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12-26 9:55:00
尸王居然警惕的小退一步。
当然被应泽笑了:“小孩子阿,怕疼阿?未成年就好意思说自己是王?”白森森的牙。尸王抽了下鼻子,对他的牙有点过敏。
飞僵即至。
应泽实在没有连危和斗薰那样文明,他很不雅观的盘住飞僵,身体爪子胡乱盘绞,一点龙族的尊严都没有,完全像个无耻的章鱼,一口把飞僵大半个叼在嘴里。
飞僵并不同小僵,硬生生从应泽嘴里往后退,也就是,应泽并没能很快的咬死他。可是应泽这次是带了家伙的,青词墨池也跟着无耻的放下龙旗的身段,裹尸布样的蒙住飞僵,更无耻的是,上次惨烈的战斗吓着了花龙锦夜,护主心切的锦夜一个风吹草动,刹时赶到,一口咬住飞僵后半截,然后无耻的一个三百六十度空中风火轮式翻滚,可怜的飞僵被两条无耻的章鱼龙扭断了。
鲜血喷出,特新鲜的内脏。
尸体不腐败是一大怪,死人会走更奇怪,说是病毒纯扯淡,病毒只能造成丧尸,造不成僵尸。(这是一个神棍发自肺腑的呐喊)
飞僵拿眼睛瞪着应泽,断裂处飞快的长了层膜,哀伤的望向尸王。
原因,他还没死透,可是他没有再生的能力,有办法的是尸王。
尸王笑了,僵尸朋友笑起来是极端怪异的,怎么个怪异法呢,反正不会有人看见,就不描述了,给个词,那是正宗没有恶意的客观描述类用词:皮笑肉不笑。因为肉没法笑,僵就是僵硬固定住了的意思。
他欣赏的看看应泽,又像画家看仕女图一样看看锦夜,一掌拍出:活的仕女直接拍扁弄成标本,肯定比仕女图饱满真实有立体感。
应泽大开海口,似乎准备把尸王伸出的手咽下去,尸王曲指,扣住了他的牙。
一颗。
龙嘴拔牙。
2011-12-26 15:29:00
锦夜风格类似应泽,尸王拔牙的时候,小花龙扭头一口咬在他臂上,没有什么作用,完全是胡乱干扰。
尸王一甩手,把应泽嘴里拔下的龙牙钉在锦夜腹上,锦夜吃痛,反应就是盘旋而上,兜头咬下,都是玩命的主,谁怕谁。
被尸王一拳打落在地,差一点断了,真的是差一点,只有椎骨还长在一起,腹背皆裂,锦夜神智清醒:“从背后看他下颏。”
这个角度能看到的,那就是颈动脉。
应泽试着用尾巴轻轻伸向尸王脖子,尾鳍将及,尸王双耳微动,颈脖肌肉收缩。
兰歌突然出现,双爪齐拍抓住尸王双手,兰歌是个讲气度的人,他不扯手,他牵衣,没有感觉到攻击的尸王双手被带起。他顺势盘在尸王身上,应泽理所当然一顿乱抓。
三甲三壬!
应泽和兰歌折腾的结果是把尸王的衣服弄掉了,发现这真是个王,三甲三壬齐,头戴明珠,脚踏星斗的王。
这骨相其实不怎么好看,但是据说大贵,一般的也能混点官做,还有么,自然是龙行虎步啥啥,尸王是风行,他行动很怪,根本看不清运动方式,只有一种风、大风、好大风的感觉。
尸王没有“罩门”之类的所在。但是不喜欢被勒脖子的感觉,这是锦夜几乎送命换回的信息。原因不明,但是事实。
兰歌和应泽乱翻滚,不接触尸王,远远的做双龙戏尸状,时不时缠他脖子。
尸王很恼火,简直是耻辱,不过,龙孩子们打不过他,但不接触的情况下,尸王也杀不了他们,就是双方实力差距不小,却没到隔空秒杀的地步,于是尸王要走了。
奔向应泽,应泽退。
电闪向兰歌,兰歌退。
尸王逼退这两个,一脚踩在受伤不能逃走的锦夜伤口处。应泽红了眼,怒吼扑在尸王身上,缠住,继续上一次的拼命游戏。断了一截的锦夜一起,她知道应泽要拼命的时候劝是劝不住的,大家一起拼了,应泽也许能活下来。他们拼命的时候,兰歌就绕在了尸王的颈上:兰歌怎么会看应泽拼命而不援手呢。
2011-12-26 16:22:00
这一绕上,尸王屁股着火似的咆哮,巨讨厌这一着,甩落他们,头也不回开路的干活。兰歌和应泽把龙珠纳入锦夜嘴里,火速送到三十六云府中,尽城把断成二截的锦夜抱在怀里,她的人,迅速成了雾状。兰歌长叹,应泽垂头不语,兰歌拍拍应泽的肩,发现他噙着泪。
严重了,这家伙稀奇的很,不要说感情什么的,龙本来就是冷血型,何况,生死之事,原是再平常不过。锦夜受了伤,这个应泽居然噙着泪,这事,严重了。兰歌剑眉倒竖:“应泽,这许多年南海冰水怎么就没一点精进,还是这样。你再不改,连凡人也不如了。”应泽摇摇头:“神仙有什么好,我宁愿做凡人,喜怒哀乐,轰轰烈烈的刻在心里,凭什么我就不能情深似海,凭什么我就不能怒发冲冠。”兰歌正色教育他:“应泽,你魔住了。我知道是为什么,可是无忧他,他。”兰歌闭上嘴,噎住说不下去了,古怪的瞧瞧应泽:“唉,应泽你倒底是想怎么样。”
白无忧很忧。
“锦夜怎么样阿?”“不会死的,长睡二百年就是了。”
白无忧扁扁嘴:长睡二百年,然后长出一个新的光秃秃的尾巴,没有尾鳍也没有鳞,要多难看有多难看,本来可漂亮的小花龙,乍一看,搞得像条长角的四脚蛇一样,哼,忧伤!
兰歌嘴角带笑。
“笑什么?”忧伤!这个人居然还在笑,兰歌把应泽关于情深似海的高论说了一遍,白无忧哭笑不得,望天大喊:“应泽,你给我死过来。”应泽闷闷的过来:“你疯啦?”“你才是疯了,找尸王拼命,还说要做凡人,你脑子发芽啦?”应泽垂着头不说话,白无忧推他:“喂,不许你再去啦,不许去不许去啦,记住,不然你要么被尸王掐死,要么被我掐死。”应泽也不抬头也不说话。忧伤!白无忧伸出个小指头戳他脑门:“说话阿。”应泽顺着她的指头倒进她怀里,抱住:“听到了。”
白无忧尴尬了,兰歌在边上看着呢。
兰歌微微的笑。
青龙仁厚,道行也相对高些,淡定的很。白无忧瞧瞧淡定得令人忧伤的兰歌,瞧瞧脸皮死厚,若无其事装透明的应泽,突然有点搞不清楚大家谁是谁,谁是我?我是谁?或者,没有我,也没有谁?真的是透明?
尸王表示,没有谁,只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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