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对女儿有益处,王嫣即使要舍弃了自己的生命来换她的健康也是愿意的。同样对于孙丽华和王国富来说,只要让王嫣不再烦恼,要他们做任何事也是情愿的。
这老少一家子便来到了所谓王仙姑的住处。这是极其普通的一栋八间民房中的两间,七十年代的建筑风格,外围均匀抹了一层灰色的水泥,因雨水冲刷和时光破坏,部分水泥已经脱落,露出了暗红色的砖头来。屋里外的地面上打磨得平滑的石板早已凹凸不平,俯身看去就会看到不少的孔洞密密麻麻的分布着。
三人一小一进门,身上的汗毛就竖了起来。农历六七月的天气,外面的太阳在热烈释放,王仙姑的屋内却像个大冰窖。或者说是因为内外温差太大,一时难以适应而已。
三个大人同时都在打量一个四十多岁的农村妇女,上穿白色确良短袖衬衣,下着猪肝红的确良长裤,脚上则是一双红色的半旧塑料凉鞋。若是站在陌生人面前,谁都猜不到她就是王仙姑。王仙姑原名叫王美花,因她在这行做得倒有些名气,便得了个仙姑的称号。
她的脸大而黑,五官粗犷,见到来客,搬出木凳子请众人就坐。众人围坐成一个圈子,她对着王嫣说道,“哎呦,王嫣也来了。这女娃娃是你的囡囡吧。瞧这肤色多白呀。”她举起黑色大手轻轻的捏了捏杨阳的脸蛋,“嫩嫩的竟然掐出水来了。哈哈。。。”孙丽华答道,“娃娃的肤色随他爸爸,就是王嫣小时候也没这么好的皮肤。”王仙姑啧啧赞道,“我看这娃娃虽然有几分像王嫣,是个美人胚子,您女婿的相貌定也是极好的。俗话说,相由心生。孙大娘好福气,有这般好女儿,好女婿。”
王家三人陪笑着,而杨阳的眼睛从进门开始就一直盯着与墙中间的门洞处。王仙姑见这三人面上均有难色,也注意到了杨阳不寻常的眼神。她也不与众人说玩笑话了,直接问道,“你们找我是为了这女娃娃吧?”
三人都点了点头,王仙姑继续问道,“是个什么情况?”王嫣如实与她说了一遍,不过只说了杨阳未长牙的事情,关于李乾的那段只字未提。王仙姑听罢,沉思了一会,而后说道,“本来推迟长牙是个寻常小事,归医生管的。但我留意这女娃娃神色不太正常,我且帮你们问问看吧。”
日期:2012-5-28 10:25:00
“思思,你快下来。”王仙姑仰面朝着楼梯上面喊道。
只见一个穿着红白格子连衣裙的女孩汲着拖鞋啪啪啪的跑下楼来。这女孩不过十四五岁的摸样,长得有七分像王仙姑,五官粗犷,脸大却不黑。王仙姑对她说道,“你去取枚针来。”
王思思听罢,又啪啪啪的跑上楼去,取了一枚针下来。
王仙姑拿了一张黄纸来,拿针戳杨阳右手食指,鲜红的血细细地冒了出来。一向打预防针时无不哭闹的杨阳此时却出奇的安静。王仙姑又将杨阳那冒血的食指按在黄纸上面,薄薄的黄纸上便晕出了一个黄豆大小的血印来。
她将黄纸收起来,对王思思说道,“思思,你带客人去楼上看看电视,等会我叫你时,你再带他们下来。”王思思点点头,熟练地将一行人引上楼。
这楼上的温度比楼下高了许多。众人挤在王仙姑的卧室里,坐在靠墙的沙发上看电视,王思思在一旁桌子上做功课。因卧室的门被关着,空气有些不流通,王嫣就近抓过床边的一把扇子给杨阳摇了摇。孙丽华见状,起身准备去打开玻璃窗子。王思思却说道,“孙奶奶,现在还不能打开窗子。”
孙丽华心里忌讳,没有多问,王嫣却问道,“思思,你不闷吗?”王思思摇了摇头说,“不闷,都已经习惯了。”
