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语——中国网络凶杀案》
第9节

作者: 0缺月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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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白一直在想这个与张小玉有密切关系的人到底是谁?张小玉有一个姐姐,但在张小玉当了护士之后就好像人间蒸发了,跟她姐姐有没有什么关系?如果有的话,那么她姐姐怎么会对医院这么熟悉,以前在这里上过班?

  莫白叫来民警去查一下张小玉姐姐的情况,然后问了下医院的护士,最近有没有人来探望过张小玉,或者与张小玉关系比较密切的人。
  护士们都说张小玉一直都是一个人,同宿舍的舍友都暗地里骂她神经病,说她有时候半夜起来大哭,有时候还会唱歌,自己跟自己说话,舍友都觉得挺恐怖的,后来都搬了出去,她一个人单间。
  一个护士说除了护士长理张小玉,其他人都不理她,而且护士长经常骂她们,但是从来不骂张小玉。
  阁老说有必要查一下这个护士长的身份,莫白向院长要来简历,院长问要不要把护士长叫过来审问,莫白说暂时没这个必要。
  护士长是安徽人,姓名吴婉君,年龄32,未婚,98年毕业于安徽卫校,05年8月份从安徽分院申请转到申城总院,06年升为护士长一直至今。

  莫白:“这个护士长平时怎么样,跟张小玉有没有什么特殊关系,当初为什么会推荐张小玉。”
  院长:“护士长这个人挺平常的,不太喜欢笑,工作很认真,所以转来一年就被提升为护士长,至于跟张小玉的关系我不是很清楚,当初推荐只是因为医院看护婴儿的护士人手紧张,护士长见张小玉那么喜欢小孩就推荐给我。”
  阁老和莫白回到了局里,老局长紧绷着一张苦瓜脸,他又挨批了,市领导今天打来电话问他案件进展如何,他半天才放出一个屁来,市领导大骂他是蠢猪,老局长自言自语说他不是蠢猪,他是老朱。
  老局长走进龙行小组办公室,带着哭腔:“阁老,这个……这个案子到底有没有什么眉目,我老朱上有老下有小,全家人可全依仗你们了。”
  阁老让老局长先不要担心,案子到目前已经有头绪了,还要等其他方面的信息。
  这时,调查张小玉姐姐的警员将一份资料交给莫白,上面是张小玉姐姐的个人资料。
  张小丽,女,33岁,籍贯申城,父母于99年意外身亡,仅有一个妹妹,00年毕业于SH财经大学,从01年至06一直在龙X集团担任会计师,06年神秘失踪,杳无音信。

  莫白看着资料上附带的照片,感觉那张脸很熟悉,似乎哪里见过。莫白问警员张小丽失踪后有没有人报案。
  警员回答没有,资料上说张小丽名下一辆宝马车停靠在路边,宝马车有被敲砸的痕迹,车内有大量血迹,交警马上通知了警方,但警方一直没有找到张小丽。
  阁老认为张小丽能在一家公司呆上很长一段时间,说明张小丽对这家公司可能有着某种眷恋,从心理学上来说一个人长时间在同一个环境里做同一件事,会产生心理上的厌倦,就像两夫妻相处久了也会产生视觉性疲劳。
  莫白让警员调查一下张小丽曾经在龙源集团的情况,看看是否能从中得到一些跟张小丽相关的信息,顺便调查一下龙源集团的背景。
  老局长:“这个倒不用去查,我告诉你们就是了。”
  老局长说龙X集团的幕后董事长就是钱先生,龙X集团是钱先生在大学期间创办的一家金融公司,从99年至今,从一家小公司逐渐成为可以垄断一方的大型公司。
  阁老和莫白都觉得这件案子更加不寻常了,以他们目前的判断结果来说,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凶手借助张小玉从婴儿房抱走婴儿,然后将婴儿杀害,凶手针对性强,目的性准确,就是为了杀害钱氏夫妇的婴儿,而张小丽因为张小玉的事情和李大龙一家结有仇怨,这也就能解释为什么人头娃娃会出现在李大龙的玩具店里,这是赤裸裸的报复。但有一个问题,张小丽和龙X集团的钱氏夫妇有什么深仇大恨,这其中又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现在最关键的就是张小丽人在何处,莫白分析如果凶手是张小丽,那么她已经出现了,而且躲在申城。
  老局长提议将张小丽的照片贴出来,登寻人启事,也可以通过电视台悬赏捉拿。
  阁老觉得这个方法可行,一来能够引蛇出洞,二来能起警民合作的模范作用,这样就算张小丽知道事情败露,她也很难离开申城。
  老局长马上吩咐民警去落实这件事,民警:“局长,这……这悬赏金额要报多少。”
  老局长意味深长地说道:“咱们不能给国家添麻烦,我自己掏腰包,你就报10万元金额。”

