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突然背后谁重重的拍了我肩膀一下,阿表正说到黑血山妖我就正想到黑血山妖那张吓人的人皮面具脸。被突然一拍肩膀吓的我“哇哦”的大叫了一声,把电筒都丢到地上了。
随即听到了一阵少女“咯咯”的笑声,我转身一看,原来是妙妙。她和王三喜就在我们后面,不知道搞什么鬼自己跑了过来。我把电筒捡了起来对她说道:“小朋友,不要乱拍别人肩膀,人吓人会把人的屎给吓出来的。”妙妙摇了摇头道:“我听到大叔说话我就上来跟你们聊聊。”
阿表冷冷的看了她一眼道:“大人说话,小孩一边去,来打什么岔啊!”妙妙撇了撇嘴说:“谁说我还小,我今天十八岁了,刚才你们不是说超能力嘛。我告诉你们,有不少人有超能力呢,只是你们不知道罢了。”
我笑了笑说:“你是看漫画看多了吧,如果是有那么多超能力的人,那世界还不乱了。”
妙妙笑了笑拿出一只棒棒糖含在嘴里说:“哎,大叔你们太没见识了,我打个比方,大家都知道狗看到的世界是灰色的,所有的狗狗就都认为世界就是黑白的,但其实我看到的都是有色彩的,那如果有一只狗能看到的是彩色的世界,这只狗就有了超能力。”
日期:2012-7-27 10:15:00
我心想这个比喻确实贴切,而且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有狗能看到彩色的世界,就算能看到它也不可能对着我旺旺叫告诉我们他能看到彩色的世界啊。我就说道:“你继续。”
妙妙一只手拿着棒棒糖跑到我们前边讲道:“再换过来说,人类的眼睛能看到彩色的世界,但是也许还有一些东西是人类看不到的东西,但是如果其中有一个人类能看到大多数人类看不到的物质或者别的东西,那他就是拥有超能力。所以妖怪啊、灵魂啊,只是大多数人看不见,不代表不存在。”
这小姑娘年纪虽小,没想到说起道理来一套一套的。我又问:“怎么你还这么小也来了?你不是应该还在上学的嘛?”妙妙又把棒棒糖噻到嘴里说:“呵呵,我已经修完人类学和生物学双硕士了。不想再念了,而且现在我的使命降临了,我必须得来啊!”
我和阿表都表示难以置信,这么小就大学毕业了。阿表说:“现在的孩子真不得了啊,是吃什么长大的?饲料吗?”
我和阿表一起竖起大拇指叫道:“你真是神童。”
妙妙居然一下把棒棒糖丢了过来粘到了我衣服上叫道:“哼,你们欺负人。”然后就往回跑到了王三喜那边去了。
我和阿表莫名其妙的看了看对方,我说:“确实是个神童嘛,怎么夸她还不高兴?”阿表做了个恍然大悟的表情,右手食指在胸前点了两下说:“我知道了,她以为我们是骂她。”
日期:2012-7-27 10:16:00
我忙问道怎么会?阿表说:“你真是土啊,她以为我们骂她神经病儿童。”
我顿时也恍然大悟,忙说:“现在的孩子真是想太多了,智商高也不是什么好事啊,而且这么老套的笑话也懂。”
阿表说:“是啊,哈哈,我们两百,她比我们多五十。”
我心想阿表怎么和这小姑娘这么过不去,这时前面的人叫我们停住。我们就停了一下,那苗族小伙跑了回来,用云南方言说道:“前面是悬崖,大家注意安全,跟着我走。”我们往前走了20米左右果然是个悬崖,悬崖下散发出阵阵浓雾,根本不知道有多深,好在有架吊桥悬挂期间通向另外一头。这时大家都在悬崖边集合了,集合后苗族小伙子说:“大家不要乱动,我先克探探情况。”
日期:2012-7-27 10:16:00
只见他盘腿蹲坐在地,从他的绣有彩云图腾的单肩背包中捧出一只灰色的松鼠,这只松鼠看上去充满了灵性。这时王三喜说道:“小咪多啊,你可不要顺便冒险啊!”