三人都再没有说话,怕打扰到王思思做功课,电视的声音也被他们调的很低。大约过了一个小时,沉闷的空气中传来王仙姑的声音,“思思,你们下来吧。”王思思便放下笔,起身开了门。待王家三人一个个下去,她却没有又进了屋,关上门来。
日期:2012-5-28 10:29:00
她将众人领到门洞处,走了进去。这门洞是后来打通的,大约是屋主想要在两间房内方便来回。只见里面灰黑灰黑的,家具物件的轮廓也很模糊。孙丽华和王嫣堵在门口犹豫着,不见王仙姑身影,只听见传来一阵冷清的声音,“你们都进来吧。”于是王国富在前,孙丽华和抱着孩子的王嫣在后一齐穿过门洞,进了隔壁的房子内。这房子比原来的那间要更阴冷几分,内有一股本能的抗拒,让人很不舒服。
王仙姑点亮了一盏白炽灯泡。这白炽灯泡上积了厚厚的灰尘,将屋内染上了一层暗黄。虽然不怎么光亮,但让众人将这间房子看清楚大概。这间房的格局跟进来的那间相似,只是进门和窗户都被钉上了厚厚的木板,才使外面的光线没有透进来,故而阴暗。
窗户下有个台子,最里面放着一块深色的木条,木条下面有个同色的基座。台子上盖了鲜红色的桌布,上面摆了香烛和贡品。天花板吊着几片明黄的布条,布条上绣了一些彩色的花纹和字句。
杨阳没有被台子所吸引,她在王嫣怀里扭过身来,朝门洞处痴痴的笑着,笑得王家三人毛骨悚然。
“思思,你快下来。”王仙姑仰面朝着楼梯上面喊道。
只见一个穿着红白格子连衣裙的女孩汲着拖鞋啪啪啪的跑下楼来。这女孩不过十四五岁的摸样,长得有七分像王仙姑,五官粗犷,脸大却不黑。王仙姑对她说道,“你去取枚针来。”
王思思听罢,又啪啪啪的跑上楼去,取了一枚针下来。
王仙姑拿了一张黄纸来,拿针戳杨阳右手食指,鲜红的血细细地冒了出来。一向打预防针时无不哭闹的杨阳此时却出奇的安静。王仙姑又将杨阳那冒血的食指按在黄纸上面,薄薄的黄纸上便晕出了一个黄豆大小的血印来。
她将黄纸收起来,对王思思说道,“思思,你带客人去楼上看看电视,等会我叫你时,你再带他们下来。”王思思点点头,熟练地将一行人引上楼。
这楼上的温度比楼下高了许多。众人挤在王仙姑的卧室里,坐在靠墙的沙发上看电视,王思思在一旁桌子上做功课。因卧室的门被关着,空气有些不流通,王嫣就近抓过床边的一把扇子给杨阳摇了摇。孙丽华见状,起身准备去打开玻璃窗子。王思思却说道,“孙奶奶,现在还不能打开窗子。”
孙丽华心里忌讳,没有多问,王嫣却问道,“思思,你不闷吗?”王思思摇了摇头说,“不闷,都已经习惯了。”
三人都再没有说话,怕打扰到王思思做功课,电视的声音也被他们调的很低。大约过了一个小时,沉闷的空气中传来王仙姑的声音,“思思,你们下来吧。”王思思便放下笔,起身开了门。待王家三人一个个下去,她却没有又进了屋,关上门来。
日期:2012-5-28 16:18:00
王仙姑将一行人引到最初进来的屋子里坐下,王家三人一脸期待地望着她,杨阳也不再看着门洞处。王仙姑开门见山地说道,“我刚才帮你们问过了,你家女娃娃确实遇上了些麻烦事情。”
【网站提示】 读者如发现作品内容与法律抵触之处,请向本站举报。 非常感谢您对易读的支持!
举报
© CopyRight 2011 yiread.com 易读所有作品由自动化设备收集于互联网.作品各种权益与责任归原作者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