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随记-----记录我这两年所发生的真实事件》
第16节作者:
7漆黑的白
忧心忡忡的回到井场,不由自主的走到了井场边,向山下望去,树木很茂盛,不过却异常安静,没有任何虫鸟叫声。整个山沟就仿佛时时刻刻散发这阴气般,虽然是白天,但是还是看得我浑身不自在。我怕看出事,迅速的回到了屋内。躺在床上的我辗转反侧,思前想后都是杜大海的那些话,我心想如果真有那么悬乎,情况不对就赶紧闪。
日期:2013-09-01 15:51:00
想了许久的我,最终决定还是找刘国强问问,虽然提及他母亲的事可能会引起他的痛处。但满脑子都是山下谜的我,还是一溜烟跑到了桃李村刘国强的家里,他媳妇正在洗衣服看见我来了说道“小李,来了啊,是找国强吧,国强在地里干活呢。”听完道个别后,我跑到商店买了些吃的和酒还有两包烟就到刘国强的地里找到了他。“你咋来了啊?来,帮我锄几下地。”刘国强看到我说道。没有过多的语言,我直接往草地一坐说道“一会再干,歇会,我买了点东西过来吃。”刘国强不好意思道“你们这些娃娃,挣钱也不容易,嘴馋了就来俺家呗,让你嫂子给弄炖红烧肉,天天就买这袋装的肉食,不好。”说完了他走到我身边坐了下来。刘国强看着一脸憨厚,不爱说话,其实这个朴实的人很聪明,一眼就看出了我有心事,说道“有心事吧?有事就说,都是哥们弟兄,没啥大不了的,你刘哥能帮上的没二话。”我很感动,但我却没有着急问他关于李姓的事,而是一口一口的喝酒,刘国强也没有再说话,也是一口一口的陪着我喝。酒壮怂人胆,喝了不少的我,直接向刘国强问道“刘哥,我问你个事,你要是不想回答就不用说。”刘国强瞟了瞟我道“俺有啥不能告诉兄弟你的,俺俩一块死过,俺就觉得你是有事,跟你刘哥说,要是谁欺负你了,俺可不放过他。”听了刘国强的话,我很是感动,可是我向他提及他母亲的事的时候他却沉默了。安静了稍许,刘国强狠狠的灌了口酒对我说“其实也没啥不能告诉你的,俺爹打俺小的时候就出门打工了,从来没回来过,打小都是俺娘一手把俺带大,有啥好吃的好喝的自己不舍得吃,都给俺,俺这辈子最对不起的就是她。俺还记得俺小时候俺娘在俺过生日的时候给俺做了点面条,自己啃干饼子。”说完这个中年男子放声哭泣,哭的很凄惨,哭的很悲伤。我没有继续闻刘国强下文,而是让他哭,陪着他一口一口的喝酒,也许是我身在异乡远离家人的缘故,我很理解这个男人。
刘国强哭了好一阵后抽了根烟继续说道“俺记得那是俺出去玩回来的时候,俺娘穿上了最漂亮的衣服,给俺做了好多好吃的,见俺回来了,对俺说孩儿你得坚强好好照顾好自己,俺当时没注意,以为俺娘就是像平常一样唠叨俺几句,在俺吃饭的时候,俺娘就在院子里的树上吊死了。俺就觉得当时那不是俺娘,动作太怪异了,像是人把俺娘控制住走路一样,走路抬脚都很僵硬,眼睛从始至终都没看俺一眼。”我听完狠狠的喝了一口酒问道“那你娘就是吊死在你们家院里那些棵树上的?”刘国强摇了摇头道“不是,那是俺后来盖的房子,原来的房子早塌了废弃了,在村边上。”我对刘国强说“来,剩下的一口干了,咱俩去看看你娘。”
日期:2013-09-01 17:41:00
特意买了点烧纸,我和刘国强来到了一个废弃的窑洞前,窑洞看起来有些年岁了,木门土墙,墙上还留有一些让雨水冲得发白的春联的痕迹,刘国强每年都来这里看望他娘。进了门,映入眼前的是四四方方的院子,院里有几个黑漆漆用土砖修饰过的窑洞,不过已经坍塌,院子内长满了茂密的杂草,有的甚至有半人多高。院子正中央有一颗枯萎的树,我问刘国强说“就是这棵树吗?长期没人照看都枯死了。”刘国强摇了摇头说“俺娘的确是在这棵树上吊死的,可是这棵树不是枯死的,是俺娘去世后没几天慢慢就死了,俺觉得它喝惯了俺娘浇的水,俺娘不在了它也不活了。”我向刘国强问道这棵树是什么时候种的,刘国强告诉我这棵树是小时候别人给他爹的,让他爹种上陪自己的孩子一起生长,说这样孩子长得壮,有树守护,让树陪伴着刘国强一起成长。