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她一照镜子就狂暴了,一脚把我踹了出去,任我在外面怎么哀求叫唤都不开门,急了还要打110。我本来想到老戴的房间将就一晚上,但又怕他过来之后看出来端倪,思量了下没敢住,只好又回去与秦舒畅谈判。磨了半天嘴皮,最后达成了一致,她要我到外面买五瓶王老吉回来,就可以容我过一夜。我当时想这妞真傻,五瓶王老吉撑死二十块钱,她居然能让我包上一晚,屁颠就去了。抱回来之后才发现她用心之歹毒,那会我站在房间门口一口气灌下了五瓶王老吉,人当时就虚脱了。晚上起夜七八次,想与之滚床都有心无力,一从厕所回来就唏嘘不已。秦老虎还不体谅我的苦楚,从客房要来两套被子,给我打了个地铺,黑着脸让我晚上就睡那。说完还亮了亮新修的爪子,表情像越南佬在南海搞军演。我表示严重关切和严正抗议,说她这赤果果地展示肌肉,伤害了我的感情。她用鼻子嗤之,说:“我呸,你骗我吃那盘土鸡的时候,怎么不跟我讲感情了?”我一下没了脾气,在地上躺了一会,突然满肚子憋屈,坐起来跟她说:“姑奶奶,你嘴上挂着那两条香肠真性感。”
日期:2011-12-06 23:40:25
(接上)
就因为这一句话,直到今天早上,她都没正眼看过我,更没跟我说过一句话。要去机场的时候,我硬着头皮讨好她,让她房间里等我,哪里都不要去。她说话了,虽然嘴巴不肿了,但火气犹在,“你滚吧,我马上就回南京,他妈的,你老欺负我。”我嘿嘿笑,说:“你就犟吧,身份证都没有,出去就一盲流,比我这个流氓还不如,你能到哪里去?”秦舒畅嗷地一声,随手抓起枕头就栽了过来,我夺门而逃,恨不得把尾巴夹起来。
快到酒店的时候,我给秦舒畅打电话,让到门口等一下,见见咱们的戴老总。我原来以为这事还要费一番口舌,没想到她一下就答应了,心里顿时有点发毛,问她怎么这么爽快,是不是想砸场子。秦舒畅老大一通鄙夷,说这是以流氓的心肠,度她淑女的肚子,还很知书达理地说:“你的领导嘛,我自然要去见一下的。你这人这么爱面子。”我大为满意,说:“看不出来,你还挺懂事的,不错不错,看来带得出去。”她呵呵笑,问我:“你不怕带不回来吗?”我嘿了一声,说:“我就怕带回来呢,巴不得有人把你挖了去。”只听那边啪地一声,电话挂了。小师娘在后面笑着问我:“小冬哥,你女朋友?”我臊地直摇脑袋,避而不谈,说:“别这么叫,多不好意思,这还差着辈份呢。”老戴对着我的脑袋砸了一下,说:“小东西,真想把你这张嘴缝上。”
说话间就到了酒店了,秦舒畅正伸着脖子张望,看到我们了,朝我嫣然笑了一下,特正经有范地过来和老戴他们打招呼。我看得眼发直,想这小妮子真会演戏,两小时前还是头老虎,一转眼就成了只兔子。不过心里倒是有点暗自得意,对着她眨眼。她哼了一鼻子,没理我,过去和小师娘唠嗑,相谈甚欢。我又惊又佩,想她其实比我老练多了。四个人说说笑笑进了电梯,老戴上楼前说下午要带小胡出去一趟,要我们自己安排。我大喜过望,拉着秦舒畅道别。老戴他们一走,秦舒畅的脸立刻拉了下来,我惊诧莫名,不知道她又搞什么鬼名堂,一直吊着胆子没敢说话。到了房间之后,我忍不住了,问她下午想做啥。她斜了我一眼,好像在生闷气,脸上一会红一会白一会黑,就是青城派掌门来了,也耍不出如此天衣无缝的变脸绝技。我看地郁闷,说:“你搞锤子呢,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现在把脸拉这么长?”
