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3-05-13 09:10:00
86.终究是个鬼(2)
这是一个月明星稀的夜晚,在顿邱县边境上,走来一匹马。骑在马上的人叫刘能(化名,为行文方便,原文无名),他要急着去乡里办事儿。走着走着,刘能看到前面路中间好像有一个东西。
这东西大小和兔子差不多,两只大眼睛闪闪发光,在马前跳来跳去。马吓得浑身战栗,连连后退,不敢往前走。
刘能吓得直哆嗦,他壮着胆子,结结巴巴地问:“谁……谁在……那儿?”
怪物没说话,冲着他龇了一下牙。
“我的妈……妈呀!”刘能扑通一声从马上掉了下来。怪物往上一蹿,骑在他的身上。刘眼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刘能被一阵热风吹醒。他四处看了看,怪物已经不见了。马站在他的身边,不住地蹭他的脸。
“可……吓死我了!”刘能上马,继续赶路。刚走了几里,就遇到了一个人。有个伴儿,刘能心里踏实多了,他对那个人说:“兄……兄弟,你不知道啊,我刚才……遇……遇到个鬼,差点儿把我吓……吓死,现在,有……有你作伴,我可……太高兴了。”
那个人也说:“我也怕在路上遇到鬼,所以想找人作个伴儿,现在好啦!你的马快,你在前面走,我走得慢,在后面跟着。”
于是,两人一前一后,边走边聊。
那个人问刘能:“哥,刚才你说遇到个怪物,是什么样子的,把你吓成这熊样儿?”
刘能咽了一口唾沫,心有余悸地说:“兄弟,你……你是不知道啊,那东西,样子像兔……兔子,眼睛像……像镜子,可他妈瘆人了!”
那个人嘻嘻一笑:“哥,你回头看看,是不是我这个样子?”
刘能回头一看,啊,就是刚才那个怪物!怪物纵身一跃,跨到马上,毛茸茸的手掐住了他的脖子。“有鬼啊——”刘能眼前一黑,摔倒在马下,当时背过气去。
马走过去,搞了半天人工呼吸,也没救醒他,只好一个人溜溜达达回到家里。家人一看,知道大事不好,马上四处寻找。最后,终于找到了刘能——他躺在路边的草丛里,仍然是重度昏迷。人们把他抬回家,又调治了一夜,这才慢慢苏醒。
都说不怕鬼,可真要冷不丁遇上了,不肝颤才怪。让鬼给你推磨,那是有前提的。鬼岂是好惹的?说杀就杀,说睡就睡,你以为你是谁。要没两把刷子,还是躲着点儿好。
后汉时期,有一个叫郑奇的人,家住宜禄县,在汝南郡担任侍奉掾一职。一天,他外出办事,在路上遇到一个性感漂亮的年轻女孩。女孩看见有车来,摆了摆手,对郑奇说:“能捎我一段路吗?”
男女授受不亲,郑奇有一点儿犹豫,这要让人看到,好说不好听啊。可一看女孩那小模样,煞是可爱,实在不忍心拒绝,便请她上车。
一路上,两个人有说有笑。女孩热情又大方,郑奇心中暗喜:该着我走桃花运啊,这就是传说中的艳遇吧?果然刺激。嘿嘿,这个一夜情的机会可不能放过,开个房先。
铿锵两人行,来到西门亭。
西门亭在汝南郡汝阳县,是一种官办的招待所,国营企业。亭有亭长,负责附近的治安和警卫,有时候也管理管理住宿的旅客,汉高祖刘邦就干过这活儿。郑奇带着女孩来到亭中,准备上楼。
这时,守亭的保安拦住了他们:“不能上去!”
“为什么呢?”
……
日期:2013-05-13 14:05:00
87.终究是个鬼(3)
郑奇觉得以自己的资格住个店没什么问题呀,十分不解。
保安压低声音说:“大人,不瞒你说,上面闹鬼。住宿的人死好几个了。尸体有的头发掉光,有的精尽而亡,惨不忍睹,您还是别上去了。”
郑奇哈哈大笑:“就是有鬼,我郑大胆也不怕。”说着,领着女孩上了楼。
美妙的一夜。
第二天,天还没亮,郑奇就起床了。没办法,一大堆急事要办呢!郑奇恋恋不舍地穿好衣服,下楼出发,赶奔城里。
天慢慢亮了,人们又开始一天的工作,亭馆的服务员按惯例上楼打扫卫生。郑奇走了,女孩还没起床。服务员敲了敲门,没有人回话。又等了一会儿再敲,还是没动静。“这觉也忒大了。”服务员小声嘀咕了一句,推开房门。女孩还躺在床上,直挺挺地,一动也不动,脸色安详,面白如纸。
“啧啧,人家那皮肤怎么保养的!”服务员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她突然发现,这个女孩很面熟,“这不是西门亭西北八里处吴家的那个小媳妇嘛,怎么上这儿幽会来了?真没想到她是这样的人,呸!前几天……”
服务员一想到前几天,顿时大惊失色,脸上的肥肉剧烈抽搐起来——这个小媳妇前几天已经死了!不用说,这床上躺着的,是个女尸!
啊——
亭长得到报告,马上带人来看——没错,躺在床上的,确实是吴家小媳妇的尸体。而且有人听说,她昨天晚上要下葬的时候,灯突然熄灭了,等到点上蜡烛再看时,尸体不翼而飞,一直到现在也没找到。亭长马上派人通知吴家。不一会儿,吴家来人抬走了尸体,准备下葬。
再说郑奇。
昨天晚上郑大官人玩得相当尽兴,一路上哼着黄色小调儿,津津有味地回放着游龙戏凤的繁文缛节。走了几里路,他突然感到小腹疼痛难忍。坏了,急性阑尾炎?!他咬着牙,挺到南顿县利阳亭,马上让人去找医生。没想到,小腹越来越痛。没等医生来,郑大官人就匆匆告别了人世,连一句口号都没留下。
为了春宵一刻,搭上一条命,值吗?
郑奇一定觉得不值,可惜,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可买。合算不合算,交易已经结束。有道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撞南墙不回头。人往往这样,为了眼前一点儿蝇头小利,不惜铤而走险。事情没发生前,不管别人怎么良言相劝,都像骂他祖宗似的,死活听不进去;等到出了事儿,又马上换了一副怂样儿,捶胸顿足,哭爹喊娘。
这种人,可以用两个字简单概括一下:贱人。
贱的何止是人。
在余姚县,有一个叫虞定国的帅锅,家世显赫,远近闻名。许多年轻的姑娘都对他垂涎三尺,芳心暗许。提亲的人更是车水马龙,踏破门槛儿。虞公子呢,谁也没看上,因为他已经找到了自己的目标。
这个姑娘姓苏,也住在本县,花容月貌,举县无双。其实苏姑娘也知道他的大名,只不过还没下手。一天,虞公子到苏家拜访。这可把苏员外乐坏了,忙上忙下,盛情款待。一老一小,聊得十分融洽,不知不觉到了天黑。苏老爷一看这情况,就对虞定国说:“贤侄,天色已晚,今天就留在这过夜吧,明天再走不迟。”
虞定国欣然同意。
半夜的时候,虞定国睡不着了,他对苏员外说:“听说你女儿长得很漂亮,我十分仰慕,能不能让她来陪陪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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