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兵回忆录——解密从军十年,军旅圣药所经历的离奇怪诞》
第20节作者:
取经的流氓 他先是吃惊,随后惊鄂,最后却露出一个释然的神情。这让我很不解。
“这是什么?!”我指着洞中的图案问道。“应该是某种图腾,血铸图腾,这条蛇成精了!可是这图腾代表了什么呢?难道这条蛇脱离了肉身,进入了很高的层次?”丁宁沉声说。这时,邓峰却否认了丁宁的说法,“不,这不是什么图腾,是血咒!是血咒!”
“血咒?你是说,这条蛇……”丁宁大吃一惊,指着地上白蛇的尸体久久不能言语。“没错,是血咒,如果不是卫东那一铁锹打中了它的要害,不出百年它就能幻化成人!”邓峰不免惋惜的说。我甚至都不能够想象,一条蛇要经历多少磨难才能走到这一步?
日期:2013-06-06 15:03:00
“不会吧,既然是有道行的蛇,怎么如此不禁打?!”杨老在一旁问道。“其实是世人将修道神化了,修道追求的是道而不是所谓的超能力,讲究的是精神境界的提升而非战斗力,说白了,修道者其实和普通人没有多大区别,只不过随着精神层面的提升,他们的寿命要比常人长很多,所谓飞天遁地,御剑飞行不过是传说而已。”邓峰耐心的解释。
丁宁则顶着雪洞中的图案说,“白蛇自知命不久矣,心怀怨念之下,临死之前对卫东他们下了血咒,对吧?!”
“没错,血咒不破,受咒之人必死无疑!”邓峰冷冷的说。丁宁却笑了,“看来你有办法!”
在邓峰的要求下,我,杨老还有丁宁退到距离雪洞十米开外的地方,只留下邓峰一人。邓峰蹲在雪洞前,将白蛇的尸体重新放回洞中,然后邓峰突然变换了一下位置背对着我们。从我的角度看不见他到底在做什么。
不一会儿,雪洞中散发出一阵耀眼的红光,看见红光乍现,站在我身旁的杨老失声惊呼,“……之血?!”“什么?您说什么血?!”我没怎么听清楚,于是出言询问,可是杨老却很含糊,“没什么,没什么。”
几分钟之后,邓峰用雪将洞封住回到我们身边,“好了,我们走吧!”
这时我发现,他的食指处有一条不深不浅的伤口,而他的脸色却异常的苍白……
日期:2013-06-06 15:18:00
刚回到宿舍,我们就得到杨老的消息,东哥还是死了,而且是三个人里面死得最离奇古怪的一个。据杨老说,东哥被送到医院之后,全身的皮肤便发生了变化,医生发现他的皮肤表面长出一层类似于蛇类鳞片的角质层,经过这种检查也找不出原因。
今天凌晨,在病床上的东哥突然咬断了自己的舌头,当医生发现的时候,东哥已经因为失血过多而死亡。死亡时间是凌晨五点,也就是邓峰破除血咒前的一个小时。
我空闲之后总是在想,如果不是那突如其来的大雪掩埋了所有的痕迹,我们是不是可以赶在东哥死亡之前破除血咒?这样东哥就不用死?!
“这场雪,来的蹊跷啊!”坐在书桌前,丁宁叹息一声说。“怎么了?!”我问道。丁宁指了指窗外,我回头向窗外望去,晴空万里,似乎昨晚那场雪只存在于我们的记忆中……(第二卷完)
日期:2013-06-08 12:04:00
第三卷 绝密押运
第一章 一纸调令
1998年的春天如期而至,积雪消融,万物复苏,天地间一片详和的气息。浓浓的春意冲淡了我们心中的沉淀了几个月的哀伤。
三月初,宿舍传来了久违的喜讯,大鹏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军校。当晚在连队领导的特殊关照之下,我们宿舍仅存的四个人肆意高歌,纵情狂饮。
三分醉意之间,邓峰突然抓住我们的手说,“弟兄们,告诉大家一个消息,明天我就要离开了!”刚刚涌上心头的喜悦又被浓浓的离别之情掩盖。
“兄弟,虽然咱们交往不深,但我还是祝愿你转业之后找到一个好工作!”大鹏举起酒杯被邓峰说。看着大鹏微微含泪的眼神,邓峰不禁哑然失笑,“谁告诉你我要转业了?”
“那是……”邓峰的话把我醉意朦胧的脑袋彻底弄糊涂了。邓峰解释说,“我不知道怎么解释,一个月前,一个军区神秘人物找到了我,我答应他继续留在部队,不过得去别的部队服役。”
“哎,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来来来,哥儿几个,走着!”大鹏再次举杯。
和邓峰接触之后我才发现,原来他是一个外冷内热的人,冷俊或许只是他给自己带上的一层保护色吧。
我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也不知道自己如何回到宿舍,总之哪一个晚上,是我自大学毕业之后最放纵的一个夜晚。
第二天,当起床号响起时,邓峰和大鹏的床位已经空空如野,他们都走了,原本热热闹闹的宿舍如今只剩下我和丁宁两个人。
看着我失落的神色,丁宁上前安慰我说,“分别是为了下一次更好的重逢,生活还是要继续,人得学会向前看!”
日期:2013-06-08 12:15:00
日复一日,转眼间,春姑娘的娇羞还没有露出端倪,夏先生的狂热便已经降临。
“哎呀,这天得把人热疯!”杨松坐在维修室不停的抱怨。
自从邓峰和大鹏离开之后,考虑到编制不足,于是我们机修班又调来四名战士,杨松便是其中之一。
“谁说不是呢!他娘的,这解放牌就他娘的集体抽疯了!”魏红德也跟着抱怨。我作为机修班的老战士有些看不过去了,“哪儿那么多废话,赶紧修!”
“嘿!我说你个新兵蛋子,才你娘的来多久?你还真拿自个儿当个角儿了是吧!”魏红德咬牙切齿的顶着我,其实机修班六个人里面,就属我和丁宁兵龄最短,其他四个都是老兵,突然调到机修班,心中有意见也是难免。
“行了,都给我闭嘴,吵吵什么?要摆资格是不?这里老子兵龄最长,都听我的,干活儿!”作为资历最老的兵,齐陵站了出来。
果然,齐陵一说话,无论是魏红德还是杨松都老老实实的回到自己的岗位上。我和丁宁又一头窜进解放牌大货车的底下修理传动轴。
“娘的,这帮狗日的是在吃传动轴吗?”我仰面躺在地上骂道。拆传动轴既是力气活儿,又是技术活儿,不一会儿我就汗流浃背。
我这儿正嘀咕着,突然听见齐陵在叫我。“齐陵,干嘛?!”我擦了一把脸上的机油问道。“哦,刚才连长警卫员过来了,让我通知你和丁宁,立刻到连队报道,连长好像有事找你们!”
我和丁宁将脸上的机油清洗之后向连队办公室赶。
日期:2013-06-08 12:33:00
“看看你俩这样,跟煤坑里爬出来的似的!”连长看着我们一身肮脏,指着我的鼻子骂道。我无奈的一笑,“这不是咱机修班这段时间忙吗?!”“忙忙忙,我看你俩就是瞎忙!”连长笑道。
看到连长这个样子我就知道他老人家不会生气的。丁宁搓着手问连长,“不知道领导找我们来,有什么重要的任务?!”
连长却不说话,只是神神秘秘的看着我们,看得我心里直发毛。我不禁开口说,“连长,咱都是军人,别磨磨唧唧的跟个娘们儿似的,有事儿说事儿。”这话一出口我就知道自己闯祸了,咱们连长可是出了名的小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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