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尸上排——记录湖南地区不为人知的民间诡秘传闻》
第19节作者:
缓缓的山丘 龙叔再次扬起的手停顿在半空中,他沉默了片刻,终于一脸痛苦地叹了一口气,默默走到一边,抓起脖子上的毛巾,在井里湿透了,胡乱抹了一把脸,朝我淡淡道:“你当年为什么要带他上那座山啊?为什么啊~~”
我急道:“龙叔~~那座鱼形山到底有什么问题,为什么你一口咬定大龙虾出事是因为它。”
“旗子,难道你真没听过这座四方山的传闻?”
“哎”见我没有回答,龙叔重重叹了一口气,脸上浮现一丝无奈。
“四方山啊~~自从七年前村里谣传说有人在那山上莫名失踪后,就再没有人敢在夜里独自上山。老一辈的人只知道在这群山中有一座鱼形山上有个不为人知的地方,但当地人从来没有人见到过,你说你们当年为何要去那座诡异的山头啊?要不,也~~也不会闹出这么多事啦!”
我神经一紧,猛地想起当年在山上看见的那片诡异的破落建筑群,还有那座红房子,那个大坑道。
我赶忙问道:“龙叔,鱼形山上是不是有个什么军事基地?”
龙叔放下手里的毛巾,胡乱在脸上抹了一把低声道:“你不要问我,我不知道。”
“龙叔!事到如今,你还是要对我隐瞒什么吗?无论您有何苦衷,但您总得为龙一冰想想吧,你知不知道大龙虾他现在~~”
“哎~~不要再说啦~~你要真打听,就去问问那个人吧?”
“谁?”
“彭老爷子,镇西头守鱼塘的一老头,全镇也只有他在那座山上待过一阵子,不过~~”
“我这就去找他。”不等他话说完,我扭头便跑出几步,待到田坎边时,回过头望了望身后脸色凝重的龙叔,心中猛地一痛,重重道:“龙叔,大龙虾目前的情况似乎并不太好,您~~您还是抽空多去看看他吧,我很快回来。”
日期:2011-11-2 18:01:00
当天下午,我谢别龙叔,便马不停蹄赶到鱼塘。
在那里找到了彭老爷子并从他那里了解到。
原来在四方山上以前确实有一个秘密的地方,不过并不是我之前所认为的兵工厂,而是一个被当地人称之为“总统府”的遗址。
60年代的总统府?常识告诉我这不可能,我依然记得那里整个区内布局看来更像用于军事,当地人为何称之为“总统府”?
我这时想到了之前在那看到的厚重的钢铁大门当时感觉是防生化防辐射亦或是抗核弹爆炸冲击波的设计!这么慎重其事,如此看来,该不会真是给“总统”建造的吧?
老爷子似乎知道了我的疑问,告诉我们那里有个红房子确实是给一个外国的领导住的。
我一听红房子,马上就跟我昨晚最先看见的那栋极富异国情调的暗红房子联系到了一起。
我猜测既然是为外国领导建的,这遗址应该会有不为人知的秘密。
我还突然想到了以前参观60年代的“滴水洞”,地下指挥部据说也能抗核轰炸,我依稀记得其铁门高度及厚度似乎都不能与那个“总统府”内的坑道大铁门相比,显然“总统府”内的坑道用于大型装备。
另外“滴水洞”地下指挥部距离卧室近在咫尺,而“总统府”内的坑道距离暗红色的平房起码200米以外。
“总统府”的秘密显然与坑道用途有关。
果然,从老爷子接下来的话中,证实了我这个猜测。
老爷子告诉我,那里原来是个广播电台。
后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什么原因,这个地方一下就空空如也了。
至一九八七年,该处的地皮及建筑物被海大铁路有限公司买下,原意是办疗养院,没办成;一九九五年转手卖给益阳市一家地产公司,拟办度假村,又没办成,因为地点实在太偏远了。
于是这个遗址便被彻底荒废了,彭老爷子也正是这个时候,才被人安排看守着这处遗址。
从老人平淡无华的言语中,我似乎感觉山上这个历史上所遗留下来的电台基地并没有什么可疑之处,所以我自然没有从老人口中得到来之前所期望获得的信息。
