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与欲望有关的故事》
第24节

作者: 二_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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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都是高源偷偷地告诉我的,后来才明白过来为什么苗苗会不愿意谈论她的家人,在这种家庭成长起来是有心理负担的,好在苗苗的自制能力特好,没有表现出富家子弟的孤傲固执来。
  中午时分王重亮设宴招待了我们,高源很不好意思,因为都是公司的人,应该我们自己来埋单的。但是王重亮这人长得五大三粗,说起话来又直,一个劲地说如果这次不招待好,高大伟会骂人的。
  我总感觉王重亮这人仗着财大气粗有点让人喘不过气来,宴间他的话最多,而且最能会夸人,一会夸自己的女儿听话,从来没有让自己费心过;一会夸高源年级轻轻就能开这么大的公司,若干年后定能会上胡润排行榜;一会又夸公司里的美女个个让人惊艳,这话听得悦姐和梅丽面红耳赤。
  最后他端着酒杯示意我与要干杯,我赶紧与他弯腰碰杯,并说谢谢王总的盛情招待。他让我改口叫王叔,并问起我的名字与年龄来。我一一告诉了他,他听后笑呵呵地说小伙子精神气十足,是个栋梁之材,常常听大伟在电话中跟我念叨。
  我只能装作憨厚地一笑而过。
  日期:2013-08-09 09:05:01
  酒过三巡王重亮说:“木生呀,年龄也不小了,该想着成家了吧。”

  我说:“嗯,想过。还没适合的呢。”
  他说:“哦,那你看我家苗苗怎么样?”
  我手握着酒杯一刻也不敢松开,随之咳嗽了一声。但见众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我的回答。
  苗苗大概知道了我的尴尬,忙对她父亲说:“人家木生哥人有才又长得帅,怎么会看上我呢。”
  王重亮则有点生气地说:“我闺女差啊,再说了现在有才长得帅有什么用呢。有钱才是大爷,懂不。”
  我红着脸内疚地说:“王叔,你误会苗苗的意思。就我这条件哪能配得上苗苗,我就一从农村走出来打工的,攀还攀不上呢。”
  他听见这话笑脸渐开,随手拿着酒要再给我喝一杯,苗苗则替我挡了过去说我下午还要开车呢。我见状忙说:“没事的,让家林开就行,今天只要叔高兴我陪着喝多少都行。”

  王重亮听我这话后说:“对嘛,这才像个男人。”
  午餐就这样在酒杯中度过,我早已喝得醉醺醺的了,高源和彦哥则明哲保身,只喝了二两便用水代替了。
  在回去的路上我躺在后座上开始说胡话,其实这时我还是有点意识的,只不过想有个女人能坐在我身边把我拦在怀里,任我发些小孩子的脾气,然后是一觉睡到目的地。这种感觉以前是有过的,那是三年前我去乳山出差,回来的时候客户设宴喝了不少酒,坐上来威海的大巴后便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旁边坐了位二十出头的女孩,由于车来回颠簸了几下,我的头便顺势向她那边靠近,渐渐是倾斜,直到手触到了她的肩膀。这一触就是一个半小时,我是睡着了,但那女孩身子愣是没动一下,这让我很感动,于是从那以后我就对威海乳山的女孩有了另种看法,是可以娶回家疼爱的。

  很显然今天是没有人把她的肩膀让我来垫枕的,看来我注重会孤独走完这一程。
  我这一觉一睡就是到了晚上六点多,忘记怎么下的车,怎么上的楼。看来酒劲上来的就是烂醉如泥。房间里就我一个人,给高源打了个电话,他正在与胡凤吃烛光晚餐,晚饭让我一个人解决。看来这家伙与她又有了激情。
  这时我一定要约一个人吃顿饭,这样耗下去不是办法,我自己可以托但是不能连累了人家。
  “苗苗嘛,晚饭吃了吗?哦,正在做呢……别做了,今天晚上我请你吃吧……吃什么,就吃北京砂锅居吧,对,在银座对面,刚开的,环境特好。十分钟后见面。”
  我简单地洗了把脸,刷了下牙,下楼时吃了个口香糖。
  当我下车后已看见苗苗手挎着白色的包穿着高跟鞋在门口等着,看来她在家已好好地打扮了一番。她看到我时挥了挥手。
  看到这我心咯噔一下难受的不行。
  “让苗苗同学久等了,今天罚我来买单。”我迎上去说。
  日期:2013-08-09 09:09:03

  “哎,这个不算,本来今天你就应该来买单。”她捂着嘴笑着说。
  其实苗苗笑起来挺好看的,但是我的内心没有一丝丝的爱来,顶多把她当成妹妹来看吧了。
  找了个情侣桌坐下,服务生把菜单递了过来。我让苗苗点,想吃什么点什么,不用为我考虑省钱。她毫不客气地说那当然了,想吃一顿我请的客太不容易了,必须要好好地让我出点血。
  “砂锅白肉,焦溜丸子。”苗苗让服务员让下,之后不知道再点些什么,便递给了我。
  我说:“看你点的,不用考虑为我省钱。服务员你记一下,葱爆海参,酸菜白肉,再来两个状元烧饼夹肉。”
  苗苗听了心疼地说:“就咱们俩你就不知道节省点,一点都不会过日子。再说了咱们本来就是卖海参的,那什么炒海参就不要了吧。”
  “要,必须得要。就因为咱们做海参的才要尝尝他们这里的海参,等会结账的时候我给他们经理留张名片,顺便再唠唠进货的事。”
  苗苗这妮子无论是言行还是举止一点也不像千万家产的闺女,穿着土里土气,说起话来也是土里土气,感情应该跟她离过婚的亲妈一个样。
  上了两道菜后我提意要不要喝点什么,苗苗不同意,说我中午刚喝完,就不要再逞能呢。本来想喝点啤酒透透气,只好要了两罐加多宝。中午的酒喝的太多了,以至于现在肚子空空如也,不停地吃菜,对面的苗苗只用筷子夹了两口便专注地看着我吃。
  肚子吃饱了八分后我便开始了今天的主题。
  我半开玩笑地说苗苗有位好爸爸,让人很羡慕,然后话峰一转说她的婚事大伙都很操心,我这个当哥哥的不能不管,这二天就给她介绍个。苗苗听后眨了下眼说这事谁也不能管,找对象结婚的事我自己来决定。
  我接着把话从苗苗口中延伸到自己身上来,说我这个人吧,浑身上下都是臭毛病,晚上睡觉不爱洗脚,还打呼噜,最差劲的是上完厕所不爱洗手。而且是单身男人中的极品,小气还爱吃醋,整个就一花心大萝卜,三天不勾引小姑娘就浑身痒痒。谁要是嫁给我了,真是瞎了眼了,上辈子倒了八辈子霉了。
  苗苗耐心地听着,只是手和嘴都不停地夹菜吃菜。
  我知道她生气了,而且是认真的。
  “别说了,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不就是今天我爸给你说了些大话吗?你知道我怎么想的吗?我根本没有想过咱俩在一起,只是把当成同事,当成哥哥。”
  我释了口气,原来是我自作多情了。
  她又接着说:“我知道你花心,知道你什么都没有,知道你不喜欢我,更知道……”
  “别说了,苗苗。我肯定配不上你,今天你爸爸的话让我有压力,所以才打电话向你说下我的真实想法,我一直把你当成妹妹来看。我是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不值得让你分心或者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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