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我来到老黄家,请老黄帮我求个情。老黄一看就知道,“是的,是老师父捆的,”老黄说。
日期:2011-06-24 12:48:00
我说:“原来别的师父惩罚我,找老师父求情,今天是老师父惩罚我,找哪个求情?”我又默在心里说,“只有找几位师兄求情了”。
这时老黄说:“来了几个道人,说是你的师兄,他们有穿红袍的,穿绿袍的,穿黄袍的,穿蓝袍的,穿紫袍的,穿青袍的,你穿的花袍,上面绣的大团巴儿花。几个师兄一齐跪在老师父面前为你求情。”老黄接着说,“几个师兄开始给你松绑,老师父有笑容了。”
我问老黄:“一共有几个师兄?”
日期:2011-06-24 14:23:00
老黄说:“六个。”
我心里清楚,默默的谢了老师父和六个师兄。
我当时精神一振,病就好了,所有的病症顿时全消。
日期:2011-06-24 14:26:00
第十五章 三上大云山
1999年农历二月二十六,老汤打电话给我,说他爱人匡伯不好,脑壳痛,已接到他宿舍来了,要我去给她看外方,他同时还接了老黄和老陈。
晚上,我们到老汤的宿舍,我和老黄分别查询情况。我的脑海里浮现出一个画面:匡伯在她家往九组去的白田中间,遇到了一个鬼。我和老黄一碰头,老黄也说是的。匡伯说她二十二那天走过那里,二十三就不好。我们说着,匡伯的头就不痛了。稍过片刻,匡伯的头又痛起来,我和老黄来到房里,我说:“那个鬼就坐在匡伯的头旁边,枕头上。”老黄说:“是的。”我在心里给那个鬼加压力,第一下把他狠到了床沿边,第二下把他狠下了床,第三下便把他狠得跪了下来。
日期:2011-06-24 14:38:00
我对那个鬼说:“你不要耍花招,你的原形我已看得清清楚楚——圆脸,巴巴头,上穿灰色夹袄,里面的白内衣较大,下摆还从夹袄里露出来了,下穿学生蓝裤子,半裹脚,穿一双新鞋子,白鞋底上一点泥灰也没有。这回你找了匡伯,我给你半斤散钱,一套衣服,一把花伞。”
我把这个安排说给老黄听,老黄说:“她望着你在磕头,还向我求情,要加一个鞋篮子,一个书包。”
我说:“可以,就这么办。”说声未了,匡伯的头就不痛了。
我们办了有关东西烧了,回到宿舍,匡伯说:“又来了,脑壳又开始痛。他是来了,还是走了,我自己很清楚。”
日期:2011-06-24 14:40:00
我想,一个鬼是没有这么厉害的,一定有后台,这个鬼只不过是个马前卒。我凝神静坐,神魂出壳,到叶林村老汤的家里去查,我一到他墩台后面,就看到西头的树稍上有一只白“鸽子”在飞。一个声音在报:这只“鸽子”是杨定焕放的,是一条白色无肢长物。这杨定焕是外镇的一个老人,已经去世了,他生前跟菩萨,据说有蛮狠,平时挽留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然后放出去害人。这叫“放鸽子”。杨定焕和叶林村有亲戚关系,常来此地,他在这里放有鸽子,并不是不可能。
日期:2011-06-24 14:44:00
我回过神来,把这一情况说与老陈和老黄听,他俩都很赞同。老陈赞同是他见过生前的杨定焕,对他比较了解,是这样的一个人;老黄赞同是他看到了这个东西。我把这个东西调到我们面前,可它在客厅的房顶四周转圈,不下来。我站起来,原地转动身体,跟着它赶了两圈,我猛然回头,一掌把它按下——只能按,不能打,一打就会把它打死,或者打伤。我把它按了下来。离地还有尺把高,然后装进了一个笼子。
这时老黄说:“老席的老师父来了。”
日期:2011-06-24 14:49:00
我知道,我能把这个东西按下来,是老师父给了我的法力,正准备摆香案敬神,老黄一说,正合我意。我连忙摆了香案,焚香申表,恭迎老师父。接着我做了一道和解文申了,并请五龙元帅帮我将此物送换给杨定焕的嫡传弟子。当时来的是赵元帅,他将笼子提走了,匡伯的头也不痛了。
