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葬场实录,一个烧尸工的经历》
第20节作者:
半夜谁敲门 "啊嘲!"晓凌一个喷嚏,我一闭眼,一抹口水,白痰喷我一脸。晓凌一个激灵起来了,好谦意地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抹一把脸,潇洒的一擤:"没事没事。你凉了吧?"我关切的问。
晓凌说恩。
我道:"不如上车睡吧。"
"睡哪?"
"座椅太累了,车箱后有床。"
"那死人睡的?"晓凌不愿意。
"怕啥?你化妆时不也躺?"我说。
"也是。"晓凌就是听话!
刚才偷鸡不成,上了车箱不就可以水到渠成?"快上。"我道。
晓凌起来,我很照顾她,帮她拍干净她屁股的草泥,呵呵,好挺好圆好舒服!晓凌却自然的配合着我拍。人生第一次摸生人的屁股,第一次摸晓凌屁股,激动得想哭。我打开车箱后门,一个"请君入瓮"的手势,晓凌蹬上车箱,我又一个顺手一托她的大屁股,她顺利的上去了。
我也正要一跃,晓凌在里面弯着要对我说:"你干嘛?"
"上床睡觉啊,噢不,上车睡觉阿。"我不理解晓凌咋这可爱的问我。
"去,车头去,这只一张床。"晓凌说。我愕然一会,靠!被拒绝了!
晓凌弯着腰的,那玉蒲团在车箱灯下若隐若现,在向我招手,而它的主人却拒我于车箱门外。我"噢"应答,乖乖的退潮,道了声"晚安!"顺手一关门,春色有门,肯定是关住了,灵车没有红杏,无法越墙。我嘟囊的回到驾驶室,坐好,通过那窗口,看晓凌躺下,望波兴叹。
晓凌躺着瞄我一眼,妩媚的朝我笑,含情默默的看了我一眼后,闭上,挺尸了。好像得意的说:“小样,吃了豆腐还要生吃黄豆?”唉,我说,豆腐黄豆本是同根生,喃生何太急?我挺个舒服姿势,放下"屠刀"(坚强的小弟弟),和衣而睡盼早点天亮吧。
伴随着远处鸡啼叫声,我慢慢睁开眼睛,天空已经亮了,太阳露了半个脸出来。我习惯性的一看旁边,晓凌不在!又习惯性的看车箱后,还好,晓凌还在躺着。只见她大汗淋漓,额头都是汗珠。靠,忘开点窗了,不知把我的晓凌闷死了没有。我拍窗,晓凌,晓凌的叫。晓凌才醒来,大难不死阿。
尔后,我们出车透透气,晓凌的衣服被汗浸湿了,玉蒲团依旧,隔衣向望。她伸伸懒腰:"你昨晚吃我豆腐!
我也挺挺腰,说:"没有的事,黄豆没熟。呵呵。”
晓凌白我一眼,我说你是讥笑我昨晚不够胆还是幸好没鹿死谁我手啊?
正融洽着气氛,我的晨尿来了,我说:"我旁边方便下。"
晓凌咯咯笑:"不害羞!"
我于不远撒了一泡黄色的尿液,还带点白带,应该叫白浊,正常,欲火焚身后得不到灭火器,且是早晨第一泡,纯属正常。
我大声的潺流完晨尿,回到车旁。见晓凌正红着脸扭牛捏捏的动着,然后很不好意思的说:"我也要。"
汗死,男的好解决,女的怎解决阿?我正在搜方案,叫她去路边,身后车流如注,去哪方便好呢?看她急得!憋屈阿!
日期:2011-10-29 10:51:00
身边汽车不停,叫晓凌怎尿?我脑瓜一闪,有了!车门改装成左侧是扇门式的,我打开双门,对晓凌说:""这样吧。厕所。"
晓凌很不好意思的看着我:"这样?"
我说:"是阿,前后挡住刚好。"
晓凌说:"怪别扭的阿。丢脸死人了。"
我说:"总比路边强。我出去在高速路上就常见女人这样方便的。"
晓凌咬着唇看着我,好一副"舍我其谁"的壮志凌云神情。"那,那你不是看着?"晓凌说。
靠,原来是怕我偷窥!我说:"晓凌,出江湖混,身不由己阿。"我好一副忠肝烈胆。
"你,滚远点,不许偷看!"晓凌怒视我。
我想,呵呵,自己尿尿被人看着都尿不出呢,你让晓凌被我看着她能开闸阿?让她情何以堪?我说:"那好吧,我到车那边去。"
晓凌见我转身,我的余光看见她一下就把裤子脱下,同时一蹲。"嘘嘘"的开闸声飘然入耳,晓凌,我不是偷窥狂,那我偷听总可以吧?
