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丢了!刀疤心里骂道,好狡猾的家伙。
一道红光从草丛里射出,直直打在刀疤的身上,它一声不响地倒了下去……
“猫王?哼!”一个阴沉的声音在草丛下响起,“不过如此嘛。”
随着隐身符的撤去,那个怪人重新出现在刀疤身边,用脚踢了踢已经软成一团的野猫,发出一声极其鄙夷的鼻音。
“坏我的好事,容你不得!”那人右脚抬起,猛地踢向刀疤。
这一脚如果用来踢任意球绝对不输给贝克汉姆,可惜却没用在正道上。
刀疤的身体在空中划了一道弧线,重重地落在水泥路上,“扑通”一声。
“喵……”刀疤轻声哼了一下。
“真了不起哈,还不死?”那人微笑着走向刀疤,“死不了更好,多折磨你一会。”他抬起左脚,又是好像开任意球的一脚,隐约似乎有骨骼断裂的声音。
再次摔在地上的刀疤总算是有了一点知觉,不过也好不到哪里——它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所有的体力正随着血液从自己的嘴角流走。
“你是谁?”刀疤想要站起来,它努力把前腿立住,“为什么要……?”
“我喜欢猫呀。”那个人再次慢悠悠地走了过来,带着笑意说。
“放屁,你到底想怎么样?”刀疤怒道。
“你难道不知道杀猫是没有罪的吗?杀几只野猫更不会有人在意。这比直接杀人要划算得多。”
“你想要做什么?”刀疤把嘴里的血吐了吐。
“杀了你。”对方双手一指,一道红光激射而出,正中刀疤的脑袋。
“喵~”刀疤惨叫一声,红光之中只见它的头部越来越大,而身体却像泄气的皮球一样缩了起来,“见鬼去吧!”
刀疤此时已经没有力气去说话了,它唯一能做就是挣扎。
虽然没有什么希望,但是仍然要抗争。
果然,没有希望。
刀疤慢慢没有了动静,全身变成了皮囊一般,只剩一个硕大无比的头。
那人笑了一下,收起红光,快速走了过去,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小刀,一把锋利的专门用来杀生的小刀。
“这个猫头可以补充我不少法力。”他自言自语道,俯身下去,用手去提刀疤的尸体。
忽然,他脸色急变,眼睛瞪得老大,像是看到了一枚正在爆炸的炸弹:
一道幽幽的蓝光从刀疤的背上亮了起来,刀疤的身体渐渐全部被蓝光包围,逐渐变得越来越丰满,而头也渐渐恢复原样。
不过几秒时间,刀疤已经复原,唯一的不同就是背上的蓝光越来越盛,他感到一股寒意从自己抓着猫的手心里传来,蓝光也缠上了他的手,好像也要把他给包围似的。
“见鬼。”他用力一甩,刀疤的身体被他扔了出去。
在空中的猫并没有像刚才一样划出抛物线,而是转了几个弯,便直直地落下。
刀疤似乎比原来更加强壮,两只眼睛在夜色里冒出幽蓝的寒光。
“轮到我了。”刀疤伸出舌头舔掉嘴边的血迹,低声吼道。
慈心化刀剑,佛手起兵燹
日期:2006-12-21 10:02:00
正在盘腿打坐的师父忽然一阵心神不宁,睁开眼来只见周围是屋内熟悉的一切,师父的眼光下意识的移动到墙上的地图上停了下来。
“哎……是时候了吧……”师父摇了摇头,拿过大衣来披上。
深夜,市康复医院的门外,有一个鹤发童颜的老者站在路旁发愣。
最终师父终于还是下定了决心走了进去。
七拐八转之后,他停下了脚步,面前赫然已经是医院的太平间。偌大的一座建筑物完全隐藏在浓黑的夜幕之中,只有一丝光亮从门房一角的窗帘中透出。
师父推开了虚掩着的门,屋里热气腾腾,一个留着大胡子的清瘦青年人正在桌边煮着一锅面条,锅里青菜、肉片和面条激烈的翻滚着,香气飘满了小屋。
“小赵……”师父开口道。
“老前辈,您先坐着吧,外面很冷,要不要给您也来一份?”那个人打断了师父的话,根本就没有回头。
“不必了。这些年,你已经习惯了?”师父皱了皱眉头。
“哈哈,是啊,每晚不吃一点肚子就饿得难受,那些死人好像把我的生命力都吸走了似的。”那个人语气轻松的说。
师父在屋里打量了一下,非常简单的摆设,简单的桌椅摆设都是干干净净,一张单人床长只有薄薄的一床被子。墙角对拉着一根绳子,上面只有两支晾衣架。
“您找我有事吗?这个钟点来,应该不仅仅是探望我吧?”
师父摇头道:“我和你说过,在你完全想好之前不会和别人透露你的身份,更不会强求你出头,可是——”
那人回过头来:“您不用说了,可是我和一个废人有什么区别?”
“混账,这就是你蛰伏五年半的心得?早知道这样你还不如回老家种田好了!”
大胡子年青人关上了炉火,点上了一支烟:“前辈,对不起,我还是不能放下……”
“你想过放下吗?如果你从来都没有想过解脱,你又怎么能解脱?”
青年人沉默了半天,对师父一努嘴:“我什么都知道了,你看看那边。”
桌上有一个小本,是医院停尸的记录。
“怎么?”师父觉得不太礼貌,没有去动。
“三个,”那个人端起了面锅,“一周以来,已经是第三个了。”
“什么?都是和理工大有关的?”师父吃惊。
“不错,连死状都完全一样——器官功能衰竭。也可以说是被耗死的。”
“那么你知道我的来的目的了?”师父说。
“或多或少,您给我时间再想想,我真的还没有准备好面对那些……”
“好吧。”师父从口袋里取出一盒剃须刀,“希望你用的上。”转身走了出去。
“真的谢谢您……”那个人把记录本收好,好像是为了刻意确认似的再次打开,在同一页上,赫然有三个叫做“李明”的尸体。
2月11日一早,我被手机铃声吵醒。
根据《魔王》的铃声,我估计这是我“上级”群组里面的成员打来的,也许是师父吧,我心里暗说。
“李明吗?我肖平明。”电话那边仍然是那个让我不寒而栗的声音。
“肖主任!”我下意识的坐起来说话。
“嗯,今天你有空吗?”
“有有有。”我忙不碟地回答。
“那麻烦你今天来学校一趟,我下午在院办等你,有重要的事情找你。”
“好的好的,几点?”我问。
“两点,可以吗?那么好的,再见。”肖主任还是一如既往地简单干脆。
说起我怕肖主任,这是有缘故的——我进校的第一份检讨就是因为在食堂门口没有及时认出他而被罚写的。
一物降一物,这个道理非常精确,我也许不怕任何鬼怪,不过很怕这个主任。
我们年级毕业后,我这个不争气的学生又成了他的一块心病,他一面带新生,一面忙着帮我搞毕业有关事项。
这个人虽然严,虽然有点近乎变态的认真,但是有原则,负责任。我尊敬这样的人。
肖一大早就找我,莫非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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