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这话很有道理,尤其是喷香水更有讲究,手腕与耳后跟再恰当不过,有促进血液循环作用。可我见过的有的小姐将香水喷洒在腋窝,抬起两臂左右一边一下,如此也就算了,令人大跌眼镜的是其掀起裙摆往私处喷洒。
好了,我们不闲扯,再闲扯下去没完。
今天来的路上买了几个鸭头,我这个人口味比较重,喜食辣,无辣不欢。姐妹们也是辣的滋滋叫,也不见停止吃的动作。
新来没多久的小甜接了个电话,我们都没在意,各自玩着各自的手机,或聊天或玩游戏或视频,各行其是。谁都没发现小甜的变化。
小甜低沉的说:“我弟弟被车撞了。”
“什么时候的事?”小安问。
“就刚刚。”小甜说。
“情况严重吗?”我小心问道。
“我弟弟不能说话。”小甜长叹一口气。
“医生怎么说?”我认为这个才是关键,否则怎么担心都是徒劳,连个明确的目标都没有。
“正往医院赶。”只见小甜边说边伸手在茶几上拿了一粒枣子填到嘴里。
我不可思议的想到,弟弟出车祸,人在昏迷的情形下,有可能情况不严重,只是一时不能张口说话也是有的,但不管怎样这不是一件好事,小甜居然还有心情吃吃喝喝?
小甜躺倒在沙发上,哀叹一声:“我现在好担心,心里很不舒服。”
小安没心没肺的把鸭头递给她:“来,吃个鸭头,辣一下心情好点。”
小甜认真的啃起鸭头,一时竟真像是什么都忘了,说:“呀!好辣,把我辣死了。”
小安说:“要是这个时候给客人吹,辣死狗日的。”
小甜嗤的一下笑了。
小安说:“以前我在桑拿的时候,我们都是戴套吹,客人说快点快点,我要出来了,我赶紧上去,忘了换套,草,把我辣的。”
我见她们谈笑风生,小甜也没有悲痛的神情,感觉乏累的我横躺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迷糊中听见小甜接电话,急促的说:“那你赶快抢救啊,要不死了怎么办,我现在就去银行打钱。”
不多时小甜回来了,恸哭失声的跟老板娘说:“姐姐,我现在要回去,我弟弟出车祸了,被车撞了,医生说很严重。”
老板娘颜色为之一变:“昨天那话就没说好。昨天你弟弟就不该说那话,人还是要讲个忌讳。他说,姐姐你不告诉咱妈的病我就被车撞死。你看,今天就出事了。”
小甜无力的捂着脸,泪从指缝间滑落。
小安边玩她的愤怒的小鸟边没心没肺的说:“没事,别担心,没事的。”
小徽一脸心疼的表情,看着收拾衣物的小甜说:“没事啊,别伤心,没事的。”
小甜泪如雨下:“我收拾几套衣服直接去医院,这么热的天,我要带三套。你不知道,我弟弟好懂事的,真的好懂事。”说到这里小甜已是泣不成声。
老板走过来把小今天甜的账结算给她,小甜看都没看卷进包里,老板面无表情的回到里间看电视去了。
严歌苓说:“只有凶险的事发生在身边一个熟识者身上,才显出它的实感它的真切它的险恶程度。”
小姐与老板之间只有利益关系,你帮我赚钱,我给你提供场所。何况是铁打的发廊流水的小姐。相互间不存在感情。
我什么都没有说,虽说很想安慰几句,又觉得这个时候再有力的语言都苍白。
东西拾掇好了,小甜拎在手里,站在地表中央泪眼婆娑的对老板娘说:“姐姐,到了我给你电话。”
老板娘坐在沙发上:“去吧,别伤心,没事。”
姐妹们都在安慰她,都以“没事”来宽她的心,显然大家是一番好意,却不知道这种安慰不仅抚平不了她的伤痛,只会让她增添伤感。
我站起来,推开门将小甜送出门去,站在马路牙子上陪小甜拦出租车。我捋顺她凌乱的发,抚干她一瞬间憔悴的容颜上爬满的泪迹,柔声说:“路上多加小心,注意安全。见到弟弟别哭别出来,看到家人也别哭,别让他们跟着一起伤心,照顾好弟弟才是主要的,天大的事等着解决,你一定要保持清醒,知道吗?”
