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继承将被遗忘的国粹—武功,道术,佛法。一个武者亲历的武道佛三家传奇》
第4节作者:
积木CC 我记得自己睡的很沉,很沉。也没有做梦,也没有什么异常情况,只是突然之间,我就醒了过来,那种感觉很奇妙,就像是自己从来没有睡过一样,没有睡眼惺忪的感觉。不知我能不能说的清楚,当我睁开眼的时候,就感觉自己呼吸困难,慢慢地就转变成了出气多进气少,出气的时候特别的顺畅,但根本吸不进来空气,或者说只能吸进一点点。总之吸进空气的时候特别痛苦难捱,也许窒息就是这感觉吧?
当时自己真的快要窒息了,但我现在很奇怪我当时那么小,居然很淡定的琢磨了一会儿,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才导致我喘不上气?
我挣扎着坐了起来,靠在床头上,用手掐着自己的脖子希望自己能多吸几口空气。
但是,我发现自己由于长时间吸不进空气已经不自主的翻白眼了!我记得我喘着粗气翻着眼睛看着墙上的表,大约是十点五十的样子,因为已经痛苦不堪了,我的呼吸声已经很大了,就像垂死的病人一般。我这时已经慌了,看来不是我想的这么简单!
我拼命捶打墙壁发出声响,嘴里气若游丝的喊:救命... ...救命.... ....
母亲在客厅看电视,听到我发出的声音,赶紧冲了进来。
母亲也慌了,她看见我脸色惨白,张着大嘴呼呼的拼命吸气,但呼出的气比吸进的气多了好多。
我趴在床上,翻着白眼看着母亲,声音小的几乎听不到的嘟囔道:“救命... ....救命... ....
母亲一把抱住我,问:“小木啊!小木!你这是咋的了?”
父亲闻声也赶了过来,冲着母亲吼道:“墨迹啥啊!赶紧送医院啊!”
我此时的感觉糟糕极了,已经说不出话来,只知道拼命地吸气,吸气。但是根本没有多少空气被我吸进肺里。我感觉似乎嘴里被什么东西堵上了一样,脖子也感觉肿肿胀胀的,胸腔也很难起伏,按理说我这么大动作的呼吸,胸口起伏也是正常的,但是父亲发现,我胸口根本没有任何动作,像是被什么力量所束缚一般。耳边嗡嗡作响,耳膜似乎要被脑袋里的气压撑爆一样。
就这样,父亲抱起我,慌乱中还不忘回头嘱咐母亲带好钱。父亲抱着我冲出家门,下楼,拦了一辆出租车,向着医院疾驰而去。
我记得当时我趴在车窗上,脸贴着冰凉的玻璃,这样还能舒服一些,我无力的望着窗外,窗外下着濛濛的细雨。我依然在剧烈的喘息着,似乎马上要断气一样,司机把车开的飞快,我还能看见车轮卷起的路边积水,都快甩到车窗上了。
这一切就是这样被我看在眼里,仿佛这个世界就要与我没有关系了,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突然感觉自己快要死了。我气息早已经不够喘了,可能就是这种濒死的感觉,才让我没有目的的看着车窗外吧?
那种感觉真的很奇妙,自己对自己的危险无能为力,只能选择等待着死亡,我甚至都没有资格去慌乱,因为我太小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可能只能等死吧!
车到了医院急诊门口,父亲跳下车背起我,我看着司机师傅在我父亲背后扶着我怕我滑下来... ... 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应该是睡过去了... ....
时隔多年了,那种惊险的感觉我已经很难再用语言形容出来了,我只知道当时的恐惧已经深深地印在了我的心里,我怕 ,但是却不知道如何去恐慌,因为我不知道什么是死亡,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要怎么死。
可能我唯一从书本上知道的就是,人活着是要靠空气的,没有空气人就活不了,仅限于此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睁开眼,看见父亲焦急的望着我,看见我醒来立刻笑了,喊道:“闫师父,祥觉住持,孩子醒了!”我看见母亲在旁边的病床上坐着,嘤嘤的哭泣。我的手上还打着吊瓶。
我再一回过头,就看见一个锃亮的光头凑了过来,扒拉我的眼皮看了一眼,又给我号了一下脉。祥觉大师嗯了一声,道:“不错,基本没事了。”又对着我母亲说:“孩子手上这串珠子,你可不要再给他摘掉了!”母亲狠狠的点点头。我这时才发现自己的左手腕上带着祥觉送我的那串紫檀手串。
我这时才看见,祥觉和尚穿了一套灰色的阿迪达斯的运动服,脚上还穿了一个白色的运动鞋。我不禁笑出声来。随着我的笑,我的胸口隐隐作痛。闫师父拍了一下我的头说:“小子,好利索了?还能笑得出来!”我笑笑说:“我感觉没什么事了呀!到底发生什么了闫师父!给我讲讲呗!”
父亲拉这个脸,说:“又没大没小的,叫什么闫师父,这是你师父!”
闫师父呵呵一笑,说:“没事,等正式拜师了再叫师父吧!况且我还没有教他什么,不叫师父也罢!”
我憋着笑问祥觉:“祥觉师傅,你为什么不穿你那件袈裟啦?”
祥觉瞅瞅自己的衣服:“噢!这套比较干净,再说了,我穿着袈裟走来走去的多不方便。”
闫师父这时候坐在我床边对我说:“小子,你都躺了十个多小时了,总算清醒了,给我们急坏了。我还寻思我这一身把式总算能找到个新鲜血液传授了,没想到你小子身体也太不经折腾了!”
正说着,医生过来查房了,祥觉大师连忙让出位置让医生走进狭小的病房。医生弹了弹我的滴管,在本子上记录着什么。我母亲焦急的问:“大夫,这孩子是不是没什么事了?”
大夫漫不经心的说:“现在没事了,昨天晚上多亏送来的及时,再晚一会儿就憋死了。就是普通的气管炎,开点药今天就出院吧。”
我父亲千恩万谢的送大夫出了病房。
祥觉老和尚不屑一顾的说:“切,牛气哄哄的,要是没有我的檀香手串,没有我默诵金刚经打向那家伙,这医生就是天大的本事也救不回来小木啊!”
闫师父在后面拉拉他,嘀咕着说:“行了行了,你个秃驴,别在这说这些。”这时几个同病房的陪床家属都用异样的眼光望着这个穿阿迪达斯运动服的秃顶老头。
气管炎?呵呵,可能当时我太小,不懂病理特征,但是长大之后我就很费解当时医生的诊断,气管炎难道是我那么吓人的症状么?不懂。但我那时小啊,气管炎就气管炎吧,反正我病好了,又可以玩了!
本来今天就是要邀请闫师父,孟伯伯,还有祥觉大师来我家里做客,顺便让闫师父看看我家的情况,对我有个了解。但是我夜里突然生病,让今天的宴席准备的有些仓促,但也还算丰盛。席间,闫师父问了我很多关于武学的问题,以及对武德、五戒十训的理解,我当时那么小,但是从小就看过很多这方面的书,幼稚的见解还是有的。
闫师父很满意,不住的点头,说:“嗯,这孩子不错,是个学武的材料,身体素质好,武德的修养也够,真的很不错啊!”我父亲在旁边自豪的说:“这孩子三岁就认识三千多个字了,三四岁就能像模像样的看报纸了。”祥觉说:“那倒还真是够聪明,老闫啊!你这徒弟算聪慧的了,你可得倾尽所有教你这小徒弟啊,不然你那身本事就带进棺材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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