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夜,17英里下方惊魂
2005年的最后一天,据说是例牌的节日提前一个小时下班,约好的一帮兄弟姐妹都要6点。先回家沐浴更衣,然后搭地铁去香辣蟹霸台。
到深圳,从今年倒算年头,已经是第六次在这里迎接新年。换过不少工作,却惟有这第一拨同事亲厚至今。吃吃喝喝,唱唱歌,2005年就这么被“忽悠”过去。
换人、换地方,飞车去海边。
全深圳最“孤寒”最“咸湿”的法国老男人JACO带着他的新女朋友也在车上,半个月前才听说他老婆又准备生第二个BB,不过还是她的男朋友的。
虽然他具有不在乎绿帽子的美德,仍然是个让我讨厌的人。
一路上他不停地说85年以后生的女孩子才值得泡了,他的小女朋友,一个宜昌MM,不说话,黑暗中只看到她轮廓不错,脸颊上有几个很大的痘痘。
选择了万科“17英里”旁,金海湾会所的下海通道。
JACO爬进铁门从里面打开一道小门,通往海滩的台阶一片惨白,远处渔船的灯光照得它们很清晰。
5个人正准备下去,却见下方“17英里”的地盘上有电筒光和人声。做贼心虚,赶紧蹲下来。估计是巡逻的保安,几句人声,然后离开。
好长的台阶,在这里散步简直是高强度。
走了一小段,我听到一旁草丛有狗吠。
“有狗!”三个女人转身就往回跑,吼吼。
不是狗啦,是渔船的马达声。
按住狂跳的心,继续往下走。跳上礁石,庆幸最近坚持穿平底鞋。SHAY就比较惨,脱掉高跟鞋,赤足跳来跳去。
2006年的第一天,东海岸没有月光。同样惨白的礁石上,5个人坐下片刻,20米外“17英里”的一个小山头,有人悄然伫立,电筒晃来晃去。
都不说话,终于,电筒照到我们身上,然后撤退。
再片刻,一个穿深色长大衣的人影晃着电筒从楼梯上下来,天啊,还带着一只狼狗。
虽然养过狗,还是很怕陌生的狗狗,何况这么大这么有攻击性的。
那人让狗守在台阶,跳上礁石过来。
大家忽然想起,这不是“17英里”的地盘啊,这是那会所的。
保安问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干什么?迎接新年第一次日出啊。
狗和人都离开后,SHAY犹在后怕,问我狗如果冲过来怎么做最安全?“蹲在地上”小时后大人都是这样教导我们的,虽然从未经过实践。
寒风渐起,5个人靠在一起。JACO又准备动手动脚,我们威胁他:“小心一脚踢你滚下去!”
85年后的小MM几乎不说话。
右手边,是来深圳认识的第一个网友,左手边是他的网友然后成了我的“妹妹”。五年多的时间证实了,友情绝对比爱情更持久。
风越来越大,不得不承认自己老了,风吹得头痛。
JACO已经扛着他的小女朋友到附近礁石准备野合了。
我们三个悄悄收拾东西,猫着身子离开。
哇哇,台阶怎么这么长,爬得喘不过气来。
躲进温暖的车里,感叹我们真是老了。如果那个85年后MM是我女儿或者外甥女,半夜三更跑来跟个鬼佬瞎搞,不打烂她PP才怪。后生可畏,实在可畏。
20分钟左右,他们上来了。MM灌了一口矿泉水,示意我开窗,然后漱了一口吐出去。
死疯子又把车灯熄掉,在黑暗中的盘山公路上“漂移”。
凌晨6点,跳下车,路边7-11灯光通明。
爬到床上,天空还是灰蒙蒙。
终于没有坚持到2006年的第一缕阳光。
日期:2006-01-02 22:36:00
淡黄色的封口胶,只给他留出眼睛和鼻孔。他无声地惨叫,紧紧抓着床单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惨白。
没有用,他的全身都被封口胶死死缠住。我用刀尖在他胸口划下一个“香”字。
他不让我离开,宁可打死我都不让我离开。那么,我也不会让他离开,死都不让他离开。
地上还有一团白花花的肉,好水灵的湖南妹子。我已经残了,而她,昏迷在地也娇嫩诱人。
单腿跪地抓住她的长发往后用力拉,她的喉咙自然凸出。从前院子里大人都是这样杀鸡的,刀用力拉过,热血喷出来。
血飞溅几滴到他的嘴角,他拼命想躲闪,被封口胶缠得死死的身体却动弹不得。只有瞪大眼睛,和我一起看着她在地上抽搐,然后一动不动。
“啊!”惨叫着醒来,老陆沉稳地呼吸仍在耳畔。
不会的,就算你爱上别人,我也只会送给你们祝福,我才不要强留心不在的男人在身边。
披起睡袍无声地走到客厅,香香,你怎会如此刚烈?非要弄个鱼死网破,害人还不终害己?
电视机啪地一声亮了,蓝屏无声地静止片刻后,我看到我,不,是香香,在电视里嫣然一笑。
快乐地哼着歌,很早以前在夜总会学会的歌:“也许,全世界我都可以忘记,只是不愿意失去你的消息……”
捏一捏温热的躯体,选择大腿内侧下刀,割下一斤左右的肉,呼呼地犹在冒着热气。
好臭!
他撒尿了,在他不久前射出一堆粘糊糊**的床单上。
在她身上擦掉手上的血,拉过毛巾被给他盖好。
一个小时前,我就坐在地板上,抚着一身青紫,将牙龈出血咽下,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在床上翻腾。
25分钟前,隔壁阿丽200块卖给我的迷魂散兑在啤酒里,已经让他们睡得死猪一样。
“她的肉真的比我的香吗?你闻一闻嘛。”把肉放在他鼻孔前,他紧闭着眼不敢呼吸。
“饿了吧?马上做宵夜给你吃。”
拖鞋在地上踩出一串红色的脚印,继续哼着那些想不起歌词的歌,将肉在菜板上细心地切成大指甲盖大小的方丁。呀,没有芡粉,没所谓,找到一个发芽的土豆,切碎泡在水中。
发芽的土豆有毒。那有什么关系,横竖都是要死人的。
将水倒倒掉,碗底有白色的沉淀物。肉倒进去,加点酱油和料酒揉匀。油锅嗤嗤地冒烟,没关系,整栋楼都住的昼伏夜出的人,半夜做饭很正常。
“哗……”肉倒进油锅便发出欢快的响声。
爆炒至肉色发白,起锅,倒进糍粑辣椒(昨天泡了一夜,今天下午剁好的),炒到辣椒微焦,加姜丝、蒜头,再把肉倒回去,加盐和少许白糖,起锅前撒一把葱花。
香喷喷的宫爆肉丁,忍不住端着盘子边走边吃。
“尝尝?不辣的。”
日期:2006-01-07 22:38:00
31、
“看”到这里,晚饭吃的宫爆鸡丁估计还没消化完毕呢,胃再也坚守不住开始抽搐,冲进洗手间掀开马桶盖吐个不停。
香香,我不要再往下看了。
七点二十,陆嘉声用作闹钟铃声的“欢乐颂”欢唱起来。听见他响亮地打一个哈欠未了,囔囔地叫道:“真真,你又没睡觉?”
我端坐在沙发上,望着他走进洗手间的背影说:“我梦见香香杀了两个人,一男一女,还把女的肉炒来吃。”
水龙头被他拧开,他伸出握着牙膏的手:“CSI有句台词怎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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