第二天,我刚吃完午饭,老汤又打来电话,说匡伯的头又痛了,要我过去,还说,“你这回下点真神看看。”
我放下电话,坐在椅子上,心里默默地查找原因。有人来报:昨天那个东西送给杨定焕的弟子,他不受,他说不是他放的,师傅放的他不知道。这个人叫瞿兆银,三十七、八岁,中等身材,偏瘦。
日期:2011-06-24 14:52:00
下午四点钟,我去找老黄,和他一起到老汤宿舍做事。我们摆了香案,敬了神,老黄说,“一个师傅把昨天的笼子放到门口就走了”。我说,“这是赵元帅,他马上就要来的。”
果然,不一会,赵元帅就来了,老黄说,“他还带来一个人”。我说,“这个人就是瞿兆银,快点行文,不要把瞿兆银耽误太久,此时的瞿兆银可能在睡觉,即使在做事,也是无精打睬,迷迷糊糊的。”我很快做好了送归文和和解文申了。老黄还拿了三根香和三张表招待瞿兆银,老黄说亲眼看见瞿兆银把笼子提走了。
一晃过了十几天。阳历四月二十九号,农历三月十四晚上,我和老黄到老陈家玩,老陈又约我们到隔壁老汤家坐,老陈说,老汤的匡伯还是不好,上次我们为她诊了,只好了几天,又发了。
日期:2011-06-24 15:24:00
老陈又说,昨天老汤在家里请了本墩的协庭、迪梅和老熊,三个马脚下了一夜菩萨,一夜闹到天亮,搞不好,没办法,他们只好甩手不管了。
我们来到老汤房里,老汤已经睡了。老陈喊醒他,他披着毯子坐在床上,谈及匡伯的事,老汤说了几句,其中一句说:“姑爷不肯下真神嘛。”我爱人姓汤,和老汤同辈,老汤一向称我“姑爷”。坐了一会,老陈要我们一起去吃夜宵。
吃夜宵时,老陈说,“你们两个吃亏把匡伯的事搁到心里,帮她治一治。你们两个先去,这次去,负责能治好。如果治不好,只要你们把事情弄清楚,我再来。”吃完夜宵,我和老黄在双河桥上商量了好久,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去吧,老汤又没有请我们,是老陈说的;诊好了,老陈说,我说能治好就能治好;诊不好,老陈也会说,你们毕竟不行,还得要我来。不去吧,老汤和我们关系这么好,匡伯不好,又确实是外方问题,难道还袖手旁观吗?老陈这么热心,就你们不肯帮忙?真是秦楚两难。何止两难?可以说是三难、四难。最后我想:修道之人不得计较名利得失,只要能治好匡伯的病,就是一大善事,哪怕是被贬低、被误解、被指责,被讥讽,都无所谓的,这就是“茹苦救难”吧。我对老黄说:“我们还是去,不管怎么说,救苦救难是主要的,后天我们还要上大云山敬神呢。”因为我和老黄早就约好了的,“五. 一节”到大云山去敬神。
日期:2011-06-24 15:26:00
回到家里,已经十二点过了,我洗了手脸,敬了神,问了匡伯的事。我躺在床上,还未入睡,便有人来报:匡伯此时是一个月的灾厄,前次处理的鬼是事实,杨定焕放的“鸽子”也是事实,这次是老汤屋里做屋升墩,左前方压了一个树蔸,这个树蔸有一脸盆粗,上面原来有一条乌色无肢长物在修炼,老汤升墩压了树蔸后,此物再无安身之处,它的地盘被老汤占了,从此结下了不解之仇,它经常到老汤家闹事。如何处理呢?明天去要做一道和解文,一道送皈文,送与真武祖师,收到位于叶林村的青山宫。我一算帐,匡伯是二月二十三起的病,要满一个月还要等好几天,我又在心里请老师父为她减轻灾厄,缩短灾期,明天就把她诊好,我们还要上云山敬神啊。老师父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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