秦舒畅还是不说话,只是手上有点不老实,用一指禅抬起我的下巴滴溜乱看。我大感有趣,捏着嗓子说:“官人,奴家长得还标致吗?”她不喜反怒,说:“贱男。”我十分气馁,说:“你这就不够意思了,我逗你开心,你还骂我?”她哼了哼,说:“流氓。”我把她的一指禅拨开,据理力争:“流氓怎么了?你别看不起流氓,你以后还不是注定要给人耍流氓。”秦舒畅的脸一下子红了,“真不要脸,这话你也说的出口。”我说:“这么怎么说不出口了。你可以抬着我的下巴颏调戏我,我就不能用语言骚扰你?强盗逻辑,伪道德。”她一脸堵塞,指着我说:“你...你...那你就能盯着你领导的女人乱看?气死我了,真该拿镜子给你照照,眼珠子都快突出来了。”
我失笑一声,想弄了半天就为这事生气,还以为美国总统自裁了呢。这个好对付,管她洪水滔天,我只死不认帐,反正她眼珠子又没长我眼眶里,一切都是瞎猜测。我装成恍然大悟的样子说:“天地良心,我真没盯着我的小师娘看,看也是心不在焉地眼,人家好歹也是老戴的姘头。我胆子再大也不敢意淫啊。”秦舒畅善良了不少,语气缓了下来,白了我一眼,“哼,谁知道你呢。”我见她些微好转,怕一会她再揪我辫子,干脆来了个栽赃嫁祸,以绝后患,说:“你别老说我,你刚才看到我们经理就笑得跟捡了个钱包似的,你以为我没看见呢,我就不稀罕说而已。”她楞了一下,样子像穿着雨靴一脚踩到稀泥里,想走又舍不得靴子,要靴子又走不动路,粉脸尴尬踌躇。拧巴了半天,一下子火了,抡着胳膊就要动武。我招架不住,想火候也到了,认输服软得了,说:“好啦,下午带你去办证明,然后逛街买衣服去好不好?昨天看你在围着一件外套转了半天,连抓带嗅的。”她开心了,眼珠子转了一下:“那我问你,我跟你那个小师娘谁漂亮。”我当然得说她漂亮,立刻说:“小师娘骚里骚气的,还你闻着比较香。”秦舒畅哈哈地乐,说我太损了,“走,购物去。你可不许反悔啊,那件衣服要两千多块呢。”我立马软了,想把自己的舌头给啃下来。
和秦舒畅逛了一下午,晚上回来之后感觉腿快断了。刚一进房间,她就把我赶到洗手间,说要换衣服。我苦哈哈地进去了,丧气地想那两千白花了,临了还不给看一下。过了一会,她把喊了出来,在我眼前转了一圈,问我怎么样。我看地心花怒放,那什么火腾地起来了,过去一把抱住,问她大姨妈走了没有。她白了我一眼,反过来问我大姨妈走了没有。我一乐,说:“我没事,大姨妈不算亲戚,不走直接往外轰。”她从我怀里溜了出来,把我按在椅子上,围着我看了三圈,我汗毛倒竖,浑身起鸡皮疙瘩,感觉自己现在成了她身上穿的那件衣服。转完后,她扶着我的肩头,一脸认真的问我:“李小冬,对于一个采取纠缠手段只想跟你睡一晚的男青年,除了从了之外,还有别的摆脱办法吗?”我想了一想,觉得好像在哪里看到过,说:“除了从了他,还有频繁地从了他,每晚三番五次、不眠不休地从了他。让他先受不了。”她诡异一笑,说:“果然流氓就是流氓。”说完指着地上的地铺,朝我直眨眼睛。我眼前一黑,觉得今夜漫漫长,寂寥无方,早知如此还不如早上把她送走呢。
夜已经很深了,我躺在地上悄悄地翻来覆去,一直琢磨要不要趁黑摸上床。这时听见秦舒畅说话:“你睡了没有?”我装蒜没理她,又听她说:“死人,说话啊。”我这才吭哧吭哧地说:“你这人逻辑有问题,一会问我睡着了没有,一会又让我说话。矛盾都没有你矛盾。”她没搭我的话茬,好像在自顾自的说着话,“明天周一了,你要忙了吧。唉,我也该回去了。”我嗯了一声,说明一早给你订机票。她忽然把灯开了,转了个身倒躺在床上,下巴磕着床沿,若有所思地盯着地上的我。我问她看什么呢,她说:“李小冬,告诉你个事,我大姨妈早走了。”我的眼前豁然开朗,立刻蹦起来,往床上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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