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盼星星盼月亮,终于进来了一个!”四五人面面相觑,心怀鬼胎,终于站起身。
怕什么来什么。在电影里才会见到这种情况,现实怎么会有这一套——他们走过来,双手互相挤压,发出骨头脱臼的声音。我吞了一口口水,战战兢兢的问道:“你们,你们
日期:2012-09-16 16:40
很脑残的问出这句话,马上惹得身前的四五个男人的哄堂大笑:“哈哈哈——***别怕,我们不干什么!”那猥琐的眼神,让人心里发毛。
我的喜怒哀乐不加掩饰,总是直白表达出来,可在这里又吃了大亏。我直接说:“不干什么就别靠近我!”
“哈哈哈哈!”那个有啤酒肚的男人笑得最是大声,“乳臭未干的毛孩啊,脾气不小,口气还挺硬!你哥俩几个都输了钱,没得赌了,***来得正好不过,想从你借几个子儿使使,待会儿哥赢了就还你!”
“我没钱!”
“没钱!?”他眉毛蹙紧,上前一步,拽起我的衣领,“额的娘耶,这还是带啊呕呃(aoe)的,名牌啊!你老实点,钱呢!”
“你放开手!”我举起手,打开他的无礼。
“呦呦呦,力气还真不小!”他说着,又向我靠过来。
我又退了一步,“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哥输了钱,刚又被你打断了手,现在超级不爽,想照顾照顾你!”
**的,还有这么讹人的。“你们给我滚开!”
日期:2012-09-16 16:40
“哼哼,发威了是不是!”带头的那个大哥一脸挑衅样,“还以为自己年少气盛就所向无敌,告儿你,哥几个现给你上上一课,让你这孙子知道不是什么地儿都可以任由你这么拽的。”
眼前的四五个人来势汹汹,我情知不妙,背过身想逃,只见身后栏杆一排排——这铁门已把我锁得插翅难飞!糟糕,要出大事了!我冲着外面喊**:“来人啊!有人要打架了!”幼稚的、可笑的话惹得全监狱各处都传来一浪接一浪的笑声。
——该死的**死哪去了,**都不管的吗? 我做困兽之斗,还欲再叫嚷,虎口突然被一个臂上刺有青龙的家伙拽住。我连忙回身,一手朝他面目打去,只愿他知道我的厉害,没想到他轻易一闪而过。这还是小事,他反攻我一个下身,动作奇快,我像只鸡轻易被他举起来!
转了一个半圈,竟狠狠把我扔出去,我重重摔在墙角,四肢一麻,连反抗都来不及,四面八方的拳头早如雨点一样打过来。
日期:2012-09-16 16:42
疼!被打之处,都疼。
“给我打!”这里,俨然跟外面的世界一样——弱肉强食。
早知有此一劫,年少应该习武,今日也不至于会被打得这么惨,此番要是死在这里可是大不幸。可双拳四手的打斗,我处处落下风——挡了这一手攻击,另一脚又至,最后神智迷糊,疼痛的终点俨然能让伤者看到死亡。
“好!好!好!打!还手啊,在搞什么啊!”其余的几个牢房叫声迭起,我分明听见阵阵欢呼。
我将全身卷得像只毛毛虫,护住重要部位,心中只默念:“他强由他强,清风拂山冈。他横任他横,明月照大江。”伤痛更甚,原来内功心法都是假的,完全不顶用。
“喂!够了!”挺不住了,请原谅我姗姗来迟的懦弱。他们动作稍缓,我得以在地上半坐起来,硬是咳出一滩口水,其中带血。
日期:2012-09-16 16:43
“别打了!我向你们道歉!”我急急的摆手投降。
“带头大哥”示意其他几个混蛋停手,自己却叉腰,做了个稍息动作。见我没了锐气,他心里得到极大的满足,我抬眼看他,那副臭嘴脸比之真正的“带头大哥”——玄慈长得更加恶心,简直衣冠禽兽。那衣冠禽兽再一笑,说:“哥还以为你铁臂阿童木呢!既然你讨饶了,就识相点交出来!”
