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牛红红死了,死的那天刚刚参观了大刘的画展;
接着,萧姐死了,死的那天,刚刚听到了录音“还有2个……………………”
等等,我一愣!等等!还有……2个?
混沌的大脑里似乎透出意思丝亮光,我猛然明白了些什么,对大刘说,“我明白2×2”的意思了……”
——什么意思?
——还记得那盘录音吗?萧姐死的那天我们听的录音?
——还有……2个?
——对!假设这一切和那幅诡异的照片有关,“还有两个”也是那个照片的诅咒,那么你那天把照片砸了烧了,照片的每一个分裂体又组成了一个小的照片,每个小的照片又有了各自的“还有2个”的诅咒……那么……
——那么受到诅咒的人,将是2×2×2×2……
——那么,我们有不计其数的人,受到了那张照片的诅咒!大刘!那张照片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啊?
——你问我!我问谁去啊?
大刘有些恼火,如果我的推理正确,那么这一切灾难,似乎都和他有关。
我见大刘恼火,便无心在多说什么,心中只是想着,再怎样恐怖的灾难,也总有结束的那一天,心中暗暗侥幸地希望,希望船到桥头自然直。
我们在宿舍里各自想了一会心事,肚子有些饿了,但是就是谁都不愿意动,似乎就算保持这个姿势就这样死去,也是心甘情愿。每个人,都有不愿意动的时候。
大刘发着呆,我猜不透他在想什么。猛然,他一个激灵,似乎从发呆中还过魂来,
日期:2005-01-01 11:26:00
“怎么了?”我问大刘,因为我知道大刘不是那么磨磨唧唧有话不说的人。
“没什么,觉得…………有个什么念头在大脑中一闪而过”,大刘的眼睛,似乎陷入什么情景中,“我好像,有点想起,那张照片,就是那张《无心》的照片……”
大刘坐在上铺,把腿垂在下面,来回晃悠着,我熟悉大刘,大刘在紧张的时候,就喜欢来回晃悠或者抖动着腿……“那是……”
“你想起什么?你想起什么?”有些害怕大刘那种一闪而逝的记忆被溜走。
“啊!我想起来啦!”大刘激动地跳起来,全然忘记自己是坐在上铺的床上。他的身子猛地,重重的,毫无防备地从上铺摔下去,虽然上铺并不高,若是平时就算直接从上铺跳下去,对于大刘来说也是消失一桩,但是这次由于大刘完全沉浸在自己地记忆里,这样毫无防备地掉下来,身体完全失去平衡,重重地载在电脑桌的一角,一下子失去了知觉。
(在两年后的今天看来,那重重地一摔,改变了大刘的命运,也改变了我。
我讨厌在我写东西的时候,有人在后面偷看,虽然我写的东西就是为了让人看,但是在我写的时候,在我一边写一边思考的时候,我不喜欢!所以现在,当我背后那个端着咖啡的小丫头说,“呀!小阳哥哥你又在写故事啊!”的时候,我觉得非常反感,我冷冷地让她把咖啡放到书桌上,支走了她。今天。2005年的第一天,我必须把这个故事写完,一方面是答应各位网友的承诺,另一方面,我不知道为什么,似乎有一种使命感,这个故事必须,就得在今天写完。)
回到两年前,大刘当时一下子就晕了过去,我连滚带爬地下了床,拍着大刘地脸,掐人中,用我所有知道的急救办法,那一刻我眼睛里含着泪花,我从来,从来都不知道,原来我是这么在乎他,原来我是这么害怕他有一丝一毫的伤害,我心里挣扎着告诉自己,我不是GAY,我只是关心他,当作朋友,当作哥哥,当作亲人。
还好,没过几分钟,大刘睁开了眼睛,我不知道他具体碰到了哪里,他睁开眼睛的时候,满眼都是血丝,就好像小时候得过的红眼病一样。肯定是碰到哪里,导致眼睛充血了,大刘看着我,看着一脸焦急的我,眼睛里有一丝欣慰,感动,还有爱意,就好像一个用情至深的男人,看着为他哭泣担忧的心爱的女人一样。
我有些从刚才的情绪的清醒过来,粗声粗气地说:“别这样看着我,你没事就好!”
大刘张了张嘴,但是没有说出什么,我吃力地扶他站起来,他看着我,有张了张嘴,依然没有说出话了,他的脸慢是恐惧,慌张,他无力地抬起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巴。
“你…………你不能说话了吗?”我心下一凉,我不懂医学什么的,难道大刘碰到语言神经了吗?
大刘的恐惧的眼神似乎透过我,看到我的后面,有环顾了一下房间,然后用恐惧的眼神望着我。
“大刘!你想说什么?”我拿起旁边的纸笔,“写下来!大刘!你可以写出来!”
日期:2005-01-01 12:03:00
14.未知金属
大刘伸手,可是他的手,好像完全没有了感觉一样,他费劲得努力想握住笔,可是手好像不听使唤了一样,怎么也握不到一起,他使劲摇着头,眼睛还是看着房间里,看着窗户、大门,似乎那里有我看不见的,令人恐惧的东西,是……是鬼吗?
“是鬼吗???大刘,你是不是看到鬼了?”我努力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若无其事,但是还是有些颤抖。
大刘摇摇头。他看了看电脑,似乎想起了什么一样,他拉出键盘,我明白了,他是想把自己想说的话打出来,真是个好主意,可是,大刘的手一旦要落向键盘的时候,就好像有一种无形的力量,从键盘上顶上来。
是什么?是什么力量,阻止大刘把他看到的一切告诉别人!
是什么?!
最后,大刘有些放弃了!他把我拉在身边,在我周围挥动着手,似乎在为我赶走苍蝇,或者其它什么东西。
我知道,我肯定比大刘更加恐惧,因为大刘看得见,他知道危险在哪里,而我,却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不明白,只是像一个像一个白痴一样,看着大刘在我周围挥动着空气。
突然,大刘不动了,他有些惊讶地望着我,然后,愣愣地。
“怎么了?大刘你到底怎么了?!”
大刘没有说话,眼睛在我的身上四处搜索,然后走过来,拉开自己的衣领。
大刘脖子里挂着一个不知道什么材质的金属饰品,同样的饰品我也有一个,那是我们半年前去陕北写生的时候,住在一户农家里,农家里很穷,只有一对哑巴夫妇,一年全家的收入也不到100元,我和大刘住在那里,他们却用自己最好的食物招待我们,让出最舒适的房间给我们住。我和大刘很感动。走得时候,我们在枕下塞了300元。
没想到走到村口,农家夫妇追上来,咿咿呀呀地说什么也不肯收我们的钱,双方拉扯起来,最后大刘说,我们300元买你一点东西行不行?
夫妇犹豫了一下,还是不肯,他们总认为从大城市的来的文化人,肯住在他们那里已经很是荣幸了,怎么能要钱呢。
大刘看了看他们的脖子上挂着一个类似铁饰的东西,锈锈的,估计也不值什么钱,就说这些钱买你们这个挂饰怎么样?
【网站提示】 读者如发现作品内容与法律抵触之处,请向本站举报。 非常感谢您对易读的支持!
举报
© CopyRight 2011 yiread.com 易读所有作品由自动化设备收集于互联网.作品各种权益与责任归原作者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