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9-16 23:39:00
小Z和朋友让wendy的父母早点去休息,得到他们的同意后,两人怯怯的走过去摁住了wendy的两侧肩膀,听着她嘴里冒出的上海话脏话和间中夹杂的普通话脏话。就这样wendy一直骂到天快亮,两个被骂的人几乎被骂得睡着了,可wendy嘴里的脏话却还在不断翻新,小Z说她听到的最恶心的一句脏话是“把你BB扒开,伸个拳头进去,捣死你个贱货。”(这是小Z的原话,说这句话的时候她脸红的像个猴屁股,但马上又变成惨白色。这话我听了都感觉浑身如同过电,确实恶心,我本不想写,但我认为这句话足以使我想象的到当时wendy的状况,我希望你们也能感受得到。)
“啊,我浑身好痛啊,你们两个怎么来了?你们干嘛啊?别压着我,我胳膊好疼。”wendy在微睡了一阵后惊奇的望着身边的两个朋友。
2011-9-16 23:40:00
wendy不再骂脏话后又恢复了平时的表情和状态,小Z和朋友面面相觑,感觉自己委屈得像个幼儿园的孩子。
wendy那天没有去上班,小Z和朋友也跟单位请了假,感觉休息了没多久,午饭时间就到了,吃饭的时候小Z她们偷偷的瞄着wendy的表情,除了疲倦,没看出任何异样。吃过饭后,wendy的父母假装有活让小Z和朋友帮忙干,就把她们两个拉到了楼下,wendy的父亲认为她疯了,得送医院,想让她们帮忙把她骗到医院去。
在使尽了各种“骗术”后,wendy被带到了市精神病院,当她看到精神病院的牌子后立刻变了脸色:“你们不是说我浑身的伤是贫血加缺钙吗?干嘛把我弄到精神病院来,你们什么意思?”
她的父母挂了号,进去和医生说了wendy的情况,好说歹说让医生同意先留院观察,大家任凭wendy哀求着、哭诉着硬是撕撕扯扯地把她交给了护理人员。
第二天上午,家里的电话响了,医院来了电话,让她父母来一下。两位老人到医院后,得到了“重度精神分裂,需要长期住院治疗”的答复。
当朋友们听说wendy的状况后,都想办法远远的躲开她家的任何事,去看望她就更不必谈了,只有小Z,这个古灵精怪的可爱上海女孩儿,只要一有空就会去医院看她,听她哭诉自己根本没病是她父母故意要害她,晚上病房里总有个男护工用全世界最难听的脏话骂她。她求小Z无论如何想办法把她从这里弄出去。
2011-9-20 11:51:00
大概一个月后的一天,小Z再去的时候,已经见不到wendy,她被转到最重症监护区。在通过曲里拐弯的关系找了一个该医院的医生后,她被带去了最重症监护区,穿过一道道好似电影里的监狱的铁门后,她透过铁网看到了wendy,wendy被固定在一张奇怪的床上,死灰色充满了她没有任何表情的脸,小Z的眼泪一下就流出来了,在苦苦哀求了那位医生朋友后,门被打开了。
wendy看到小Z出现,脸部的肌肉仿佛恢复了知觉,眼睛也湿润起来,充满渴求的对小Z说:“救救我,救我出去,我没病,求你了。”转而又放声痛哭:“我,我没病,求求你们了,我要回家......"
在她的情绪慢慢平静了下来后,医生同意了让她和小Z单独聊几分钟。医生刚刚转身出去,wendy鬼鬼祟祟的说:“你帮我去告他,就是刚才那医生,每天晚上都来搞我,把我往墙上撞,抓我胸,用脏话骂我,就是他。”小Z听了,愣了一下,然后对着躺在床上的wendy敷衍的点了点头,随手拿出带来的零食一片片的喂着她,正在这时,医生从外面冲了进来,一把拽过了Z,“都让你单独说话了,你还带吃的给他,你不要害人了,好不好,她等下一口咬掉你手指头,我在医院还好混下去啦?”
