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11-10 8:54:00
我来更新啦 今天更最后两次 白天一次 晚上一次
《美人》之后陆续会在原帖中贴一些小短片 不确定时间和更新速度 大家有空的时候就有一搭没一搭上来看看吧
新作我在努力的写 争取年前能把架子搭完 贴出来应该怎么也是明年了 如果大家愿意可以收藏我的博客 新作推出的时候会在博客广播的
新作也许不在莲蓬贴了 会贴到天涯其他版块 因为题材真的不太适合鬼话 不过都还没定 留意博客通知吧
谢谢大家
水莲说不清对姐姐从什么时候开始恨,也许是得知自己被安排背黑锅的时候,也许是被姐姐送到老郑家的时候,也许是姐姐谎称有人挖到头发而用以威胁自己的时候,水莲说不清,不过也许也都不是。
和老郑在一起,其实不应该怨恨姐姐,但如果说反而应该感激,却也同样感激不到姐姐。
毕竟,谁也不曾猜到,自己和老郑的关系,会发展到最后的这个局面。几乎是偶然,也掺杂了一些人为的必然,吃不透,猜不出,说不清,似乎就像人们所说的缘分。毕竟,老郑在那个晚上强行占有自己的行为,只是他个人的决定, 无论是水莲或者是水仙,都只能出其不意的被动接受而已。
水莲总是这样告诉自己,也许就是从那个夜晚,自己开始完全的转变,有很多曾经以为顺理成章的事情,如今都变得无法接受。比如说自己总是被人利用,总是被人欺负的曾经。水莲意识到人总是要靠自己的,无论是要公道或是要生存,寄希望于别人的帮助总是会失望。自己动手未必会输人,就像自己曾经做过的某些事,那些成功的滋味,多少会给人安慰。水莲想起了虞贵武,而那个曾经需要依靠父亲给出气的“窝囊废”自己,早就应该已经消失不见。
水莲无疑是幸运的,她成了老郑合法的太太,但如果要她自己选出她经历过最幸运的事情,水莲无疑会觉得,再次遇到鸽子才是最幸运的时刻。关妙妙曾经在赌场碰到过鸽子,水莲相信自己也会碰到她,她真的去了,便也真的遇到了。
鸽子原来是个赌女,水莲更加觉得自己的幸运,能够用钱收买的人心,实际上是世界上最廉价的东西,水莲根本没有废掉多少力气。拆穿谎言的时机就要到来,水莲所要做的,不过是好好梳理一下,选择一个好的时机和方式。
那天在茶室,鸽子还有一点难以置信,水莲高高在上的望着她,唇边满是志在必得的笑意。
听完水莲细细讲过每一个细节,鸽子垂下了头:“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她又忽然抬起了眼睛,看着水莲:“其实我没想到水仙后来又‘嫁祸’给了你,她真是疯了,为了那个男人,费尽心机。不过……”
鸽子的脸上露出一些嘲讽的微笑:“你也不差,螳螂捕蝉。”鸽子忽然闪过一丝好奇:“你既然早就知道我们是在演戏,埋尸的时候为什么还要跟着去?难道你刻意想看看水仙究竟怎么处理我这具假尸体。”
水莲没有立刻回答,只是从容不迫的喝光一盏茶,然后说道:“你该明白,我从没想过要拆穿,我在成全你们,你们演的那么辛苦,我应该给予配合才对。”
鸽子愣了一愣,看着水莲的眼里闪过一丝惧意:“你比水仙更加疯的厉害。”
水莲没有回答,只是静静的坐着,仿佛没有听见。鸽子看了看水莲,说:“你也要为我想想,水仙现在能随时随地给我钱,只要我开口,她从不拒绝我。现在你要我帮你拆穿她,那么我将来怎么办?”
水莲笑出声来:“你需要那么多钱吗?你开个价好了,她给的起的,我也给得起。”
鸽子点了根烟,狠狠抽了一口:“不是那个问题,其实我想要一笔钱的话,完全可以去找管如初的老婆。”
“我明白,”水莲说:“对你而言,仅仅是一笔钱是不够的,你喜欢赌,我知道,最好是能找到源源不绝拿钱的地方,对吗?水仙的确是个好的合作伙伴。”
鸽子看了水莲一眼,没有说话。
“人要有自知之名,你认为现在还有资格和我提条件吗?你们的那些把戏,我可是亲身经历的。”水莲看定鸽子的眼睛:“演技真是不错,配合的也完美,作为骗子,也算是有新意。”
“你想去找管如初的太太?当然可以。但是你要想明白,怎样的曝光才有意义。”水莲带着一点微微的笑看着鸽子:“你的出现只会证明管如初的清白,倘若你能够让我带你去,我会保证你人没事,但倘若你自己去找姜温仪,她只会把你送进监狱。这么简单的问题,你不会想不明白的。”
鸽子的脸黑了下来,的确,她其实已经到了“交牌”的时刻,负隅顽抗,没有意义。
水莲拍了拍鸽子的头,像是赞赏着一只听话的小狗:“你放心,我会最后给你一笔钱的,多少是个心意……”
水莲记得那天的自己,狠辣与坚决,几乎是令她惊喜的样子,其实长久以来,自己做了很多事,现在回想起来,都忍不住为自己喝彩。只不过,最后的结局,也说不上便是水莲想要的。
一切似乎都是机缘巧合,似乎是阴差阳错,又似乎也是命定。只是这结局一旦既成事实便再也无法改变,水莲现在觉得她们姐妹最后各自这样的命运,不是自己的错,也不是姐姐的错。或者说这世界上本就没有对错,人们只不过都在运行着各自的世界,而又不得不将彼此的世界相互交错、结合,也许便会被互相影响,走向飞升或是沉沦便都说不定……
水莲换了干净的毛巾,解开姐姐上衣的扣子,空调有些凉,吩咐护士升高几度,怕“熟睡”中的姐姐着凉,一个东西从水仙的脖颈边掉下来,水莲下意识的拿起去看,是那只金戒指,水莲用了根粗的丝线系在脖颈里,戒指暗暗的,窄窄的,虽然不美,但多少是个心意,无论是母亲送给哪个女儿的,终究也算得偿所愿。姐姐终究还是幸运的,总有爱陪伴,也许是真的,也许是自我想象的温暖。
水莲不知为何想起小时候的冬天,北方的天气冷的受不了,但是无论多冷,小孩子们还是喜欢出去玩。姐姐每次出门都会从妈妈手里拿到一些零钱,水莲没有,便死死的跟着姐姐,姐姐到哪她便也跟着到哪,直到姐姐被缠不过,才只好把她带到菜市场前。
红红的冰糖葫芦,一串一串红彤彤的诱人,每一只最上面都有一大片又大又脆的冰糖片,水莲馋得吞口水,但她却等着姐姐出面去买,因为只有姐姐站过去,买糖葫芦的小贩才热心的帮着取糖最大的两支。
冰糖葫芦在嘴里的滋味带着凉丝丝的酸甜,每一口都是莫大的幸福滋味,虽然硬硬的冰糖常会刺痛口腔里细嫩的皮肤,但浓浓的甜香却是最大的安慰,让人喘不过气的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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