  莫白:“朱局长为这案件可是劳心费神又破财啊。”
  老局长慷慨激昂地说道:“一切为了人民。”
  司机老狗是一名中年光棍,老狗这一生基本上只睡过两个地方,一个是床上,一个是出租车上。大部分的的哥起早贪黑,为的只是简单的养家糊口,但是老狗不一样,他要赚钱娶老婆。
  他虽然长得人模狗样,但是他一直想娶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但是现在的漂亮女人哪是那么好娶的。他一直在为这个梦想而努力着,但也只能是梦想,因为这是一个不切实际的理想,甚至是空想,所以老狗常常买彩票,然后对着电视机大喊大叫:“9号……9号……16号……”这不是他一个人的疯狂,而是所有彩票迷的热情。
  然而天上不会无缘无故地掉下馅饼,可是,老狗总算踩到了一次狗屎运,电视机上临时转播一条新闻,是一条寻人启事,奖金10万元人民币。
  老狗刚才还在骂娘,这个时候却笑得合不拢嘴,他看着电视机上的那个女人,他想那个女人就是救他脱离苦难的菩萨。
  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老狗像往常一样开着出租车四处闲逛,他最喜欢往酒吧、迪厅、夜总会等等一些娱乐场所去跑。因为他能对着门口的妖艳女郎吹着口哨,在脑中意淫一番。有时候也会有女郎带着那些人们称之为“拯救失足妇女的超(操)人”上他的车,他总是很羡慕那些有着许多红票子的衣冠禽兽,虽然他们看起来很令他恶心,但是至少他们手里的红票子是很可爱的。他发誓如果没有娶到漂亮老婆,也要干一回漂亮女人。

  老狗祈祷着上天赐给他一个仙女,上天果然如他所愿,在他送走一个乘客之后,他发现一家医院门口对面,有一个红衣女郎好像在等车,他慢慢地将车开了过去,他看清了红衣女郎,女郎很美,像一朵出水的芙蓉,更像一朵娇滴滴的玫瑰。
  女郎挎着一个大包包,老狗很绅士地问道:“小姐,这么晚了,等车吗?”
  女郎没有说话,直接打开后车门钻了进去,老狗心里面美滋滋的,他问了女郎要去的地方就轻轻地踩起了油门。
  老狗故意开得很慢,因为这样他可以不时地长时间盯着后视镜,他可以看到后视镜里,女郎那两团丰满得快要撑破胸口的丨乳丨房。老狗不停地喝水以补充体内的水分流失,因为他一直在流口水,他想着如果能摸一摸女郎的丨乳丨房,这辈子值了。
  女郎坐在车上,没有说一句话,但是却哼着一首歌,唱得很小声,老狗听不清楚,他看见女郎的手开始不停地上上下下,老狗笑着问她在做什么,需不需要帮忙,女郎说她的玩具娃娃坏了,她要把它缝好来。

  老狗的狗鼻子很灵,闻到了一股怪怪的味道,不过还是被女郎的香味掩盖住了。到了目的地,老狗目送女郎远去,四周没有一个人影,他心里面想着要是他的胆子再大一点,说不定今天晚上他就可以梦想成真,但是最终他的良知告诉他赶紧离开,女郎的脸永远刻在了他的脑海里。
  公丨安丨局里,莫白看着眼前的男子,长得很丑,问道:“你送那个女人去春申江的时间大概是什么时候。”
  老狗说:“好像是12点左右。”
  莫白又拿起张小丽的照片问老狗能不能确定。
  老狗:“如果我说的是谎话就让我下辈子变成一条狗。”

  老局长很高兴,他觉得这次很有希望,凶手就是张小丽没错。老狗问找谁领那个10万元奖金,老局长脸色马上一沉,他说人都没抓到,还敢提奖金,老狗说好歹他也提供了线索总该有点报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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