小Z受到惊吓一样听着医生的责骂,连连说着对不起。就在快被拉出病房的时候,身后传来一个好象男人的粗哑的声音:“小骚货,又让我看到你啦,等我草死她,我就来找你,嘿嘿,等我哦。”小Z猛得转身看过去,wendy的脸现出了一道道横肉,眼神里爆发出可怕的攻击性,嘴里不住的大声说着。小Z“嗷”的一声蹿出了病房,医生用有些幸灾乐祸的表情对她说:“幸亏我早点进来了啊,要不然真会咬掉你手指的。”
中午的时候,小Z请医生吃了饭,医生告诉她wendy过去是晚上才会犯病,犯病最多就是骂人,再后来是将身体往墙上撞,更可怕的是她会把床单用尿弄湿拧成条状朝自己的下体塞,再后来就不论白天晚上随时可能犯病。
2011-9-20 12:36:00
中午的时候,小Z请医生吃了饭,医生告诉她wendy过去是晚上才会犯病,犯病最多就是骂人,再后来是将身体往墙上撞,更可怕的是她会把床单用尿弄湿拧成条状朝自己的下体塞,再后来就不论白天晚上随时可能犯病。
又过了几个星期,wendy出院了,病没见任何好转,人却瘦的只剩一把骨头,她父母实在看不下去就托人找了医生,把她弄回了家,医生偷偷的给出了个主意,就是去想办法开点镇静剂,如果犯病犯的严重的时候,就注射镇静剂.
两位老人又给找了个身体不错的保姆,是wendy一个朋友在乡下的远房表姐,让她跟wendy住一个房间,如果实在闹的厉害就把她绑起来.最初几天,保姆喊着两个老人还能勉强把wendy制住,过了不到半个月,就不行了,毕竟她的体力得到了恢复.有一天保姆红着脸说自己不做了,老人问为什么呢?我们给的可是别人家双倍的工资啊,保姆说给多少钱都不做了.这样,只能把介绍她来的那个朋友叫了过来,让她帮忙劝一下.保姆见亲戚来了,就哭诉开了.
"没法做了,刚开始她说脏话我就忍了,最近,只要她一犯病,就对我那些地方又是抓又是捏,最让我害怕的是她竟然能说出我哪些地方长了什么痣,(Z讲的时候一脸坏笑,估计是讲出了私隐地方长的痣.)还能说出我想什么,我看她肯定是鬼上身了."
朋友把保姆的话复述给wendy的父母,他们听后也吓了一跳,按理说这保姆睡觉的时候wendy可都是绑着的,而洗澡什么的,也不可能被她偷看到,怎么她就能说出人家身上长什么呢,并且还能说出人家的想法.
2011-9-20 12:43:00
经过劝说,保姆没走,但要求不跟wendy睡一个房间,无奈之下,两个老人只能跟wendy住在了一起.
"你们怕我了吗?怕我就把我送到松江的XX村去吧,到那你们就明白怎么回事了."绑在床上的wendy用男人的声音对父母说.
她妈妈吓坏了,就哆嗦着问:"你是谁啊?"
"反正我不是你女儿."
"那你为什么要祸害我女儿啊?"
"你女儿是树仙,她必须回XX村."
"那你是什么?"
"我是她过去养的鬼."
说到这儿,两个老人家已经全身筛糠一般.
第二天,他们打听到还真有这么个XX村,现在叫XX工业区,以陪wendy散心的名义叫上小Z和wendy的两个朋友,租了两部车去了那里.在wendy强烈要求下,他们住在了一家比较破烂的宾馆,两个老人和保姆跟她一个房间,一直守在她身边,只等着她"犯病",然后看看会有什么下文.可wendy像没事人一样,依然不爱跟人说话,只是一个劲的问"你们想去哪走走吗?"
吃过晚饭,wendy的病还是没有犯,当大家走出饭店的时候,wendy还轻轻哼起了歌,她的父母看了看她,两人的脸上出现了近来少有的松弛.一直到宾馆门前,大家都没再多注意wendy,可进入楼道的时候,保姆惊讶的叫了起来"她,她哼的不是歌,是道士给死人念的经."听到这儿,所有人浑身一颤,大家都不向上走了,尽量安静的去听她哼的到底是什么.
小Z说她记不太清了,只记得wendy头低得很深,或许是上楼梯的缘故吧,哼的曲调似乎听过,但又感觉陌生,声音不大,几乎没词,旋律有些翻来覆去.
大家都挤进了wendy在的那间房,这让房间几乎下不去脚,wendy依然没有停下哼唱的意思.房间里,谁都不敢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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