(“咪多”是云南红河州屏边苗族叫男孩的统称叫法,如果是女孩就称呼“咪彩”。每年屏边都有一次盛大的“花山节”。这个节日时红河州的苗族最隆重的节日,有斗鸡、斗牛等民族运动,最主要的环节是“花山节”时,谁家的“小咪彩”看上哪位“小咪多”就会用和他对歌,然后两个只要情投意合,就在哪山上打起一把大伞,然后躲在伞内谈情说爱,最终成家。这项节日在当地得到政府的大力支持和推广。所以小时候一到“花山节”就听到大街上放着苗族姑娘唱的苗语歌曲,我们不明其意,只能音译着学了一句是这样的:“夺裆、夺裆、窝尿洗被单。”)
小咪多露出洁白的牙齿笑了笑说:“放心,我认得呢。”然后对着那松鼠念了几句苗语,那松鼠居然看着小咪多的脸点了点头转身就向着吊桥跑去。小咪多盘着腿坐地上,拿出了一片树叶,放到了嘴边,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压住树叶两端,吹起了有如黄莺啼叫一般的悠扬,这份迷雾中的压抑瞬间让人感觉这是一片仙境。大家紧绷的精神也随着这音乐放松一下。都坐了下来听着这带有浓郁民族风情的自然音乐。
日期:2012-7-27 10:17:00
那大胖子居然还拍起手来跟着哼哼,这时我觉得这胖子还挺可爱的。倒是阿表显得有些不耐烦,皱着眉头说“这松鼠也能听人话?怕是回不来了吧。”旁边张娴听到就骂道:“闭上你的乌鸦嘴!”
阿表一下脸就绿了说道:“懒得跟个女流之辈计较。”我也纳闷怎么他们两个这么水火不容?然后说道:“你们两个别闹了,两个都姓张,不都是一家人嘛!自家人不打自家人。”
张娴转头道:“切,谁和他是一家人。”欧阳素芯也拉了拉张娴的衣袖,挤了挤眉毛暗示她不要斗了,然后两人挽着手走到后面去了。
阿表也是气不打一处来说道:“我逗她惹她了,老跟我过不去。阿汤,你是向着我还是向着她?”我两边看了看道:“废话,我肯定是向着我兄弟了,那还用说。”阿表拍了拍我肩膀大笑:“哈哈,不愧是我的好兄弟。”
这时那大胖子突然停止了哼哼用一种很奇异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没看懂他要表达什么。这时其他人都三五成群的说着话,只有背着古长剑的男子站在远处,背对着我这边,好像在巡视着什么,我也总感觉这人给我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突然竹竿兄说了句:“来了。”
日期:2012-7-27 10:18:00
只听“哧哧哧”的声音从吊桥处传来,一个小黑点从浓雾中窜了出来,原来是那只松鼠回来了。这松鼠凌空一跃就跃到了小咪多的肩膀上,小咪多把它从肩膀上捧到手心里看着它微笑着。那松鼠两只小爪子抹了抹脸,然后从嘴里用舌头往外一顶。就掉出一枚银色的戒指,上面刻着一些很抽象的图案。
小咪多对王三喜说:“前面没问题,我们可以走。”然后把那枚戒指递给了王三喜,王三喜拿着那枚戒指手抚了抚眼镜,盯着这戒指手居然有些微微颤抖说:“这是龙壮的戒指,怎么会落在这里,抓紧时间走吧,但是这吊桥年久失修,恐生危险啊!”
“当然会了,三喜叔这吊桥上的木板不止长了苔藓,而且湿气很重,非常容易滑到,很难承受我们这么多人在上面的重量。而且我们还背着这么重的包,尤其是胖子大叔更不用说了,呵呵。”妙妙边含着棒棒糖边说。
日期:2012-7-27 10: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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