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葬场实录,一个烧尸工的经历》
第38节作者:
半夜谁敲门 "你哪单位的?同知单位领导还是家属?"丨警丨察此言一出,我就开始抖擞,通知哪个都不好啊!
"我是市火葬场的。"我只有说。大力失望的看着我。
"噢?场长汪财?"丨警丨察问。
大力见是汪财旧识:"是是,你们认识吧?呵呵,同志,我们初犯,您看……"大力估计是想找烟或钱包,奈何身上衣服都不整,摸几下就笑嘻嘻,一副汉奸无骨气的模样。真想说他做嫖客做得有骨气点。
丨警丨察看看大力,不屑的说:"火葬场有你们这些败类!汪场还想我们帮他教训你们呢!"
大力和我有点绝望,汪财不管用,估计是这丨警丨察家无一老,不用留后路。
见丨警丨察拿出对讲机要通报:“这还仨。”
阿坤站出来说:"同志,我们初犯。我是长江河集团的风水顾问,请问刘局的办公室换西没啊?"
丨警丨察一听,停止了动作,看着阿坤。靠,长江河集团可是市的财神爷,警局都是他们赞助建的。这可比火葬场好使。
丨警丨察看看阿坤,然后说:"噢,李大师呀?久仰久仰。这不,我们局长一换办公室,就破了所有难案。你怎在这?"
"哈。那就好。噢我?这不,我这俩兄弟说最近老见到不干净的东西,心里压力大。这是林总的场,我就带他们来见识见识,小孩子说没见过大蛇屙屎,本不让他们来的,可这没办法。"
我看着阿坤,他说是我带他下水了,真次亏大发阿,我这次窝囊大了。
这片警会来事,阿坤单位是得罪不起阿。丨警丨察说:"呵呵,年轻人火气大,在那地方上班久了是该出来透透气。今天不巧,我们接到线报就来了。没事,我们过去旁边看看。"片警头说。
"那同志,回头我给刘局问候下。"阿坤说。
"好说好说。那我走了。"片警几个带着警犬跑隔壁去喊趴下了。
阿坤喊我们:"闪!"
我们仨趁着慌乱,挤过人群,匆匆的走了,都不用买单。
"阿坤,以后与你老死不相往来!"我恨恨的说,"咋是我拉你下水?"
阿坤坐在驾驶室:"唉,有惊无险!再也不在河边走了。"
大力还好:"坤哥,以后有这事兄弟真得麻烦你哇。"
我蹬大力:"还来?你们来前不告诉我!这涉黄阿!"
阿坤和大力看着我笑:"那你破身没?"
"靠!别再和我说这个!我没去过。"
"放心,晓凌不会知道的。"大力说。
"妈的!还说!我刚碰都没碰到!冤枉死我了"我道。
阿坤大力哈哈笑。以后我再也没去过那地方。
奉献各位,别有空就去那地方,被伺候,不如回家伺候老婆。对不?
日期:2011-11-9 9:35:00
37、火化爆肚
自从按摩被抓之后,我心忐忑了好多天,总怕被抓奸在口,我说话声都不敢大,看晓凌都不敢超过三秒。
事后三天,终于阿坤没来过,大力也没露半点风声。
五天后,七爷有事没在,只有叫晓凌来和我一起上班,一起烧尸。
平时烧尸我们都穿白大卦,化妆也是。这不,我在火化间等晓凌,她婀娜多姿的穿上一件升天殿的工衣,跚跚来到我跟前。喏,盘着个发髻,细白的脖子里发尾飘飘,耳坠挂着个小环,挺翘的鼻子,如她那挺翘的胸和臀,性感如充气娃娃,穿着个白大卦就是个天使。
"过来拉?先洗锅,八点准时开工,昨晚就有三神排到今早的。"我流着口水对晓凌说。
晓凌"噢"声,插着兜不出动。
"姑奶奶,动手哇。"我停下看着她说。"
"噢?恩。我,饭锅就会洗,这个,麻烦生哥你,你来。"晓凌看着我说。
"恩?哦。"我也不好说啥,这不,刷锅做饭给大家吃的公主,来洗这锅,真吃不下了,一手尸油,那就再省花生油也罪过。于是我亲自动手。
我自己干,晓凌看,神都会羡慕我们,哼。我边干边想。
干了一个小时,我们在这里又不能显表恩爱,一因为场所不能,二为我心里有鬼。
最后晓凌拿来抹布,看着我伸腰,只要把盖子抹好,推进去就搞完了。我正站直,晓凌贪功,怕说她没帮到忙,就伸前身过来,用抹布去抹那盖子,可她的挺胸隔着白大卦撑了两下我,她却毫不在意,妈呀!我全身又酥了,上周的波推再现。我愣神。
晓凌随手抹几下问:"好了,咋弄?"
