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对方患有什么病症,但是这种不正常的反应,应该是一种不一般的病。我胡乱的在书中找了找,并没有找到相应的说明。
当我再抬头观察那妇女的时候,她已是恢复了常态,在和旁边的同伴说笑着,有意无意的偶尔间瞟了我一眼。
在火车到下一站的时候,那个妇女和同伴起身下车了。
“刚才下车的这个女人有病。”我对面传过来一个声音。那是侧面坐着的一名中年人,个头高大,穿着一件黑色的夹克衫。
他望了我一眼,好象看出了我的疑惑,又接着说道:“癔症!对这种病人,不要注视她的眼睛,否则会诱发她的病情。尤其是有意的观察她的人。”
我惊讶之余,脱口问道:“你是大夫吗?”
中年人笑了笑,未言语,转头望向了他那侧的窗外。
日期:2011-10-17 14:43:00
我开始思考此行的目的。我不知道那个叫刘明理的人会不会赖帐。只凭这一张欠条,能否要回这笔钱,我立时间失去了所有的信心。我怀疑起了自己的行为,是否有病。就凭我现在的样子找上门去讨债,必会遭人家一顿炮火的。我承认,是我一时冲动的贪欲导致了这次行为。
此时我又发现了一个问题,那是一张欠条,而非借据。应该是那个叫刘明理的人因为什么事而欠了表舅的,而非是从表舅手中借走的一万元。是表舅治好了那个刘明理的病,对方贫困没有钱会诊费而写下的这一张欠条?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我一时间迷茫起来,不知道如何才好了。回家吗?房子都卖了,回去连住的地都没有。算了,对我来说,回去和继续前行都一个样子,况且前行或许还有一丝的转机。去试一下好了,找着那个叫刘明理的人,人家认帐还钱最好,不认也没法子,再另做打算罢。
这时,我惊讶地发现,那个中年人已不知什么时候坐到了我的对面,正在看着我。
日期:2011-10-17 20:29:00
“老弟,你这是去哪里啊?”中年人问道。
“沈阳!”我应道。好在中年人没有继续问去沈阳做什么,免去了我的尴尬。我若说是去讨债的,谁信啊。
中年人的目光落到了我手中的《难经》上,他的眼中闪过了一丝异样,说道:“老弟,看得什么书啊?能让我看一眼吗?”
“是本医书。”我应道,随手递上前道:“你看罢。”
这个时候,我并不知道这部《难经》的价值,否则是不敢随意的显示于人前的。
中年人接过那部《难经》,随手翻了一下,立时怔住了。望了我一眼,随手又翻了几页,眼中愈呈惊讶之色,微点了下头道:“老弟,好好学罢,看透了此书,足能令你受用一辈子。”说着话,他将书送还了我。
中年人接着说道:“老弟,我叫李汉,若有机会可去西安我的家中做客。这是地址。”
那个李汉说着话,从怀中掏出一张名片来递于我。
我忙接过来。
李汉又望了一眼我手中的《难经》,说道:“你认识董良山吗?”
我茫然地摇了下头。
“哦!”李汉眼中闪过了一丝迷惑。好象这部《难经》似乎与那个叫董良山的有什么关系。”
日期:2011-10-17 21:09:00
这时,临座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太太在和人讲述着一个看似真实的故事。
老太太说:“你们说这事也真是奇了怪了。前些天我住我女儿家,那天一大早的,什么时辰呢?应该是天快亮的时候罢。就听邻居家的一个孩子在哭,怎么哄也哄不住的。我罢,就睡不着了,起来去了趟西屋,寻摸着做点什么早饭。就在这时罢,我忽然听到外面有一种猫的凄凉叫声,在附合着邻居家的那个孩子的哭声。猫叫一声,孩子就哭一声。我当时还以为听错了呢。不过我老太太虽然说是七十有八了,但是耳不聋眼不花的,应该听得没错。这是咋回事啊?感觉那只猫就在邻居家的后窗户外面。”
“后来咋样了,老太太?”有人好奇地问道。
老太太说:“我感到太奇怪了,就想出去看看,于是就开了后门。结果将那只猫惊走了。那孩子的哭声也随即停了。”
就在我听得入迷的当,李汉则是微微一笑道:“待你将这部书读透了,应该能明白是怎么一回事的。”
日期:2011-10-18 8:49:00
第二难 三魂七魄
人有三魂七魄。三魂者,一名胎光,二名爽灵,三名幽精。七魄者,名为尸狗、伏矢、雀阴、臭肺、吞贼、非毒、除秽。
婴孩脏腑气弱,魂魄不守,易被惊扰。小儿夜啼,多为莫名。成人偶然也现。有人夜咳不止,百医不效。后家人于院中发现一刺猬,其咳人也咳。毙刺猬而人咳遂止。
此般医理,颇为难解。人对自身都不能了解,又何以去探索这个世界。
听闻有医学院知名教授,从事中医理论研究三十余年,然至今不能诊治一病,也堪称医林中一奇闻也!
日期:2011-10-18 8:58:00
我虽游医,但不以一方一药治病讨诊金以果腹,而是因为《难经》这部神奇的医书将我带入了一个神奇的医学世界。此书似乎直指医道本义,每每令人豁然朗悟,境感非常。我所求的,是真正的医道。大医之道!
沈阳市到了,我惶恐地出了站台,站在那里望着这座繁华的大都市,茫茫然不知所措。
我如幽灵一般在这座城市里游荡,两天之后,终于令我找寻到了那个刘明理家的地址。
日期:2011-10-18 11:04:00
这是一座独立的宅院,厚重的铁门隔绝内外。门牌号是和欠条上的地址一致的,应该就是这里了。
我站在旁边犹豫了一个多小时而未有勇气上前敲门。这期间倒是有几个人从门内走出,乘了门外的轿车离开了。
我的思想又斗争了好一会,本着对方拒绝认帐就立即离开的想法,终于鼓起勇气走上前去。未等我敲门,铁门自行开了,一个富态的中年人走出,后面还有一个送他的年轻人。
我连忙上前一步说道:“请问,这是刘明理先生的家吗?”
年轻人望了我一眼,流露出了一种不屑之色。我的穿着打扮也是土了一些,来自农村的我,本就没有一身可穿出门的衣服。
“你……预约了吗?”年轻人仅仅打量了我一眼,不甚耐烦地说道。
“预约?”我闻之一怔,什么样的人物啊,见他还要预约。不过从刚才陆续的出来那几个人来看,来到刘明理的人还真是不少。他是做什么的,当官的?
年轻人显然知道我不是预约的客人,退了一步就要关门。
我忙上前推着铁门说道:“兄弟,帮帮忙,我找刘先生有重要的事。”
年轻人听了,皱着眉头又看了我一眼,说道:“谁让你来的?”
“是……陈建和。”我说出了那个死去的表舅的名字。
“你等会。”年轻人说着,推开我的手,还是强行的关了门。
“唉!”我暗里叹息了一声,这种遭人白眼的事情,令我讨厌极了。
也就过了五分钟,铁门开了,那个年轻人走了出来,淡淡地说道:“你进来罢。”
铁门之内是一座宽大的院落,栽有几种我认不出的树木。
年轻人引我进了一间屋子里。然后自行走进里间去了。在门帘掀起的时候,我看到里间有一张床,上面躺着一个男子,面部竟然刺有几根针灸用的针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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