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10-30 15:07:00
里面黑不咙咚的不正常,还有一股霉尘味,好像很久没有住过人似的。
想想真是后悔来此,她是想找家廉价点的旅馆,为的是不想引人注目,可也不是这种土得掉了牙的,早知这样,还不如多花些钱住酒店。
可是很晚了,她也累了,只想早点休息,忘掉那些不愉快的事,将就一晚上算了,明天再作打算。
“都是姓段的害的,不然也不用来这种鬼地方,连个电灯关口都摸不着。”她骂着且本能的在墙壁上摸索电源开关,怎么回事,总不可能土的灯也没装吧,要自己点腊烛?
天哪,她可不是来这儿过圣涎节的。
正思忖,突然她的手像是碰到了一根线,不及思索,本能的反手抓住它再轻轻一掣,“啪”得一下灯亮了。天哪,不可思议,灯光微弱的像夏夜里坟场的鬼火,房间内被铺上了一层朦胧的光晕,诡秘的吓人。
再环顾一周,发现里面的东西包括家具和电器都是上个世纪入十年代的希罕物。一张掉了漆的棕丝床,一个有印花的床头柜,一只17吋的黑白西湖电视机……对她来说,今晚的景色真是惨不忍睹,可谓有史以来最囧的一次。
看看钟点,快十一了,折腾了个晚上,早累了,简单的漱洗了下,便睡下了。
2011-10-30 15:14:00
一会儿又起来,包里取出手机,忍不住长摁红键,开机了,实在是忍不住想等等来电提示短信。一刻钟过去,半小时过去,半个来电提示短信都没收到,竟不住伤心落寞到极限,欲哭无泪。段奇这个该死的王八蛋,居然这么绝情,骂到这里,哪还有睡意。
他一定外面有人了,不然他不会对自己无动于衷的,越想越气恨,不甘心,就这样被他甩了两年……不知不觉枕头已被泪水打湿了一半。
这么多日子以来,他处处让着他,由着他,就算几天几夜不回来与她团聚,她也不哭不闹,为的是让他发现她的好,她的贤,可到头来结果却比那些争风吃醋寻死觅活河东吼狮的女人更惨,他一点也不觉得她的与众不同,也没有半丝悔过之意。
看来真是本性难改。
想想人家谢盈,也是经过两年长跑,男人对她照顾的无微不至,如今结了婚添了孩子,为了让家人生活得更好,他长期在外奔波,每天挂长途寄托思念,真是感动的无语。
有时候她也这样想,如果结了婚有了孩子也许他会收敛些,段奇跟人家不同,他是富二代,含着金钥匙长大,坐享其成,从小习惯了花天酒地,所以她才一再谦让,可谓已到了极限。
2011-10-31 19:05:00
四 补脸的手
半夜里,忽有一阵婴儿的啼哭声把她惊醒,非常清晰,也异常刺耳。
醒来以为做了个梦,因为睡前她曾想过渴望自己像谢盈一样能有个孩子,梦由心生,很自然的事。
可是不到半分钟,这个断念很快被推翻了,因为当她睁着眼睛,同样听到了婴儿的啼哭声,哭声拉得很长,像3D音效一样,清脆而诡异,禁不住让人寒意瑟瑟。
稚嫩的哭声悲恸而凄惨,声声不断,潆绕在这间小小的卧室。
怎么回事?她越听越害怕,眼拼命的睁开,耳朵直竖竖的静听。
哭声一阵接一阵,确实不是自己的幻想。
她起床四处走动,转了一圈,角角落落,厕所间,仔仔细细查了个遍,没有半点异常情况,难道婴儿的哭声是隔墙传过来的?
不弄个究竟后半夜她是别想安稳睡觉了,于是壮着胆起身向房门走去,轻轻地打开,来到走廊上。
奇怪,哭声消失了,细听了良久,确实消失了,走廊上只有一盏昏暗如蜡的灯,死气沉沉,正在这时,闻得“喵——”得一声,暗器一般划破了寂谧如死的走廊,金鑫阁“啊”得尖叫一声,见一缕黑影眼底掠过,心头一阵发毛,迅速钻回房内,房门反锁。
她惊魂未定背靠着房门,刚喘了口气,那诡异的啼哭声又从耳畔响起,心房又被搜得一紧。
她用双手抱住自己颤抖的身子,竖耳聆听,怪声确实在这个房间里,也许在某个不被引人注目的角落里。
她屏住呼吸,冒着随时窒息的可能步步为营,在这个神秘的房间里搜索……
没有,还是没有找到怪声的来源。
当她慢慢退到床沿,此时由于紧绷着神经过于长久,浑身已累得麻酸,一下子摊坐在床上,却看到自己放在枕边的手机发着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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