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三成正妻,貌似我赢了,却不知是输得最惨的那一个》
第13节

作者: 画锦如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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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期:2013-08-16 14:31:09
  再次坐下时,吃什么都没有胃口,我就坐着看楚珞吃。
  他吃的很慢、很机械,每一盘菜都吃一口,像一个标准的偿菜师。记得小时候他吃饭很快,每次都是吃完了摧我:“饭到嘴里了是要嚼的,不是就含着不动。你这丫头,干别的都行,就是吃饭不敢时间……”
  我沉默地对比着现在和从前,楚珞也沉默的吃着,好像心思就在每一盘菜上。
  半响,他停箸问:“晨晨,我吃得这么津津有味,你不偿偿吗?”
  这了也叫津津有味?是食不知味吧!不管他吃的是什么味,我简单回道:“我已经饱了。你慢用!”
  这时,我们之间突然变得很客气。我坐的很直,两手平放在膝盖上,这是我和陌生人吃饭时的习惯坐姿。
  “好吧,我也吃饱了。”楚珞放下筷子。他其实没吃多少,不过我没有劝他再吃;因为我最不擅长的就是规劝。何况见楚珞,狂喜之后诸多感触总是拔不开;现在好不容易两个人静下来相对,却又有莫名的陌生。

  这一份陌生真不是我要的;可是我尽量缓和我的心绪也没有找到办法赶走这份陌生。
  日期:2013-08-16 14:50:25
  这一份陌生真不是我要的;可是我尽量缓和我的心绪也没有找到办法赶走这份陌生。
  是呀,六年的隔绝,一时是无法消磨的。那就下次……N次见面后不陌生了再面对吧。这么想着,我就直接开口:“时间不早了,我想我应该离开了。我来时已经买好了下午回省城的动车票,我这时起身刚好赶上那班动车。”

  日期:2013-08-16 16:10:31
  楚珞没有回话,也没有动,只有眼神里带着研究意味地看着我。
  不想被他的眼神过多的左右,我放下眼罕,看着自己紧紧握在一起的双手。
  我并不纠结,可是十指纠结在一起紧的不想分开。我很恨我这样的状态,理智和肢体反映总是分得太开;为此我经常怀疑自己精神和行动是两个人。说现实点就是精神分裂症;幸好我还没有分裂到失常的地步。
  日期:2013-08-16 16:10:59

  见楚珞一直没回答,我就当他默许了。如果决定了不快点行动,我怕下一刻我又有什么想法就不想走了。我这个人是多变的,我自己都很难忍受,也很难控制。于是我站起时顺手提起跨、背两用的深蓝色的水桶式的包:“我走了。”
  日期:2013-08-16 16:12:10
  楚珞竟然还没有出言阻止。
  我本想再看他一眼的,可是我忍住了。我都想不明白是什么动力让我激动的天不亮就起来做准备,然后赶上最早的火车来看他;现在我又想不明白是什么动力让我迫不及待地离开,而且越快越好!想不通的事有很多很多,还是先离开再想吧。
  我逃似的快步走向门口……伸手开门时还是停止了一下,可是身后任何没有动静。
  日期:2013-08-16 21:31:36
  回到省城我自己的小窝里时,倒在沙发上就睡了。

  或许是今天发生的事太过起伏,或许是因为楚珞的有些话让我感触太深,很累很困,却很难睡着。
  在半梦半醒之间我想着楚珞的一段话:“晨晨,你不知道我在电视里看到你时有多震惊?有多渴望见到你?那时我才发现,生活中没有你的消息是多么暗淡无光!我并不想打搅你。我只想离你近点,那怕只偶尔感受一下,我也知足;所以,只要去了省城,我只要有空余时间都在你学校对面的西餐厅久坐。只到那天看见你从马路对面走过来……看到你上楼那一刹那,我都在狂喜!可是你没有看见我。我认为那是天意,我不应该出现在你生活里。所以我不得不落荒而逃……”

  日期:2013-08-16 21:32:31
  我不适合记太多的话,我只适合画面浮现。
  幻觉吗?梦境吗?我竟看到了楚珞在六年之后得到我消息的情景——因为楚珞说那天晚上,看晚间新闻没有开灯!
  ***
  {卫视文化新闻频道午夜播报:主持人:“画坛新辰——游晨晨个展空前成功,当场成交单幅突破七位数!打开画坛历史以来“不死不值钱”的咀咒式的沉寂!现在现场采访一下我们的才气画家本人。”
  出现在镜头里的游晨晨笑容如绽放玫瑰;声音如清溪水吟。她感谢着所有的人,最后才感谢她最铁的朋友酷维。
  酷维.龙在旁边十分默契做了个V手势与之配合。可紧接着,游晨晨的笑容不见了,眼底的幽幽青塘水蕴现出来的神采却是无法磨灭火焰;她再次发出来的声音是多牙缝里挤出来的:“我还要感谢一个让我有如此成就的人,他给我的寂寞成就了我;不过我想对他说的是:我恨你,决不放过你,混蛋男人。”
  醋维.龙连声“NO,NO——采访到此结束”醋维的大手伸过来挡住了画面。
  镜头切换成了人头攒动的画展现场,清冽的歌声响起:谁把玫瑰种在悬崖,任她历尽风吹雨打……}

  ***
  这个画展的报道我自己看过多遍,从梦中出现、从脑海出现都不会奇怪。可是我竟然看到了电视外——那究竟是梦还是特异功能?我却无法确认。
  日期:2013-08-16 21:33:19
  电视外,浓眉下一双深幽的丹凤眼看着这一段播报时突然发出鹰隼一样犀利的光;接着,他骤然站了起来,双拳紧握;牙关紧咬;呼吸加骤。好一会儿,他嘴里沉痛出声“晨晨,晨晨”这个名字让他心神得到舒缓,眼神里的犀利退切,残留着惊喜、痛楚、隐忍、希冀……
  日期:2013-08-16 21:33:55

  这是一种什么眼神?竟能复杂如斯!“晨晨,晨晨”这是我的名字!他叫着我的名字时,声音和眼神里分明是又痛又恨又爱又怜……没有开灯的空间——我竟然清清楚楚的看到,他就是我的楚珞。
  想要看得更清,走得更近时,楚珞却不见了。我大声喊道:“楚珞、楚珞——”
  可明明叫的很清晰,竟然没有发出声音;因为我自己也听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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