我说:"波推。波推。"
晓凌很奇怪的看着我,她的胸已离我手臂。"什麽?"
我一下像抹了清凉油醒过来了,靠,说啥了呢?忙道:"不,推。我推。"我随手把那盖子一推进去。
晓凌以为我中邪:"叫我不推就不推,说啥bo推呢?信了你的邪。"她没好气的放好抹布。
不行啊,都二十有二了,脑子乱想的啥呀?
我回过神,脸依旧的红。糊着晓凌,我假装忙了起来。等下就有神进来让我和晓凌伺候了,年轻人伺候老人,活人伺候死人,是天经地义的事。
晓凌,对不起神我都要斗胆说一句:你的波推真没那姑娘的水准。我又胡思乱想了。
第一个进来的是个美女神,家属在外面哭得唏哩哇啦,搞得我和晓凌也毫无兴致,只想早给他们烧早投胎。
关上门,我和晓凌摆弄着神。这神穿一件厚厚的貂皮寿衣,一般贵重的或太厚的我们都会帮神脱下来,可别烧出来衣灰多过骨灰。
日期:2011-11-9 9:42:00
晓凌朝我奴嘴,让我脱衣,我看看,说:"不能啊。晓凌,这是女神,我尊重女性,你来脱。"
晓凌看着我,也说:"哟?这就计较了?被活人脱都不羞呢。"
我一听,头皮都发麻,两眼要发黑,想:不能啊,保密工应该做到位了啊,大力出卖了我?
"我说晓凌,你怎能满口雌黄呢?谁,谁那个啦?"
晓凌忍住不笑:"咋这麽大反应?男人不都出去玩麽?"
我更烦了,这,这不是在验证我麽?我道:"晓,晓凌,你别听大力胡说。是他带我去的。"
晓凌瞪着大眼睛看我:"什麽?你跟大力去玩过?说,哪?"
靠,女人不要这样好不好?要问就直接问,干嘛要试探?你直接问我不就招了吗?
"你刚说我被人脱的,你,你不是说……"我语无论次。
"我是问,我是说,我正想说你是襁褓时的事,你却……我不和你说先,忙完你再招。"晓凌说完,怒怒的把那女神的衣服剖了,这神对不起,是我沉不住气,我害你被晓凌搞了。
晓凌把那女神的衣服剖个剩下最后层纸衣,虽然两胸挺挺,可我看的心思都没有,一颗心如着电的老鼠,串来串去。在这悲崔的气氛下,显得格外严重。
我和晓凌边推进炉,我边想:晓凌究竟知不知道那事?或者究竟知道多少?妈的,压抑!男人干嘛老想做坏事?做完坏事干嘛老怕?没胆就别去干呀!还是打死我也不说?
女神安然的走入了上天堂的炉里,我一摁掣,死人比活人没烦恼。
女神进炉安息,晓凌看着我让我不得安生。我是贼麽?我做过贼?
本想与她解释,可此时此刻,一切只能尽在不言中。
我满怀心事的去摁那个开剖掣,摁一下,没啥反应,再恩。还是无反应,要不先加油点火吧,可能是被油卡住了刚没刷干净。
加油点火一摁即灵,熊熊大火如秋天烧山般,壮观之极。
片刻我再摁开剖掣,还是无反应。这神是不是被晓凌气晕了报复啊?
晓凌看看我,问:"咋了?"
我道:"某掣不灵。"
晓凌是懂道的人,说:"那不是要微波鸡蛋?"
我无辙:"是!卫生有排搞!"
我往猫眼朝里看,我的神!正收着腿,欲坐起来!正发腹音,内力深厚啊!我再锁紧盖门,怕个原子丨弹丨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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