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人生(hiv)》
第10节

作者: 415蟆蛤的下光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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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2012-08-11 08:17:13

  (2012年8月11日 家乡 晴)
  虽已步入秋天,但早晨的阳光依然那么的耀眼与毒辣,闭了闭眼晴,然后缓缓睁开,墙上钟表的时针已经快指向7了,坐在床沿上轻轻的摇了摇头,感到很晕也很胀痛,深深吸了一口气,吃力的站起来,走到洗嗽镜前,看着布满的血丝的红肿的双眼以及骨瘦的身躯,有一种说不出的厌恶与绝望。
日期:2012-08-11 08:34:51

  (2012年8月10日 家 雨)
  ‘海葵’渐渐离去, 窗外的雨还在下,但已经没有往日肆虐的与酒脱,变得扭扭捏捏起来了,风夹着雨丝颤颤抖抖的在漆盲的夜空中飞舞着,自己静对着雨雾的空蒙而默默的发呆,夜,自己有着熟悉的感觉,因为思绪的纷飞。笔,也有着熟悉的定格,因为悲伤的天性。时光远了,很多东西渐渐也散了,故事早就已经结束,不回味就也罢。已经习惯了冰冷,也渐渐就忘了温暖。一切好似,注定在季节渡口风雨中里撑起一把伞,雨停了却不想把伞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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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2012-08-11 08:47:39

  (2012年8月10日 家乡夜)
  总是喜欢一个人在漆黑的夜里静默,此时的心境,与其说是习惯了在自我编织的梦境里不断地自我安慰,还不如说是习惯了独自一人慢慢欣赏、慢慢咀嚼那些与自己有关人生的回忆。在雨中漫无边际地寻找曾经散落一地的心情,记忆显得有些沉重,乱飞的雨滴,凌乱的文字,沉重的心情。走入院中,隔壁传来阵阵小孩的咳嗽声与断断续续的哭泣声。孩子的父母去北京打工了,于是就把他丢给两个年迈多病爷爷奶奶,我仰看着天空,什么也不看到,触到只是凉凉的雨丝。

日期:2012-08-11 09:57:03

  (2012年8月10日 家乡夜)
  母亲看我没有睡,走了出来,站在门边说“怎么这么晚还不睡?还站在雨中做什么?快进来”我走到门槛边,说“阴雨天气是不是腿又痛了?”母亲皱了皱了眉头说“都毛病了。”我若有所思的说“水林家的孩子好像咳了好几天。”母亲很平静的说道“如果再这样拖下去,小孩可能没有了,两个老人固执的就像猪一样,在这里看不好,还不赶快上城里去看。”我转过头,惊讶的看了看母亲,然后起身向院外奔去,母亲在后急喊着“四子,你去干什么?”我一边走一边说“我去水林家。”可能人老耳背的缘故,我敲了许久的门才开,我走到屋子里,小孩半躺在床上,脸色很黄,满地的呕吐物,充着药味,我摸子摸孩子的头,很烫手,我说“有没有退烧药。”他拿来一个小红瓶的药,走了过来,说“有,这是村上老王开的药,我们从早上已经喂了四次,但烧还是退不下来。”我接过瓶子,看了看说明书,上面特别标识了,24小时喂药不能超过四次,如超过四次,必立即去医院就诊。

日期:2012-08-11 10:09:04

  (2012年8月10日 家乡夜)
  母亲可能点担心我,也跟着我走了来。我看了看床上的有气无力的孩子,说“最好马上去城医院。”他们说“可这个时候哪有车子去?”我愣了下,然后拿出手机打给司机,但对方的手机已经显示关机了,我狠狠的骂了一句“妈的,什么时候不关,偏在这个时候关。”他们呆呆的看着我,床上孩子的眼神有点空洞。我沉默了一下,说“没关系,我来开车。”母亲突然很坚绝的说“不行,你没有学过车,你开什么车?如果出了事故,你要坐牢的。”他们带着歉意的眼神说“四子,你不会开车,就不要开了,万一出了什么事,我们会很过意不去的。”我转过头,问其母亲“村上有谁会开车?”母亲说“五一、水金都会开。”我说“你们现在把东西收拾下,把医生开的药,还有脸盆水杯准备好,我们马上就去城里。”

日期:2012-08-11 10:21:12

  (2012年8月10日
  五一没有叫动,他说“他明天要开长途车,不能熬夜。”最终是水金开车的,他可能开时开那种手动的小面包车惯了,反而不太习惯自动档,车子快离医院快一里,突然熄火了,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我只好抱着孩子下来走,自己急促的呼吸声与雨与汗一起夹杂着,感觉孩子特别的沉,我不停的换着抱他的姿势,开始是双手平托,但走了一小节路,人就感觉吃不消,只好竖起来抱着他,不知来回折腾了几次,总算到了医院,急诊还不是在大厅,而大厅后面的一个小屋子,又绕了一个大圈总算到了。当把孩子向病床上一放,自己双腿不由自主的向下一跪,医生向我询我孩子情况,我不停的喘着气,汗不停的向下滴,实在没有力气说话了,我摇摇手,把手指了指了他们,示意要问他们。

