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语——中国网络凶杀案》
第17节

作者: 0缺月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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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贵州一个偏僻的小山村里,住着一家三口人,父亲是个本分的老实人,经常上山采些草药卖给镇里的医生,全家人就靠他一个人维持生计。母亲长得很美,从来都不做家务,这都是让父亲给宠的。父亲每次对杨凡说,他能娶到杨凡的母亲是他这一辈子最得意的事。
  杨凡要是不听话,父亲就会讲山里的野人传说,告诉他如果不听话就会被野人抓去,就再也见不到父亲母亲。杨凡很怕野人,但也一直很好奇野人到底长得什么样,或许跟村里的刘麻子长得差不多。后来母亲不知道为什么走了,丢下杨凡和父亲两个人,父亲每次都坐在门口吹芦笙,他告诉杨凡说母亲只要听到了就会回来,所以杨凡就缠着父亲学芦笙,后来他不仅学会了芦笙,还学会了其他的乐器,他想着他多学点等母亲回来就可以吹给她听。但是,母亲一直没回来,而杨凡也慢慢长大了,他以第一名的成绩被保送到音乐学院。

  在上学的第一天,杨凡遇上程程,他不知道他的班级在哪里,程程带着杨凡去了他的班级,巧的是程程跟杨凡是同一个班。他们两个坐在了一起,杨凡觉得程程很像一个人——他的母亲。
  程程被杨凡的气质所吸引,不仅仅是他帅气的外表,还有他内心对音乐的狂热。
  情人节那天,杨凡觉得所有的玫瑰都没有程程的脸来得令人陶醉,他为程程拉了一曲《卡农》,程程靠在了他的肩上,脸上挂满了幸福的微笑。
  后来,学校来了另一名女孩,叫做菲菲。
  菲菲很招摇,开着跑车,挎着LV,穿着GUCCI高跟鞋,她成了全校最瞩目的明日之星。

  程程嫉妒了,她想她的父母为什么不是海外华侨,为什么身上穿的只是一件不到100块的衣服。
  程程的虚荣心如潮水一般淹没了她原本纯洁的心灵。
  菲菲不知道为什么对程程特别好,经常送程程一些程程只能做梦才能得到的东西。从此,程程跟在了菲菲的屁股后面,菲菲教程程怎么利用自己的青春去换取别人的尊敬。
  程程认识了一个饭店老板,老板很有钱,送了她一辆轿车,但是她不知道,其实那都是菲菲幕后设的圈套。
  杨凡知道了程程的事,他很伤心,他决定跟程程分手,程程跟杨凡保证她再也不会了。
  再后来,班里来了两名新学生,一个叫李明,一个叫陈生。

  李明疯狂地追求菲菲,但菲菲拒绝了他。
  李明知道菲菲喜欢杨凡,他就跟陈生就频繁地欺负杨凡。
  李明数落杨凡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陈生将数百张百元大钞揉成一团扔在杨凡的头上,还让班上的同学一起玩,参加的同学就给1000元。
  班上的男女同学都争先恐后地拿起那一团百元大钞砸向杨凡,杨凡没有生气,他只是埋着头在乐谱上画着小蝌蚪,他不能反抗,因为他还想在这个学校读下去。
  菲菲对程程说,杨凡很窝囊,如果杨凡是她的男朋友,她早就上吊了。

  程程也开始觉得杨凡很不像个男人,她开始对她的爱情有点动摇了。
  菲菲安排陈生跟程程约会,陈生第一次就让程程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气派,第一次就让程程明白了金钱至上的道理。程程开始跟陈生暗中来往,而菲菲也开始明目张胆地追求杨凡,维护杨凡。
  在李明看来,菲菲不过就是一只披着七彩羽毛的鸡,得不到就算了,他李明想要的女孩大街之上一抓一大把。
  在一次下课10分钟前,杨凡讲了一个故事——野人传说。
  李明和陈生说他瞎编,菲菲怂恿程程支持杨凡,令人没想到的是,还有另一个女孩也支持杨凡,她就是婷婷。
  婷婷一直是一个可有可无的角色,从来没有人将她看在眼里,没有人理会她,但是杨凡给她的一个微笑,却让她发现黑暗中的一缕曙光,她看到了希望,她爱上了杨凡,但只是暗暗的单恋。
  暑假很快就到了,他们相约去了神农架。
  在第一个晚上,轮到杨凡守夜的时候,他有点尿急,他跑到远一点的地方准备方便,却见到了不远处玩“野战”的两个男女。杨凡尿在了裤子上,他无法相信他眼前所看到的一切,陈生和程程两个人赤身露体疯狂地做着爱,他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做的各种姿势:老汉推车、观音坐莲、翻江倒海、倒挂金钟……杨凡的眼睛湿润了,在那一刻他的眼泪流光了。