“嗯,我知道。谢谢小怜!”小甜感激的说。
终于拦了一辆的士,我拉开车门扶着摇摇欲坠的小甜坐进副驾驶座,看着车消失在如潮的车流中。
小甜的弟弟12岁,就开始骑摩托车,世事无常,谁也没料到遭此横祸。只希望他的问题不大,现在的医学高明,不久小甜就会甜甜的笑着出现在我们面前,和我们一起继续并肩作战。
日期:2012-08-19 01:46:19
店规是轮流上钟,轮到我的时候,我总巴望着客人相不中我;没有到我的时候,我又暗自庆幸不该我了。倘若某日未接客,我便心花怒放,便觉得今天的自己纯洁。这种矛盾到极致的心态我不知该作何解释,或许骨子里便极度反感这不得已的营生,却又不得不继续往下走,继续硬着头皮与类似贩夫走卒的嫖客交易。
这个钟轮到小喻,进来一个民工模样的人,小喻一个迅速站起身迎接客人。来者看了她一眼,将目光睃到我身上,就像我手里有根线牵着他的眼睛往我这里游离。
“我要她。”客人老练的指着我说。
如果可以选择,我会说不,如果可以表露情绪,我会满脸的不高兴。
事实就是我无权选择,就像我无权选择自己的出生,既然选择了这样一条路,就是咬碎牙也要往肚里咽,就是跪着也前行。
或许他是伟大的,我不该嫌弃他的邋遢,这座城市的美丽靠他们建造,公园的整洁靠他们修剪,他们就像彩虹,为了别人赏心悦目,献上自己七彩的人生。
然而我不由得想起印度佛教复兴之父安贝卡说的:“即使你穷得只剩下一件衣服,你也应该把它洗得干干净净,让自己穿起来有一种尊严。”
在楼上,我一如既往的说:“戴套好么?”
客人说:“好。”
见他如此爽快,我对他增添了几分好感。
他说:“你们这里我来过一次,上次跟我做的那个小姐说,你们这里的客人都不戴套,她跟谁做都不戴。当时就把我吓到了。我要是为了图一时快活染上一身病,别说对不起自己,就是跟家人也说不过去。”
我微微一笑:“我是不戴套不做的,我有自己的原则。”
客人放心的说:“我一看你就和她们不一样,你像个大学生,有知识有素养,肯定没病。我跟你说个实话,我也不爱戴套,戴那个东西不舒服,没感觉。但是我更怕得病。”
“隔靴搔痒是吧?”我脱掉最后一件衣服。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你说的太深奥。”他已经躺倒在床。
我呵呵一笑,说:“没什么,我们开始步入正题吧,既然你来过就该知道我们是有时间限制的,40分钟为一个点,超过这个点放不放水也是那个价,你要加点就在原基础上加一百。我们抓紧时间,让你享尽人间风月。你别动,让我来,你是来享受的,我是来伺候你的。”
没有哪个小姐喜欢吹箫,不管用多少湿纸巾揩拭,都无济于事,那根肉帮帮都让人感到恶心。而有些人的东西仿佛放在臭水沟里浸泡了三五天,那股恶臭就是你把一箱湿纸巾用完,仍然如狐臭一样顽固。然而那又不是狐臭,是人不讲卫生的结果。咬牙闭眼屏住呼吸,只有拿到钱的那一刻才觉得所有的付出都值得。
有时候,吐唾沫吐到咽喉发干,吐到后来没有唾沫,就想呕吐,还要强忍着不能干呕,以免客人投诉,或是扫了客人的好兴致。你若是把这些表露出来,没个遮掩,客人自然会比较小姐的好歹,他会认为你厌烦他,再不点你的卯。你可以不在乎流失一个客人,你可以不在乎两个吗?以此类推呢?这个东西就像人品一样,靠的是长久的积攒。
我从来不敷衍了事,我做事就像蜘蛛织网一样,一丝不苟才能有圆满结局。
从而使得我积累了一定的客源,老板说,据嫖客反馈,小怜耐心好,做事细致,善交流,亲和力强。
那都是逼不得已,对人越客气,你们就有多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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