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部队经历过的那些诡异的事情》
第17节作者:
茶炉 2012-9-16 4:21:00
关于催眠的结果,我一直纠结着,到底说还是不说。
如果不说,这辈子就烂在肚子里,跟那些陈芝麻和烂谷子一道成为见上帝的见面礼。如果说了,这个内容所产生的后果不是我辈能够承当的,用黄研究员的话说,说出去,那就是惊天动地,那就是要以后半辈子再也别想见到自己的亲人为代价!
这个代价忒缺德了!
我曾无数次的诅咒过制定这个保密规则的人,因为,这个催眠的内容实在是太他么诱惑我了!姆大陆、香格里拉传说、纳粹德国的UFO、还是希特勒派人在南极地下建立的雅利安城等等,这些后世慢慢浮出水面的历史或者传说都不及这个催眠内容惊世骇俗!
所有参与这个调查行动的成员都被迫签署了一份文件,保证自己在任何时候任何环境任何诱惑面前皆不得透露调查内容,否则,将会受到与叛国投敌相同的惩处。
现实就是这么残忍。残忍的没有一丝一毫商量的余地。
当年黄研究员临走时带着的那一份满足的微笑至今都深深镌刻在我的记忆里。黄研究员是上级派来协助我们工作的。
当时我们都很奇怪,一个研究心理学的学者,跟我们的调查工作能有什么瓜葛。一直到对那位工兵的催眠之前,黄研究员总是默默地走在队伍的最末尾,平素里也少有人与他搭讪,他呢,也不怎么跟我们说话。从外表上看,黄研究员的头发已经灰白,但从皮肤的润色度跟精神头上看,又实在是不像一个年过半百之人。
听部里的人说,黄研究员曾经参加过1979到1985年间,对越南武装挑衅进行自卫反击的那三场局部战役,是从尸山血海中九死一生的人,身上带着太深的传奇。可从外表上看,这就是个不笱言笑的中年军人。
催眠之后,那位工兵被送回原部队。
由于是深度催眠,唤醒前,黄研究员给他在记忆深处设置了一个“桩子”。
怎么说呢,具体的学术名词咱也不懂,就跟那位被神仙英雄附体过的老兵班长一样,被工字钢在脑子里装了个阻断元件。只是老兵班长遭遇的是具有高度智慧跟超越人类文明几千年的高科技,而那位工兵,则是被人为的搞了个小动作。
在以后的岁月里,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那位工兵会安然度过他的一生。秘密,也会跟着他,随着他从这个世界上的消失而消失。
送走工兵大哥后,全体调查员们都有种感觉,莫名其妙的兴奋,没由来的,说不清道不明。这种感觉随着黄研究员从成都回来时变得更加强烈,因为,黄研究员不仅带回来相当沉重的两卡车物资,还带回来一卡车沉默寡言的特种兵!
那些物资中包括在当时的中国闻所未闻的先进的掘进机械跟爆破器材,至于说那一车沉默寡言的特种兵,在离ABCD工程指挥部不远的一个山坳里设立了营地,这些人戴着当时还十分罕见的只露眼睛跟嘴唇的白色头罩子,全副武装,胸前斜挎的武器很复杂,看着挺吓人的。除了黄研究员,没有任何人有资格进入那个营地,哪怕就是身份贵如ABCD工程总指挥,未经许可,也无权进入。
他娘的!这帮人啥来头?上头增派这么多设备跟人手,不会是要在这里为建立反帝前哨大本营做前期准备吧?
现在,是个中国人都知道,我们的四面八方从来都没太平过。
海上有座钓鱼岛,无论是蜗居在福摩萨的蒋委员长父子俩,还是历代的东洋鬼子,都企图把这个横竖不过几平方公里的荒岛划拉到自己的版图里;还有与我们一山之隔的红头阿三,六十年代初让我们打的落花流水的印度陆军一直憋着想报仇,却一直鼓不起勇气,只好把占国防打击力量总数一半以上的炮火部署在山的那边;东北方向,还有个高丽棒子和它的山姆干爹做梦都想越过鸭绿江;西边,虽然与真正意义上的西方世界相隔甚远,却也没有一刻可以安然入梦;这里就更不用说那头趴在我们北边的大狗熊米夏了,伟大领袖毛主席老早就精辟的预言过,原话我忘了,大致意思是“老沙皇倒了,新沙皇醒了。”
现在,看到这些装备先进的特种作战部队,我们那个年代出生的一代人脑子里,难免会有这种想法。
黄研究员对此从不肯透露半个字,仿佛那些物资跟那车特种兵不是他带回来的。
终于,在一个漆黑的深夜,我们刚刚费劲巴拉的听着呼啸的风声见到周公大人,就被人从浅梦中推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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