日期:2012-08-11 10:31:29

  (2012年8月10日县城夜)
  医生把小孩的衣服脱的干干净净,然后不停的用温水全身擦拭,半个小时后,孩子的烧退了,医生又给他挂了几瓶水,我想也没有什么大问题了,于是就起身离开了,最近几年,我呆的最多的两个地方:火车站与医院,前者是为了征程与等待,后者是为了活着。走在大街的路灯下,点了一支烟,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后向空中吐去,这时手机来一个短信提醒,打开看“不好意思,我刚回来,对方是一个小个子帅哥,职业是医生,感觉挺不错的。”我看着短信许久,愣了好久,合上手机,皱了皱眉头,拿下眼镜,双手紧紧的握了下自己脸。

日期:2012-08-11 10:41:07

  (2012年8月10日县城夜)
  突然一阵嘶咧的哭喊声从对面传来,前面大排档棚边一个小孩被摩托车紧紧的压在下面,那种声音是我有生以来听到最惨叫的,我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全身不停的颤抖,接着双手不停抽嗉着,人慢慢的向下瘫,侧倒在路边,不停的呕吐着,眼睛想睁但就是睁不开,神智模糊不清。也不知过了多久,身体慢慢有了知觉,看着全身的呕吐物,泪水与口水沾满了脸。
日期:2012-08-11 10:59:53

  (2012年8月10日 夜)
  回到住处,我发了一个短信给她:没有结局的感情,总有结束的一天;不能拥有的人,终究有一天会忘记的。人生没有永远的伤痛,再深的痛,伤口总会痊愈。人生没有彩排,好好珍惜现在,把握生命中的一分一秒。人生没有如果,只有后果和结果,过去的不再回来,回来的不再完美。没有过不去的坎,只有过不去的人。慢慢地,慢慢地,一切都会过去......

日期:2012-08-12 00:09:16

  (2012年8月11日城市 晴)
  生命中有很多东西,能忘掉的叫过去,忘不掉的叫记忆。或许,当一段不知疲倦的旅途结束,只有站在终点的人,才会感觉到真正的累。情侣之间如果是因生活琐事而产生的矛盾,用马克思主义哲学来说,那是非对抗性矛盾,这可以化解;如果是因感情忠贞而产生的矛盾,那属于对抗性矛盾,是破镜难圆了。当情侣一方精神或肉体出轨,且对方知道,我不知道接下来的生活该如何面对?当作一切都没有发生?可能吗?我觉得不可能,与其纠结这种情感,还不如结束这段情感,无论有多深,也要放弃。

日期:2012-08-12 00:34:33

  (2012年8月11日城市晴)
  来到医院的神经科门诊,他五十多岁,一直是我这病的主治医生,从这病发作以来,已经间隔两年没有发作了,我把昨晚的情影说了给他听,听完后,他很直接了当的说“你心理有病,其实这次是你心理的恐惧诱导这次脑枢神经的放电而发病的,不是物理性的,这个无论用药还是手术都没有太大作用。” 我沉默了一会说“那该怎么办?”他说“你如果无法改变过来,最好去看心理医生,我们医院的心理门诊在省内都是很有名气的。”我带着疑惑的目光看了看他,说“那我去试试。”挂了一个心理专家口,来到心理诊室,虽然每个人或多或少心理都有病,但真正承认的却寥寥无几,所以诊室的人很少,只有我一人。我推开门,是一位大约二十八九岁的女医生,我看了看她,说“医生,你很年轻。”她笑道“有问题吗?”我说道“你是没有问题,但医院有问题,因为在你职业前面加了专家两个字。”她皱了皱眉头说道“你的意思是说...。”我没有等她说完这句话,连忙打住,说道“你即然是搞心理学,我的意思我想你一定明白,没有必要说出来,只要你知我知就行了。”她笑道说“你是一个很奇怪的人。”我苦笑道“来看心理医生的,都怪。”她点点头,说道“也是。”我抬起头,心想这么年轻,就搞个专家称谓来骗骗病人的钱,于她于医院都不道德的,反正心理不是靠什么临床诊断来确诊的,都是忽悠人罢了,所以我说话也没有什么好顾忌的说“姑娘,你此时说话的口气即不像医生也不像专家。”她双手摊了摊说道“我来这里工作快半年了,加起来看的病人都不超过十个人,我简直都要疯了。”事后,心想这年头真的什么样的人事都有,只有嫌事多的,没想到还有嫌事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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