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1-06-13 15:50:00
事后爱人问我,怎么想到烧夜纸?我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想起来的。爱人说,“也难怪,不好的前两天,大概是晚上十一点钟,小儿子要屙尿,我叫他到铁门这边屙,我也想解手,于是就到对面墙边去。经过铁门时,看到铁门外公路上慢慢走过一个人影。那天有月亮,河边的树影映在地上清清楚楚,这个人影很清晰,身材高大,穿灰色长衣服,就像城市上的水泥雕塑,只是看不到面相。看了一眼,我又停住脚步 ,睁大眼睛看着他慢慢地走远了。第二天我又把这个事讲给机关的人听了,所以才不好。”
因为爱人的病吃了几天的药没好,最后烧了几张纸就好了,所以我叫老柳烧夜纸。
老柳说,“烧了,没有效”。
我又说,“腰痛,贴膏药”。
他说,“贴了,伤湿止痛膏,贴了好多,还是痛”。
日期:2011-06-13 20:02:00
扯了半天,在老胡的积极鼓动下,老柳还是要找我。我说:“你等会九点多钟的时候到我家去,我给你一点贴的东西”。
回家后,我请出将军爹,上了香,申了表,求了一道止腰痛的符。一会儿,老柳的爱人来了,我把半盅符水和一道黄表符给她,告诉了她的使用方法。
正月十六,无话。正月十七,我到广播站拿盅子,顺便打听一下治疗效果。老柳爱人说,他昨天就骑自行车到乡下老家去了,今天还没有回来。
又过了几天,我碰到老柳,问他腰好了没有,他说腰不痛了.
日期:2011-06-13 20:05:00
第八章 姨夫的病
姨夫小我两岁,一生命运不好,体弱多病,最严重的是肺结核,怎么医也无效。
1995年农历七月初三,姨妹和姨夫来到我家。原来她们听我爱人说过,我们街上有一个黄婆婆会看外方,今天特地来看外方。
午饭后,爱人带他们俩上街到黄婆婆家去,我开始睡午觉。刚一睡下,就进入了梦乡。
日期:2011-06-14 08:48:00
说不清在什么地方,空中有两个蝴蝶似的飞虫,一大一小,我身边不知冲出一个什么,似人非人,似鸟非鸟,一冲上天,就把两个小飞虫吃掉了。忽而我又在一个小屋子里,有一个人不好,当时我在给这个人看病,我叫我爱人拿水碗来,爱人递给我半碗水,我用手在碗上划了几划,水碗底部出现了三个黑坨儿,中间的一个稍大,两边的两个稍小,在碗中荡来荡去,它好象还发出了一句话,“我和你在水里还有一搞的”。一会儿,我又梦见了我家的祖坟,父亲的坟在西南近头,坟上长满了浅浅的草,很整齐,像长江堤边的护堤草,其他坟上都长的参差不齐的各种深草,一个侄儿说,“三爹,肚子里好不舒服”。接着,我就醒了。起床看钟,只睡了半个小时。
日期:2011-06-14 08:54:00
我再也睡不着了,回想刚才的梦,好象与姨夫的病有关,于是我向街上走去。来到黄婆婆的家,黄婆婆正在为姨夫看病,他查到了家祖有问题,再问家祖是么事,就查不到了。我说,让我来问一问吧。我洗了手,拿过卦,问了几个问题,每卦都准了。这时黄婆婆说,“几时出去安封呢”?我接着说,“七天以后”。一打卦,顺了。
日期:2011-06-14 08:55:00
第六天,我来接黄婆婆,可黄婆婆说有事,不去了。她经手的事,不去了,怎么办?“宁可误人,不可误神”,我决定我一个人也要去。初十下午,我到我们坛里拿了印玺,又到岳父家,约舅弟一起到姨夫家,为他处理外方。无非就是升了几道文,烧了几张纸。
第二天,我到我们坛里还印,坛主朱伯打开电扇,叫我坐在房门口歇会儿,我忽然闻到了一股浓浓的檀香味,朱伯也闻到了。我说,这是都督爹来查印的呢。
日期:2011-06-14 08:57:00
事后我听姨夫说,他家确实有一个三爹,就是他的亲生祖父,在生跟菩萨,是肚子里的病死的,死后为了神,坟茔在最近头,坟上长的浅草,其他的坟都长的深草。
这件事对爱人和姨妹的影响很大。爱人说,你做的梦还有点灵呢。你查一查,看汤爹(岳父)还活得好久。一天晚上,我在睡梦中提到汤爹的阳寿,不知是谁对我说,还有五个月。当时是阴历七月,我在梦中还掰着手指数:七月,八月,还有闰八月,九月,十月,冬月,说起来汤爹到今年冬月就要死了啊。那年确实是有闰八月。我把这个梦说与爱人、姨妹和舅弟他们听了,大家都不以为然,我自己也是如此。
日期:2011-06-14 08:59:00
冬月初八,岳父在家中突然摔倒,从此不省人事,即是脑血栓中风,全身瘫痪,唯一只有呼吸。我们得信后都到齐了,姨妹说,哥哥的梦真灵。可岳父这一摔,当时没有死,一拖就拖到腊月十三才咽气。姨妹又说,哥哥说汤爹冬月死,怎么到腊月才死?我解释说,冬月初八,汤爹摔倒,就已经死了,阎王勾了薄子,三魂七魄早就走了,只是还有一点磨心份没有完,还要他在阳间受折磨。
1996年上半年,又碰到一桩事。我的一个叔姨妹叫萍萍,下半身瘫痪,医院诊过,用了大几千元,没查出病因;找人看过外方,均不见效,爱人叫我帮她查一查。
日期:2011-06-14 09:06:00
这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见萍萍的屋在一河堤边,单独一户,座北朝南,两间正屋,西侧建一小间厨房,屋后的堤比墩台要高,厨房西边堆放有一些树条,檩子和柴草。她的外方问题就是这柴草堆下的一个鬼,死于头次革命时期,三十出头年纪,个子不高,圆脸,皮肤较白,是一个做鱼生意的外地人,被人打死。再往西,隔两个门面远的样子,顺着河堤有一个长方形的渔池。我把这个梦说与爱人听,爱人和我都没有到过萍萍家,不知她家“门朝哪么开,树朝哪么栽”。她说,先不做声,找舅弟问一问,她的屋是不是这样的。过了两天,我到舅弟家一问,果然如此。恰好这天叔岳父把萍萍送到武汉诊治,不几天,萍萍就出院了。
日期:2011-06-14 09:33:00
一天姨妹问我,问姨夫的阳寿有好长。我心里一想,冒出一个数字:四十五岁。我怎么能把这个数说给她听呢?她听了会很难受的 。我加了十岁,说:“五十五岁”。姨妹说,“活到五十五岁就好咯,两个儿子都安置了,孙子都好大了呢”。谁知,姨夫确实只活了四十五岁。
再说,姨夫的病情总是不见好转。九六年正月,我和机关的老陈住到了紧隔壁,他是一个信佛的人,常给别人看外方。这天姨夫和姨妹来到我家,我就请老陈给姨夫看外方。老陈是街边陈家墩人,与他同墩的同学老黄和他很好,当过兵,是坛里度出来的马脚,有眼睛(指看得到鬼神等隐形的东西),又跟着老陈信佛,可以说是脚踏佛道两只船,老陈请来了老黄。还有机关的老汤和我们都很要好,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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