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罪难抵命,我命由我不由天》
第23节作者:
被封的门童 “呵呵,看出来了?”铁夫笑着问,“那你说说为什么不是题词呢?”
“要是以世俗人的眼光,除非是专门的书法行家,能从字的运笔上判断出个大概。否则普通老百姓肯定发现不了区别。但是,我们不一样。”高竞功得意地说,“我们都是连先生的学生,和凡人不同。我只要将内息引到天门穴,再以天眼视之,就能看出不同了。哈哈!”
“老师果然没说错,你真是在修行一道上颇有天赋,这个法子都想得出来。”铁夫赞赏道,“那你说说,你都看到了什么?”
“你看,这‘白沙河’的‘白’字笔力十足,而且运笔之间充满了一股勃发冲阳之气,明显是出自朝气勃发的青壮年人之手,而且在写这个‘白’字时,运笔之人明显充满欢愉喜悦,所以笔画随陡削,但内意却含着满足并藏之希望。而下面一个‘沙’字,却寥寥笔意,显然并非为写字而写字,应当是在仓促、紧急之下写就,是以这个‘沙’字笔触轻浅,虽铿锵有力,却乏善可陈,足以想见当时情况之紧急,应是仓促之间一挥而就的文字。至于这个‘河’字,头尾不衔、气势中断,竟然是分作两次写就,这就有些奇怪。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下,才会让毛主席写了一半,走开了一会儿又再返回继续完成。而且观其易趣,这‘河’的前一半只写完三点水和‘可’字的上半一横,笔意到此嘎然而止,而接下来写完的一部分,却气浮心躁,显是有什么事惹得他发了脾气。这个三个字的特征最为明显,所以我一眼就看出他们不可能是同一个时间写就的,而且从笔力来看,明显是出于不同年代,而且跨度还不小。至于后面的‘市’字与‘电视台’这几个字,笔意却比较相似,想是这些都是常见的字眼,挑选时比较方便的缘故。”
“恩。不错。”铁夫点头称是,“不过,你有没有再看出点名堂呢?”
“哦?还有什么名堂?”高竞功没想到自己说了半天,还有遗漏。
“耨。”说着,铁夫顺手一指,只见高大的墙壁一角镶着一小块铭牌,上面密密麻麻写了一段话,大意是介绍这块墙壁的由来,最后注明,上面的题词乃是从毛主席历年著作中挑选出来汇集而成。
铁夫笑呵呵看着略显尴尬的高竞功,语重心长地说
日期:2011-9-19 14:45:00
高竞功有些脸红,他明白铁夫是委婉地告诫自己,不要太过关注神通变化之能,从而忽略了心性的修习:“我知道了,只是明明有更高的本事,却非要放着不用么?多浪费啊。”
“这不是浪费,而是规矩。和凡人交往,就不能过于依赖神通,那样才能使修行更上台阶。否则,便会因着相而步入歧途,甚至走火入魔。”铁夫沉声道。
高竞功还想争辩,这时,楼上传来一个女人的尖叫,紧跟着又是一阵噼里啪啦的摔打之声。
“不好!”高竞功和铁夫互看一眼,这才想起何鬼斗跟马巧花已经上楼一阵子了,难不成还出了什么事儿不成?
高竞功刚想往楼上冲,冷不丁被铁夫一把拽到一旁,躲在墙角的黑暗处。“嘘。不急,看看再说。”铁夫捂住高竞功的嘴,小声说道。
门岗值班的小保安听到楼上喊叫,急急忙忙跑进大楼,边跑边朝着对讲机喊叫,好招呼更多同事过来。还没冲到楼梯前,马巧花夸张的叫骂声已经顺着楼梯滚下来了。
“你个老不死的,亏我一心一意跟你过日子,还给你生娃娃,还陪着你睡觉。你他妈的还不知足,还学人家去外面找小三、包二奶、搞婚外情……你真太、不、是、个、东、西、了!”便说边哭地走下了楼,手上拎小鸡似的拎着一个人,不是何鬼斗还是何人。
何鬼斗被马巧花拎在手里,吓得缩头缩脑,像只倒霉的老虾米一样。
“这家伙也太废物了吧。”高竞功在黑暗里忍不住嘀咕。
“喂,你们干什么?”小保安匆匆跑过来,手里拿着警棍紧张兮兮地吼道,他心里对这个自我感觉良好的母老虎那可是相当畏惧。
“滚开!”马巧花一双核桃眼瞪得溜圆,因为激动,嘴里的口水挂在嘴边都快滴到胸前了,粗哑的嗓子扯得比人造卫星还要高一大截,震得整座大楼簌簌打颤儿。只一嗓子就把小保安吓得花容尽失,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怀里抱着警棍哆哆嗦嗦地喊道:“你、你要干什么?”