  第二天,李明和陈生提议玩一个游戏——寻找野人。
  杨凡选了婷婷和他一组,程程生气地走向了陈生,而菲菲只得跟李明一组。三个小组出发了,杨凡和婷婷有说有笑地四处乱逛,他们根本不相信能找到什么野人。他们感觉后背被人拍了一下,转过头去的时候,他们发现了两只“野人”。当时他们都吓到了,杨凡条件反射地跑开了,而婷婷直接昏了过去。
  两只“野人”一直追着杨凡不放,杨凡觉得身后“野人”的声音很熟悉,他壮着胆子回头一看,他见到了野人脚下的限量版阿迪达斯,他知道被谁耍了,他本想转身找他们理论,但是他放弃了,因为那一点屁用都没有。
  杨凡将所有的怨气撒在了脚上,他拼命地跑,用来宣泄内心的怒火。跑着跑着,“野人”已经被他远远甩开了,他看到了一个身影,一个他又爱又恨的身影,正是程程。
  程程也看到了杨凡,陈生将她撇下的时候,她害怕急了,但是她又不知道该怎么回去。程程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她扑到了杨凡身上,但杨凡却将她推开了,杨凡觉得程程很脏。
  程程一脸不解,她不明白为什么杨凡会突然对她这种态度。
  杨凡一个字一个字地说了昨晚他所看到的一幕一幕。

  程程见事已至此,也无须再虚伪隐藏,她直接跟杨凡摊牌,说她跟陈生做爱了,怎么了?人家有钱,杨凡有吗?她说菲菲故意将她灌醉,让李明也跟她做了爱,杨凡能怎么样?她说她考试挂科,跟马天一做爱,杨凡能怎么样?她数落杨凡连条狗都不如,狗至少还会吠一声。
  杨凡在第一晚,心中就埋下了仇恨的种子,他的内心深处其实恨着他的母亲,自从他知道他母亲是跟钱跑了之后,他恨遍了所有爱钱的女人,但是他给了程程一次机会。而如今,在两股仇恨的浇灌下,那颗种子迅速发芽,迅速开枝散叶,他已经不再是杨凡,而是来自地狱的死神。
  对讲机上传来了马天一的叫唤,杨凡趁程程背对他说话的时候,举起手上的工兵铲,结束了一条肮脏的生命。
  杨凡回到了最初的位置,他看见婷婷还在那里哭,婷婷在等他。在那一刻,他知道了什么才是真正的美,一种来自内心的纯洁。
  婷婷不知道杨凡做了什么,但是他看得出杨凡很不开心。

  杨凡笑着对婷婷说一切都会过去,到时候请婷婷给他一个追求的机会。
  婷婷开心地哭了,杨凡说这是他们之间的秘密。
  第二天的晚上,杨凡跟着马天一还有陈生一起去寻找程程。马天一让他们分开寻找,陈生偷偷地跟在了马天一的身后,但是他不知道,在他的身后有一双眼睛一直盯着他。
  马天一走了一段突然停了下来,脱掉了全身的衣服,强奸了一个女人,但是他被一个拿着木棒的男人追着跑开了。陈生前赴后继,完成了马天一未完成的“使命”。
  杨凡看了一眼陈生,又看了一眼女人,他转身朝马天一追去。等到他追到的时候,拿木棒的男人走了,马天一倒在了地上,杨凡走了过去,他发现马天一还有呼吸,只是昏死而已。

  杨凡看着马天一那支偃旗息鼓的“老二”,他打开了背包,取出一样东西摸着马天一的“老二”。马天一的“老二”马上有了反应,一下子又恢复了雄赳赳的气势。
  杨凡拿起工兵铲割下了马天一的“老二”,血花像交响乐的高潮一般绽放了,杨凡哼起了《卡农》的调子。他将马天一的“老二”塞进了马天一的嘴里,然后将刚才那个东西放入背包。杨凡从背包里又取出了两样东西,他脱下鞋子将那两样东西绑在了两只腿上,他故意留下了一些深深的痕迹,他要告诉所有人——野人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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