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不会吧?!海灵子你丫到底是哪头的啊?!拐带良家妇女已经是你们那界里十大不可饶恕重罪之一了,难道说,你骨子里还要助纣为虐?
我有点迷糊。
等我抬起头时,面前的张祥已经没影儿了。
坏了!这小子别不是吃饱喝足,去找海灵子拼命了吧?
我赶紧跟前台结了茶钱,追出去时,已经找不到张祥的影子了。
日期:2013-04-09 08:53:00
事不宜迟,我立即跑回停在街角的“环境检测车”里,跟军刀碰了脑袋,把我遇到张祥跟了解的事情一股脑的告诉了军刀。军刀一听二话没说,拽着我就窜下车。
斜对面的小楼一如往昔的安静。
此刻已近傍晚,小楼前的街面上基本没什么行人,显得空落落的。我和军刀刚跑到小楼附近时,军刀的脚步突然硬生生的停住,扯得我也猛地踉跄了一下。
“不对,老哥,不对头!你看,那个人是不是农业山泉?”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确实有个人影一动不动地戳在小楼跟前,就像一根水泥电线杆似的毫无生气地戳在那里。我俩慢慢从两个方向接近了这个人影,待到近前方才确认,不是张祥还能是哪个?
可是,眼前的张祥就像一尊泥塑木雕般的呆立在那里,我感受不到任何从他身体里发出的生物电,坏了!这家伙是不是已经跟里边的交过手,挂掉了?
军刀靠上前,手搭在张祥的脖子上探了探,还有脉,只是脉象有点沉。
我俩七手八脚的搬着这尊神仙把他拖离了小楼前的空地。
在“检测车”另一面,留守的两位警员从车里拖出一张简易的折叠床,大家把张祥平放在床上。又从车里找出野营帐篷支开,罩住。
军刀对两位部下直言不讳道:“待会儿发生的一切你们都要给老子守口如瓶,就当从来没见过没听过,要是实在憋不住,就当自己看了一回神话电影的拍摄吧。”
我跟军刀一人守一头,军刀守脑袋,我守脚,我俩同时在调整自己的小宇宙。
躺在床上的张祥毫无声息,一旁的两名小警员你看看我我瞧瞧你,摸不清两位领导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哪一贴狗皮膏药……
蓦地,军刀周身忽然发出淡淡的白光,像一层发亮的雾似的渐渐笼罩了他的身体,我的双手也在发光,把那俩小警员惊得目瞪口呆。
军刀把双手平放在张祥的额头上方,平稳的吐纳。
我则用两只手分别握住了张祥的脚掌,体内的能量源源不断地从张祥的涌泉穴灌入。
正值傍晚,尽管有帐篷遮盖,但强度不断增加的光线还是不可抑制的顺着帐篷的各处溢出,我边调整自己的能量输出,边命令两名警员守住门口,不要让旁人打扰。
后来听说,闪烁着强光的小帐篷外聚集了一大堆晚上遛弯的人们,大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都想凑个热闹。
终于,在我俩强大的能量调整下,张祥恢复了生命的体征。
那两位警员无比仰慕地望着我俩,从他们的眼神中我读出了一句话:严守秘密,绝不背叛。
恢复了神智的张祥一翻身坐了起来,双眼迷惘地看着四周,又看看我跟军刀,问:“我这是在哪儿?我是死了么?”
我跟军刀对视了一下,我问道:“你刚才干什么去了?”
张祥十分茫然地反问了一句:“我刚才干什么去了?”
接着,他痛苦地低下头,用手使劲锤打着自己的脑袋,蓦地,又抬起头:“我去报仇!可我接近不了那里,那里的结界不可逾越。我感受到海灵子的力场,但他不是最强大的,我感觉到除了他以外,那小楼中有一个无比强大的力场在运转,不但强大而且充满了怨毒的气息。单凭我的法力,死也攻不进去,就算把孟婆、陆判跟十殿阎罗都绑在一起,我看也未必是这个力场的对手。没准儿,如果地藏尊者加盟,或许能打个平手吧。”
我草,真有他说的那么邪行么?照他这么说的话,人间是指望不上了,判官组织就算倾巢出动,我看也未必是对手。看来,得去花果山请大师兄出马了……
慢点慢点,这都什么跟什么啊?难道仙界跟地狱要联手了?莫非地狱里制度不严有怨灵跑出来了?牛先生马先生跟黑先生白先生估计都被扣薪水了吧?要不然也不至于消极怠工啊……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有时候,我到宁愿自己就是个肉体凡胎。
神界有神界的规矩,鬼域有鬼域的章法,人间有人间的法度,这之间都有明确的界限,一旦触碰,由此引发的连锁反应将是颠覆性、毁灭性的。
我的那个怪异的感觉此刻又浮上心头……
日期:2013-04-10 09:08:00
第二十五章、赶集
上头下了通知,要求我们暂不动作。
只说了这么一句话就挂了电话,这里头别不会又出了什么幺蛾子吧……
我们照常对小楼进行监视,并未发现有什么异常动向,倒是小七每天的例行汇报引起了大家的关注。根据小七的汇报,小楼前后从最初我们蹲点监测时的人来车往忽然变得冷清起来,那些飘红的高级轿车忽然一夜之间都没了踪影,仿佛那些载着达官显贵们的高级轿车都是棺材铺里现扎的纸人纸马,一进小楼就化为了灰烬似的……
小楼门可罗雀,小楼四外的步行街上这些日子可是新添了不少的观光客。
很多面孔都是小七从未见到过的,里边居然还有金发碧眼的洋人!
联想到上头曾经介绍过的这座西北重镇的战略意义,不由得不让人陡然提高了警惕!而上边,自从下达了暂不动作的指令后就再无下文,我们只得按部就班,继续各司其职。至于张祥,我把这位大仙送到了当地的道观里,请那里的宗教界人士妥善接待。临走前叮嘱这家伙没事儿少出来招惹是非,不要坏了判官的正经事。
张祥自从被海灵子伤心伤肝伤全身后,变得一蹶不振,整个人类的外观都弥漫着颓废跟沮丧。对于我们两个的救命之恩,他既没表现出感激也没表现出不感激,根据道观里的宗教界人士讲,这位道友受的打击需要相当长的时间才可能恢复。
安排好了张祥,我又赶回了步行街。
还没到步行街口呢,耳边就传来了高亢激越的革命歌曲,侧耳聆听之下不禁哑然失笑:“什么年代了,居然还会有人记得雷锋叔叔!”
一进步行街我就傻眼了!
整条步行街彩旗飘舞,歌声嘹亮,身披各种颜色绶带的大姑娘小伙子们在人群当中往来穿梭,散发传单,街道两边搭起了很多临时性的大蓬,里边各种便民服务项目吸引了为数不少的老百姓,更有那些武警官兵们义务为老人孩子理发,修自行车,修钟修表……我去,什么时候决定要学雷锋了?这不是还没到三月五日么?
我差点就迷失在人山人海里,好不容易挤来挤去的才挤到了“环境检测车”前。
检测车这儿更热闹。
连军刀在内,车里所有的警员都身穿环境所制服,笑容可鞠的站在一看就是临时支起来的宣传画前向人们宣讲着环境保护的常识。小七估计是没来得及换妆,依旧挎着她的清洁箱,拿着大扫把在检测车附近转悠。我一想,得,咱就别淌这碗水了,咱又不懂环保里边这些个事情,当众演讲就更不成了,于是把头一低,转身就往人堆儿里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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