“咳咳。”坐着稻草,我干咳了几声,“交什么?”
“带头大哥”伸出食指跟拇指磨了磨,意思要钱。我真想直接爬到他头上,然后在上面大便!——跟你说没有了,你叫我怎么生出这种东西?!我硬憋着,卖笑道:“大哥您看,我要有钱的话就不会被抓进来了,钱包进来时也被**他们搜去了!”
“怎么可能?!真一毛没有?”“带头大哥”说着话,像狼一样就扑过来搜我身!
在**眼皮底下又打又抢,他们就没王法吗?要是我能够活着出狱,定要上京告御状去!正当我乱想着,没想到那拳头跟脚又再次踢过来:“妈妈的!还真他奶奶的连一毛钱都没有,打死你这个穷光蛋!”下手反而比刚才更重了。
日期:2012-09-16 16:45
眼前全部都是晃动的脚,下油锅也不过如此,哪里痛哪里不痛已经分不清。
我泪眼婆娑,看了一眼角落里不知是活是死的老头,心中没了志气,竟有种给他们跪下讨饶的念头。天幸,这个念头产生时我已疼得连话都说不出来。。。。。躺在床上睡着了似的,还做梦了,梦很模糊,只听到有叽叽喳喳的谩骂声—— “真是中看不中用!打几下就昏过去了。真没搞头!”
“可别死了啊!”
“没死没死,眼珠子还滚动着呢!”
“靠,最重要的是一毛钱都没哟了!”
“老四,这小子长得白嫩白嫩的,一看就是个小白脸!”
“给三哥这么一说,还真有点像几年前那个**我老婆的小白脸,提起他来我就气!不行,我要宰了这小子!”这句话说完,我身上又遭人踢了一脚,而他的最后一句话,让我连冷汗渗出来了——难道今天我要无辜命丧于此吗。
日期:2012-09-16 16:46
我眼睛睁不开,耳朵却还灵验。
(似乎是)那三哥却拉住要宰了我的老四,对方也不是什么好人,我并不感激,只听见他劝道:“别冲动啊,老四,你在这磨磨蹭蹭,这都耗大半月了,再把他杀了,你这辈子就不只是蹲蹲拘留所,可是要进看守所了!”
老四醒悟般,却说:“对头!我李老四可不上这当,想让我坐一辈子牢而引我杀你,我就偏偏不杀!”有点脑残,竟是个“岳老三”? 知道自己暂时不死,我身心一宽,身体无处不在的疼痛立刻釜底抽薪而来,我彻底昏了过去。
不知多久,朦朦胧胧只听到淙淙水声,像儿时电视上见柯受良代言的小黑子广告,哗哗啦啦的水流。我渐渐醒觉,睁眼,我躺在稻草上,面前是那个身穿牢服手臂有龙纹身的男人。他站在一只大木桶前,叉开双腿,身前有一条水柱,抛物线而下——原来刚那很悦耳的流水声竟然是。。。。。
我一阵反胃,霍地坐起身,向身后挪远一英尺,却撞在硬邦邦的墙壁,身后的伤疼得我咬牙切齿。
日期:2012-09-16 16:46
那男人撒完尿,看都不看我直接跃上床,继续刚才的梦。原来床铺全部连在一起,很长,其侧躺着打我的几个男人,这厮们并躺一排酣睡,鼾声如雷。上面盖着的被子油黄油黄,如幼时家中妈妈给腌制的泡菜。
而那木桶——确切的说应是便桶,就在卧榻之侧,馊味另人作呕。
我大呼一口气,突觉鼻孔、口中苦涩非常,轻轻吐了口水,带着血丝。心中一紧张,信手擦过,本已止住的鼻血顺势又流出来。用手捂住鼻孔,借着冰凉的墙,我泪水就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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