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迷恋你的蕾丝花边
编制我早已绝望的梦
当我悲伤的泪滑过你的胸前
人世间又凋落了几个春天
她坚信,她的雨泽哥哥,也喜欢蕾丝文胸。
日期:2013-05-31 15:41:11
内裤,内裤,只剩下内裤了。丁字内裤固然性感,可是,她偏偏生理期了,大大的卫生棉是那根细细的丁字绳线没有办法承受的,固然不能穿。纯棉的内裤又显得过于笨重。她的气质向来是不适合豹纹的,那个花色,虽说魅惑,可是魅惑得有点太过于老气横秋。犹豫再三,翻遍整个橱柜,最终,她还是选了一条黑色蕾丝。和那片茂密的森林搭起调来,若隐若现之间,别有一番风情。
准备好了自己的外在的行头,她坐在床沿休息,看到脚底下有些干瘪的脐橙,她想起,她还是要为雨泽哥哥准备行囊的——是的,他要走了,她终究要给他带些什么的,算是念想,也是自己的一片心意。
她是一个很爱吃水果和零食的姑娘,但这个周,她基本没有怎么回宿舍,终日厮混在章雨泽的住处,那几个可怜巴巴的橙子,就脱水成了牛肉干的模样。没办法,她只好穿上风衣 ,去了学校的学苑超市,去给他准备明天要带的水果和零食。
站在水果架旁的小薄看着各式各样的水果,即时发了呆。她真的从未留意,那些有些罕见与稀奇的水果竟然那么贵。贵的,有点惊天动地!她走到火龙果架子旁,那大大的火龙果个个长得花枝招展,一个也足有四五斤的样子,而一斤就要八块。小薄很不在意,买了一个。之后,她转身一看,那红而大的红富士,好像是从烟台刚刚运来的,刚刚拆了封,还带着标签和胶东半岛的水汽,但也早已不再是按斤撑了,她也索性要了四个。苹果旁边的草莓鲜得让人心疼,小薄顿时发了呆:天啊,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惊艳的水果,竟和易小薄,长得一样惊艳!然后窃窃地抿嘴一笑,生怕露出自己馋涎欲滴的色相。她拿起一个袋子,开始往里拾。拾了几个,又定了神,放了回去。她这才记起了春节时候他爸爸叮嘱过他的,现在的草莓基本都是用硫酸泡过的,看着再好也不能吃。她记下了,就再也不敢乱碰。其实,要是外人,她也就买了,装点门面嘛,可雨泽哥哥,是她的自己人,她宁可不要这个面子,也要顾及他的食品安全。否则,将来生个畸形孩子,麻烦可大了。柚子,还有柚子,大大的柚子罗的象一座高山,她翻山蹈海得找,直到她感觉手臂发了酸,才挑到了一个中意的,的确不大,但看上去金黄金黄的,分外诱人。放在一个大大的方便袋里,小薄,已经察觉到有些分量了。她不放心,又去拿了两碗大碗面。顺顺利利地排号结账。想着明天雨泽哥哥的喜出望外,小薄的心里,实在是乐不可支。排了两三个,又才记起她的雨泽哥哥口是有些偏重的。于是,就又退出了长长的队伍,去买了两包榨菜。这一遭回来,小薄傻了眼,队伍,又长了好一截。心里既自责,又骄傲。
日期:2013-05-31 20:58:48
回到宿舍,已经十点半了,她累了,很想躺在床上好好休息一下,可是眼睛刚刚一闭上,,又想起雨泽哥哥的手机里是没有音乐的,可他偏偏点过几首歌,于是又打开电脑,她要下点音乐,想明天蓝牙给他。——从鲁中到鲁东,回家的路途虽然不长,但也不近。她害怕他会孤寂,会无聊。有音乐陪伴,终究会好一些吧。她真的害怕他会寂寞,哪怕一丝一毫。
章雨泽点出的曲目的确并不多,只有两首。其中有一首,叫做《第三者的第三者》,他是喜欢弦子那魂牵梦绕的缠绵之音,好像小薄的**声。另外的一首,是《Burning》。易小薄英语并不好,但这个单词,小薄还是懂的,她觉的,这个单词的含义,应该是“燃烧”——是啊,她多想和他燃烧一场,他坚信,她的雨泽哥哥也是这么想的。
下完了歌,她开始摸索着东西准备洗刷,盆还没有从床底下够上来,电话响了,一看显示,是章雨泽。小薄一看时间,已经接近十一点。电话里,章雨泽说他请客吃饭的同学都已相继离开,问易小薄要不要再去过夜。十一点,那是宿舍关大门的时间。楼下的大妈凶悍程度已然超越了普通更年期的程度,小薄自幼是不喜欢求人的,也实在为难开口求她,就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拒绝。他扫兴地叮嘱了几句,挂了电话。
躺在床上,一满身的倦意,翻来覆去,却怎么也睡不着,就又穿上已经脱光的衣服,出门打电话。
“你在哪里啊?”小薄关切地问。
“我在楼下的肯德基呢。”软软的声音透过夜的星空,分外性感。却有些薄凉,让人心寒。
这话一听,易小薄的心又隐隐作痛了。她用脚趾头都能猜到他在那里干什么——他在发呆,他是一个喜欢发呆的男孩子,发呆的时候,看上去,木木的,看似成熟,其实,很是可爱。他又在考虑,考虑要不要和这个姑娘谈一场持久的异地恋,考虑他们有没有未来,考虑自己可否坚持下来,等到她学有所成,和她共有一个家。也许,这就是际遇的安排,说不清,究竟谁是谁的劫——
章雨泽无可奈何地爱上了易小薄,爱的难以自拔,神魂颠倒;易小薄奋不顾身地爱上了章雨泽,爱的如痴如醉,近乎疯狂。尽管这一路的艰辛,他们心知肚明,可是他们谁也不会说分手,至少,现在不会。
因为,舍不得。
够了,够了,易小薄,知足了。
她从电话簿里调出他的手机号码,去不敢拨出,害怕打扰他的思路,惊扰他平静的心湖。人,是一棵会思考的芦苇,思考的时候,最为安静。她只能退而求其次,给他QQ留言,叮嘱他尽早回家。她为他心痛,济南的冬夜,太凄冷,她不放心。独自坐在肯德基里的背影,太惨淡,她也不忍心。
说句实在话,这一天,易小薄眼泪流的太多,她只觉得自己眼睛很累,所以倦意很重,睡意很浓,但是想着肯德基里的雨泽哥哥,她睡不着,眼睛起先还是半睁半闭地盯着手机上的小企鹅,后来,索性开了电脑,挂着QQ。十二点半,小企鹅闪了,是雨泽哥哥,是雨泽哥哥!章雨泽QQ留言说他已经洗刷完毕,躺在了床上,她的心,瞬时间安下了。眼睛,在那一晚,终于死心塌地地闭上。
日期:2013-06-01 11:15:22
周一的太阳还未升起,易小薄就起了床,她是不敢睡懒觉的,尽管一个女子起床的时间和她出门的时间并非相关,更不是正相关。尤其对于小薄,更是如此。一个妆容,需要足足一个小时,有时甚至更多,这是一个女子,惊魂三千里的时间成本。
穿好昨日精心挑选的行头,画了浓浓的烟熏妆,她神采飞扬地去了他的住处。
小薄自是长了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的,只是,那眼睛其实没有外人看上去那么大,只有画上浓浓的眼下,刷上密密的睫毛膏,染上重重的灰色眼影之后,才会显得异常的突出。她时常幻想,那双大大的眼睛是可以遮挡住她并不好看的娃娃脸的,虽然她也知道,这只是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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