我绕着树走了几圈,向边际坍塌了的窑洞缝隙望去,里面的设施很是简单,烂了的桌子,塌了的炉灶和土炕,用土烧烤成的水缸,还有一个扔在地上的石磨。看到这些我想到了刘国强以前的生活,我很同情这里的人以及这里的孩子,即使是现在这个年代,也有很多生活在这样环境下的人。刘国强跪在树前烧着纸,鼻涕一把泪一把,不知道在哭诉着什么,我没有去安慰刘国强,想让他用哭来抒发自己内心的束缚。我蹲在一旁一根一根的抽着烟,刘国强哭泣了好一阵子才默默的站起了身,看到刘国强的难过的样子,我情不自禁的来到树前,摸了摸那枯死的树干,当我摸到树干的那一刹那,我对刘国强喊道“刘哥,有点不对劲。”刘国强还在哽咽,并向我问道咋回事。我并没有立马回答他,而是摸着树干,静静的闭上了眼睛。我控制着内心的恐惧等了好久,可是刚才的感觉似乎消失的一干二净。刘国强忍不住再一次问我怎么了,我对他说到“刚才我摸的时候我感觉到了一个树上吊死的人看着我,而那个人我想应该是你的母亲,李翠芳。”刘国强听完也赶紧摸了摸树,他也没感觉到什么,对我说“不能吧,俺几乎年年来这,也经常摸这课树,从来没感觉过啥啊。就是应该告诉俺啊,俺也算陪着这树从小到大的。”为了验证我的说法,我俩又先后摸了几次,可是那种感应却荡然无存。
我带着疑问和刘国强离开了,在刘国强家里蹭了顿晚饭我遍回到了井场,我向徐三山咨询了此事,他安慰我说是我太同情刘国强这个人所产生的幻觉。夜里,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总是惦记着下午的事情我给刘国强打电话,问了问他,他劝我不要多想,好好休息好好工作。到了第二天,不想再去琢磨这件事的我给侯涛打电话聊天,鬼使神差的聊到最近有没有诡异的事情,我就把今天下午发生的事和侯涛讲了。他听完想了许久对我说“我记得我小时候听我奶奶对我说过,家里的院子中,要种树不能只种一颗,因为院子是个口字,种一棵树就是个困字,所以种树的及时没地也会在边际种棵小树。”听完侯涛的话,令我对下午的事更加深信不疑,我相信自己当时那一刹那的感觉并不是幻觉。随后,我相约侯涛,决定明今天傍晚的时候找刘国强去那老宅里再看看。夜路我自己是不敢再走了,所以叫上侯涛,晚上看完后让他陪我回井场住。
我准备好了手电,就来到了村路口等侯涛。远远的望见侯涛拿着手电和木棍就往这走,侯涛告诉我木棍是防身的,我笑了他半天胆小,随即我也在旁边的树上折了一根比较粗的树干。两人一路来到了刘国强家,和刘国强说明了来意,刘国强先是安慰了我一些多疑和幻觉,最后拗不过我,只能随我们前往。讨论了一路的我们不知不觉的来到了院子中,可能是白天侯涛和我说的困字,让我现在居然产生一种阴冷的感觉,刘国强依旧在树前烧了些纸钱,而我和侯涛遍走到树前,闭上眼把手伸向了树干。果然,出现在我脑海中一个身影,是个中年女人,跪着在哭泣。仿佛是看到了我一般,女人边看我向我喊救她。我问她怎么救她的时候,脑海中的一切消失了。睁开双眼的我看向刘国强,他此时刚烧完纸,擦了擦眼角的累对我说“不能来了,来一次俺哭一次。”我转头问了问侯涛,侯涛摇了摇头说没感觉什么,就是感觉摸着树浑身阴冷,不自在。我把自己刚才脑海中的一切告诉了他俩,刘国强很激动,抓着我的手问他母亲怎么了,是不是在下面过得不好。我自己都是一团糟,遍对刘国强说道“为什么你们都感应不到?而且你母亲可能是有什么事情,对我喊的是就她。”只要一提起刘国强的母亲,这个山里的汉子就是很激动,当晚说啥不让我走,拉着我和侯涛去他家边吃边说详细。无奈我和侯涛来到了刘国强家,我几乎将了三个小时那短暂的一幕,重复了一遍又一遍,最终,直至半夜,刘国强才无奈的送我和侯涛到了村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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