也不知何鬼斗做了什么事儿,把这头母老虎彻底激怒了,张牙舞爪地在办公楼内大闹特闹起来。这可不是在家里吵架那会儿,装模作样的,三分骂七分笑,而是真正地河东狮吼,大发雌威。办公楼值班的3个保安全来了,也压不住马巧花一个人的势头。
小保安急得够呛,按台里规定,谁值班时出了事儿就扣罚当月奖金,连年终奖都打折扣。保安待遇本来就不高,个个都把钱看得很重,要是这疯婆娘吵闹得厉害,惊动了保卫处领导,不仅奖金打水漂,连工作都可能保不住。到时候,就只能喝西北风了。要是闹事儿的是外面人,那也好办,直接抄家伙一顿胖揍什么都解决了。可偏偏不是,何鬼斗虽然没本事,但好歹也是电视台正式职工,这闹事儿的还是他老婆,这让三个临时聘用的保安们好生为难,打也不是,骂又骂不过。只能团团围着马巧花,试图把她撵出去。
马巧花天生有把子力气,比普通老爷们儿也不弱,再加上如今暴怒之下,根本不把几个保安放在眼里,现在就算天王老子来了恐怕也镇不住她。只见她一手拎着何鬼斗,一手抡圆了膀子挡在身前,睚眦欲裂、根根头发都枝棱起来,咧开一张脸盆般的大嘴,嗷嗷乱叫,像只罗刹鬼一般。别说保安,就连藏在暗处的高竞功、铁夫二人都愣住了。
“你怎么样?还有气儿么?”小保安眼睛尖,看见何鬼斗像只泄了气的皮球般软塌塌被拎着打转儿,也不知是死是活,急忙冲他喊话。
“我、没、没、没……”何鬼斗早被颠的七荤八素、晕头转向,五脏六腑都要搬家挪位,说了几个字就再也说不下去,晚上吃的东西也一股脑顺着嗓子吐了出来,沾的到处都是,空气中一股酸臭弥漫开来,恶心得众人连连后退。
马巧花也有些受不了,厌恶地将何鬼斗扔到楼梯上,指着他鼻子骂道:“你个老不死的东西,我掏心挖肺地对你,你却背着我搞破鞋。我要阉了你这个王八蛋、龟孙子……”说着,四下张望,看样子是打算找把刀子就地行刑了。
“巧花,误会、误会!”何鬼斗四脚朝天趴在台阶上,顾不得疼,拼命叫唤,“救命、救命啊!”
日期:2011-9-19 16: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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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胎》
王二这两天很开心,他老婆怀孕了。工友们很快就知道了消息,纷纷向他道贺,王二嘴上不说心里却乐开了花一般,就连下井干活都变得不再像以前讨厌。
李才是王二的搭档,两个人每天的工作就是下到地下1400多米的工作面挖煤,李才天生残疾,左手止不住地颤抖,按理说不该下井,但他父母都是矿上的老人,在李才六岁那年就去世了,矿上照顾他也给了他下矿的岗位。现在的人都知道下矿危险,但下矿挣的钱多,这对于山沟沟里的人来说,生死反而不太重要了,反正活着也是受罪,还不如多挣点钱先享受了再死。李才就是这个想法,他经常跟队长说,如果自己塌方被压死了,就把补偿金给王二,谁让他自己是光棍儿呢,把钱给王二也算补偿了自己干活不利索给王二带去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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