我正听着那动听的流水声,眼向前方看着,不看还好,一看就想抽自己耳光!前面一个路标赫然的写着"前方100米加油站"!昨晚光顾数星望月,居然没留意路标。
我"诶呀!"一拍大腿,全忘了晓凌在撒尿,流水声还有没有我都不记得了。我跑过来,晓凌一个火速立身拉裤,也来不及掏纸巾擦遗了,我还是透过余光看到一小段白色的臀部,大约是打针那个部位以上。
晓凌恶恨恨的骂:"流氓!流氓!"
我知道错了,大意了,可见到加油站我比看白臀激动哇。我转身说:"晓凌,对不起。我,我找到加油站了!"
晓凌一听,也转移了火气:"真的?"
我说:"恩,就前面一百米。
"晓凌很无奈的说:"你个冒失鬼,昨晚干嘛去了!"
我很想说昨晚还不是迷恋你的女色?你以为我想躺灵车过夜阿?我只有说:"昨晚太黑,看不见。"
晓凌见有救了,也松了口气:"阿爸保佑,不用再揪心了。"我就纳闷了,七爷还没死怎就阿爸保佑了?呵呵,其实土话意思就是阿爷保佑,阿爷指祖宗。
我说:"你在这等我吧,我去弄点油来。"晓凌想也只好这样了,说:"那你小心点,快去快回,我怕。"
"不怕,白天了。"我去关那厕所门,不小心一脚,骚骚的尿味,估计晓凌也尿白浊了,我想。接着抽出几个大水瓶,向加油站走去。
晓凌望夫出征远去,焦急的盼夫凯璇,带点泪水的话我肯定感动得不去了,可没有。
打汽油出了点点意外,就是老板见我打得少不肯卖,我好说歹说,拿人格保证买去救火后马上来加满,方才打了两瓶油来。到车里后一阵捣滕才把车弄着。期间晓凌帮忙不少,受她气也不少。搞好之后,我们的阴霾也跟着烟消云散,高高兴兴的驾灵车入村。
没有彩旗,没有列队,只有我熟悉的家乡情景,这不,三叔家的猪看到我们,串走了,大伯的鸡看到我们,飞走了,隔壁老张的狗看到我们,跳墙了,喏,连十三姨那个光屁股儿子见到我们,都哭了。呵呵,开车回来就是风光阿!风光无限,无限风光!我吹起口哨。
我把车停在家门口地堂,下车看见人人都奔走相告,挺忙乎的。我想这才对嘛,衣锦还乡阿。我把晓凌扶下车。阿妈出来了,一见是我,还带着个大姑娘,那个乐阿,那个叫笑得见牙不见眼阿!我:"阿妈"叫声。
妈哈哈笑着说:"噢呵,阿生回来拉?这位是?"阿妈看着晓凌。
我碰碰晓凌:"叫妈!"
晓凌瞪我一眼,红着脸说:"阿姨您好。我是喃生的朋友,搭顺风车来看看您。"
我纳闷,来我家是搭顺风车?顺风车来见我妈?什麽逻辑。
阿妈哈哈笑:"好拉好拉,先进屋。哈哈。"
晓凌提出水果说:"阿姨,给您吃的,没啥带的。"
阿妈见个这样礼貌的姑娘,乐呀:"哈哈,都是回家,客气什麽?姑娘,和你说啊,来来来,进来。和你说我家阿生阿,就是啥都好,就是太老实了……"阿妈还有完没完,揭我短呢。
阿妈把晓凌领进屋,把我撩在地堂(晒场)。这晓凌就是会说,把我妈逗得不亦乐乎,有朋自远方来嘛。我跟进屋,阿妈当我透明的,也不分青红皂白,真当过门媳妇了,我都 没敢想呢。
日期:2011-10-29 10:53:00
我看来看去,似乎总是缺少什麽东西。噢对,老东西,怎么不见爹呢?我问妈:"爸去哪了?"
妈没好气的说:"那个禽蝼阿(蜘蛛)?死了!"
我知道老妈开玩笑,这是恩爱的骂法。我继续听这两婆媳到底聊啥,她们好像相见恨晚!最后我妈问:"晓凌,你父母是做什麽的?"
晓凌开始纠结了,这个职业好不好说呢?虽然喃生妈也是类似一行,但毕竟说出来会不好意思的。晓凌说:"家父是烧烤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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