怏怏下,正要跟老人道别。
临走前,老人突然记起了什么,他告诉我,他在“总统府”看护的时间不长,对那里以前的事并不太熟悉,不过有一个人或许能给我们提供更多有关这个电台基地以前的相关信息。
这个消息令我兴奋不已,我当下谢别老人,又马不停蹄赶往他给我们提供的那个人的地址。
日期:2011-11-2 18:12:00
考虑到家乡如今变化太大,好多地方我几乎都记不得路了,而且从彭老爷子口中得知那个地方似乎离我目前所在的地方还有一段距离。
考虑再三,我突然记起一个人——杨大胆。
我记得他家就在这附近不远,于是我决定先去看下杨大胆,顺便向他借个代步的工具,并向其询问具体的行程路线。
如此一来,可以节省不少的时间。
说到这个杨大胆,可是我跟大龙虾童年的死党,自小长得高大,比我跟大龙虾都要高一个头。
虽然年级跟我差不多,读书时也只比我跟大龙虾高了两届,但当时可是出了名的混世魔王,镇上打架斗殴总少不了他。
我记得他有次跟人打赌,一口气喝下了大半杯滚烫的开水,进医院待了好几个月。
于是杨大胆这名字便这么来的。可想而知,此人不仅胆大,实在是勇猛得活像一头牛。
这要搁抗日战争期间,这铁定又是一个电视机《亮剑》里那和尚一般的主。
跟杨大胆见面后,这小子愣是盯着我瞧了老半天,这才恍然醒悟,猛地给了我一个结结实实的熊抱,好不容易等他撒手,我开口寒碜了几句,便匆匆将自己此行的目的告诉了他。
一听此行跟大龙虾有关,杨大胆当下便将胸口拍肿,主动要求亲自骑车跟我走这一趟。
尽管我一再表示不必麻烦了,但看见他将自己胸口拍得跟金刚似的,嚷嚷着非要领我过去不可。
我转念一想,天色也已不早了,要是突然在路上迷路,随便一耽搁就是好一会,这一路上要有这么一个领路的,或许真能帮上不小的忙。
于是我跟杨大胆寒碜了几句,粗略交代了一下行程,二人便马不停蹄上路了。
一路上,我有意无意地向杨大胆打听了一些关于大龙虾的事。
或许是好久不曾跟人提起过童年的往事,杨大胆对我们三人这几年的变化感慨不已。
他告诉我自从我离开益阳的那年,大龙虾也莫名其妙地逃离了这里,而他也因为打架斗殴被学校给开除了。
我们三人这这么一别就是好多年,要不是我今天突然找上门叫出他的名字,或许他在路上遇见我都不一定认得出呢。
我听他说起大龙虾的时候用了一个‘逃’字,于是便问他大龙虾这些年究竟遇到了什么事?他为什么要逃呢?又逃到哪里去了呢?
杨大胆几次欲言又止,脸上的表情很是复杂难懂,似乎不愿再提及此事,只是告诉我,他自己离开学校在家闲了几个月后,实在受不了他老爸整日的臭脸,于是就去了广东投奔一个远房亲戚,在对方的介绍下进了一间工厂。
我问他在外面闯荡是好事啊,为何如今又回来了?杨大胆嘿嘿一笑,漫不经心地说因为有老乡总是受那狐假虎威的车间主任进行人身侮辱,终于忍不下去了,于是在一个下晚班的路上用麻袋将那家伙套住,狠狠揍了一顿。
说到这里,杨大胆笑得全身一阵乱颤,惋惜地告诉我没看见当时那鬼孙子苦苦求饶的样子,简直就一个字“怂”。
笑了一会,异常兴奋的杨大胆突然不吭声了。
我不经意间察觉到他眼角闪过一丝沮丧,我大致猜出他为何没再留在广东了,于是便没有再继续聊下去。
接下来的一段路程,我俩再也没有吭过声,一路上都沉默不语,各自显得心事重重。
不觉夕阳西下,摩托车在坑洼的泥路上又摇摇晃晃行了大约半个时辰,一路的颠簸几乎将我的嗓子眼都快颤出来。
好不容易越过一个山岗,摩托车驶上了一条泥泞不堪的的长提,好几次车轮差点陷进淤泥里出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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