心中,您和皈依女士应该是她最重要的人了。”我这样说:“虽然跟她交谈了几次知道她人比较任性,但无可非议的她是个好孩子。并且,她似乎一直是把您当做自己的父亲来看待的。而我不知道这种理解,会不会不对?”
庞节松在听到这一席话甚至后面的一段的时候表情中充满了无比的惊讶,之后似乎是难以掩盖般的喜悦不禁爬上了他的眉梢。他看了看我,我的目光很平静,但他还是马上淡去了那份异样的喜色,之后变得淡然。
“哦,她一直都是这样的一个孩子。只不过她这个年龄段里有些孩子专属的叛逆,她不喜欢向我们去表达她的内心。或许是她觉得她自己已经长大了吧!”
他的话依旧如此淡定,但话语中却多了一份似乎是欣慰般的感觉。
“您认识死者吗?”
“啊?”
我忽然的问题的转折或许让他此时还有些无法接受。他愣了几秒钟,甚至看着我的眼睛的同时还是不知如何作答。
“死者柯少楠!”
我提醒了一句。而他看我的目光似乎也从惊讶逐渐变得平缓了下来。
“哦~不,不认识!”
“我们已经经过确认了,那个死者和乐琳之前的关系是男女朋友的恋爱关系。”我这样淡定的说:“而对于这一点,皈依女士也承认了!而作为一直甚至被乐琳视为父亲的您,难道真的对此事一无所知吗?”
“是吗?这太令人感到惊讶了。我的确不知道,乐琳的确是那种不喜欢将心事吐露给我的那种孩子。或许她只对她的妈妈说过吧!对此,我也只是一无所知。”
他的话还是那么淡定,似乎显得有些事不关己。
“那么您没听皈依女士对您说起过吗?”
“没有,我们并不经常见面啊。”他这样说:“我只是出于一个亲戚的身份对她们母女深表同情才尽我所能对她们进行了绝对可靠性的帮助的,至于其他的就什么都没有了。她们不会向我吐露她们的自己的事,而我觉得作为我来讲也没什么必要非得知道不可。”
“这样啊~但是这点您的说法似乎和乐琳的说法相当的有出入啊!”我这样说:“而据乐琳的说辞,您是经常的去她的家才对啊!”
“她现在还没有恢复正常吧!我只是有时去,而并不是经常前往。”
他的用词淡然但却比较坚决。
“今天是周日,那么请问您上周四的时候在干什么?”
“哦~我想想看啊。”说着他站起身,走到门前看看上面的排班表甚至在仔细的寻找着自己的名字。“啊~那天我上早班!”
“您平时如果是早班的话一般几点下班?”
“如果不忙的话5:00左右。”
“下班后直接回家了吗?”
“应该是这样,我记不清楚了!”
“那么还记得到家的时间是几点吗?”
“记不清了,但我有逛街的习惯。有时想走路而不想坐车的时候会徒步走回家,那样的话到家的时间可能会有些晚。”
“平时下班有没有同事一起走呢?”
“没有,我习惯性的一个人。”
“原来是这样。”
“哦~怎么了?”他这样问:“为什么你们会问到我星期四时的行动,那天有什么不对吗?”
“没什么,只是举个例子而已。”
我微微的笑笑,他看着我的目光此时也淡淡的笑了笑。而我想我们的心里都明白那是什么意思。上周四,正好是我们去拜访乐琳母亲皈依的三天之前。而也是那规定时间里的造访者最终开溜的日子。
日期:2012-7-7 23:30:00
虽然我们可以确定当时那个开溜的人的确是他本人无疑,但他不承认,我们也的确没有什么实质并且可靠性的证据说明那就的确是他。
时间,在谈话中过去了半个多小时。专家诊室里的时钟敲响了1:30分,而那是午休时间的结束……
“还有什么事吗?”他这样问:“下午的工作已经开始,我现在要上班了!”
“哦,没有了,谢谢!”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么我要开始工作了!失陪!”
说着,他站起了身子,伸手自衣兜里掏出了自己的钱夹,钱夹里有一大把不知名的钥匙挂着。或许有医院工作处的,也自然有家里面的各种不同的。他拿出来,并没有关注我们,只是找出其中的一把打开了一个柜子并取出了一份似乎是病例一样的档案,缓步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工位开始了专注的似乎是不想被人打扰的阅读着。
“如果没什么事的话就请回吧!”
他平静的声音似乎在对还坐在沙发上的我们下了逐客令一样。但他此时丝毫没有注意我们的目光。我和新哲都一样,自从他掏出钱包亮出那一大串不知名的钥匙的时候,我们就将个自的目光停滞在了一个焦点处。
那是一把钥匙,或许比别的都要显得修长些。漆黑的钥匙柄,明显地与其他钥匙不同,而我在刘贺谘学校询问那些我想要调查的人之中,也曾让他们出示过那把体育组储藏室的钥匙。
因为是至关重要的东西,所以当时我和新哲都记得那与众不同的牙口和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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