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1-06-17 16:10:00
我把这一现象说给老黄听,老黄证实,这个菩萨确实叫“洪武千岁”,是留三须胡,戴乌纱帽,而且确实有一面三角杏黄旗,还挂在老曹家里。
快吃饭时,机关老张也来了。我们吃完饭,老陈打电话给中学的女儿,把外孙带来看外方,我们看了。老黄说,他还接了一个看外方的任务,是粮管所的张作武。我们在给老陈的外孙看时,张作武的女儿、女婿就找到这里来了,只是他们在外面,没有进屋。老黄要我们一起去给张作武看病,我心里默了一下说:“不去。”听我说不去,老陈也不想去了。老黄又将我的军,我还是不肯去。我自言自语说:“保他安安逸逸过一个年吧。”我连说了两遍,老张听得很清楚。最后老黄只有一个人去。因为老张和张作武同姓,又是一快儿的人,也陪老黄去了。
日期:2011-06-18 13:41:00
再说老陈生日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们坛里的师傅接受了洪武千岁,是道祖老师父安排的。梦中道祖老师父叫我拿笔,在一张长长的黄表上书写我坛的神名。我一边写,一边说,怎么安排顺序?道祖老师父说,黑神都督是老坛主,排第一,洪武千岁新入班,排第二,他们的职分一样高,把黑神都督升一级,升为黑神大都督就行了;原来张公千岁是两千岁,年岁高,资格老,向后排一点;蒋公千岁是一千岁,原来排第三,这次升为三千岁,依然排第三;新来的成三千岁——洪武千岁的副手,是三千岁,排第四;张公千岁也升为三千岁,排第五;黑神将军升为黑神大将军,排第六;陈道真人排第七。以后依次是杨四将军、杨五将军、胡明将军、马童先锋。道祖老师父一边说,我一边写,写了满满的一大张黄表,老师父叫我明春在坛里敬神时予以公布,晓喻香民。老师父还给了我十万天兵。最后,老师父用拂尘在黄表上从头扫到尾,便腾云而去。只见所有受封的神明,包括洪武千岁和成三千岁,一齐跪在我门前的走廊里,拜谢老师父。
日期:2011-06-18 13:44:00
醒来,觉得这个梦非同一般,我接受了一个很重要的任务,就是要在坛里向香民公布,一是要公布新接受的,二是要公布加职的情况。
第二天,也就是腊月二十一,老黄约我去城关,我没有答应,不知他是否一个人去了。我平时习惯吃了午饭就睡午觉,一般是十二点钟左右,可这天午饭后我一点睡意也没有,到了下午三点半,我忽然哈欠连连,睡意浓浓,倒头便睡,一睡就进入了梦乡。
日期:2011-06-23 14:02:00
睡梦中,我到了县城老街宫门口一带,走到一个民房前,说是“天府庙”,看见里面的将军柱上绑着老黄的师傅,老黄蹲在师傅身边。原来是天府庙的王元帅绑了老黄师徒。我对洪武千岁说:“你去解围,你在城关过了这么久,你最熟悉”。可是洪武千岁一去,王元帅不赏光,不肯放人。我想,我只有亲自出马了。我进得门来,手拿拂尘,向前一招,对方果然是王元帅,红脸,红胡须。不等我说明来意,对方就把老黄师徒放了。我又继续朝里面走去,只觉得这房子进深很深,到了最后头,一个头带皇冠的人从正中座位上下来,和我对面而坐。我说,“你这里为什么关人,把老黄师徒绑了?”那人说,“这是他们前面搞的,我不知道。”我一醒,是一个梦,一看钟,四点还差。
日期:2011-06-23 14:05:00
二十二早晨上班,我把这事说给老陈听,老陈当即同我一起到老黄家。我们问老黄昨天的事,老黄说,“昨天是一个人去了城关,在老曹家吃了饭,回家时,人总是昏昏沉沉的,头脑很不清醒,象掉了魂似的,到了下午四点钟的样子,人才清醒”。我把我梦中的情况跟老黄说了,老黄说,“我又没有得罪他,他为什么要搞我?”我问老黄:“你说过这样一句话没有?‘管他八路十路,我来了就我这一路’。”老黄说:“这句话还是说了”。
我说:“你知道不,老曹所住的地方,离天府庙不远,属王元帅管辖。你说这话,就是瞧不起他,所以得罪了他”。
日期:2011-06-23 14:07:00
转眼到了正月,墩上的伙计们决定初三至初五敬太平神。我初三晚上就去坛里,动身时就请师傅们一同前往,安排封神事宜。
到了坛里,马脚啊汉很忙,另外一个马脚叫老四,他下的一个菩萨叫张法官,是他的伯父杨文在世时帮他度出来的,虽然坛里敬神时他经常下下来,但还没有正式入坛。我请老四帮助看一看,几个师傅来了没有,老四说要起水碗才看得见。我叫他起水碗,点九根好香,要注意讲礼节。坛里帮忙的人拿来了水碗和三根普通香,老四起了水碗,朝我指的方向看了看说,“看到了,共有四个”。
日期:2011-06-23 15:04:00
我心里有数,一共是四个。老四接着说:“第一个穿绿袍”。
我说;“这是黑神将军”。
老四说:“黑神将军穿的黑袍,怎么穿的绿袍?”
我说:“黑神将军已经升了职了,换了装”。
老四又说:“又看到了一个,穿紫红色袍”。
我说:“这是成三千岁,洪武千岁的副手”。
老四接着说:“又看到了一个,穿杏黄色袍”。
日期:2011-06-23 15:06:00
我说:“这就是洪武千岁”。
老四又四处看了看说:“刚才明明看见的是四个,怎么只看到了三个?”
我说:“你另外换香,换九根好香,起水碗时要双手捧香,拱手作揖。”我又在心里对老师父说:“您要现一点影子给他看,要他做证,好让满坛的香民都相信。”
老四换了九根好香,拱着手看了看说:“看到了。怎么没戴帽子?白头发,白胡子,脑壳上还挽了一个鬏鬏”。
日期:2011-06-24 09:45:00
我说:“这就是了”。
到了初五,圆坛之夜,啊汉依然很忙,无暇顾及此事,好象有点不太在乎这事的样子,我有点想打退鼓了,不公布了。顿时,我又呕又吐,一连吐了三次。我心里明白,这事不得反悔,于是我到屋里和老四商量。我和老四并排坐在一条长凳上,商量这事怎么办,忽然我们俩都闻到了一股浓浓的檀香味,老四也知道是来师傅了。于是我们决定在啊汉外出做赈时,我们来完成这个任务。
啊汉外出做赈去了。
日期:2011-06-24 09:47:00
我敬了神,便问老四,“师傅进来没有?”老四说:“来了。怎么只有一个?”他又指了指家神上面偏右方向说,“在这上面呢,又是没有戴帽子的,还穿的花衣裳啊。”
我心里清楚,这就是我的神形。我说了声“好”,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大黄表,请老四为我打卦,屋里还有一些人,我每写一个神名和职份,老四就打一次卦,旁边还有人把我写的读了出来,几乎每次打卦都准了,只有两位神明一卦没准,我用笔在神名上一晃,再打就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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