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12-28 11:02:00
离开了那家川菜馆,小七瞪着一双茫然的大眼睛对我说道:“陈老师,我做错什么了吗?你那点钱够付饭钱的吗?”
“四个菜二百元花不了的花。至于你吗?”我无奈地道:“你没有出来买过东西吗?”
“没有啊!”小七摇头道:“一切都有我父母安排好了的。”
“这样啊!”我转头望了望街道上的几名跪地行乞的乞丐,暗里感叹道:“人和人真是没法相比啊!”
“陈老师!”耳边又响起了小七的声音。
“什么?”我正过头来。
“我是不是很笨啊?”小七一付楚楚动人的可怜模样。
“你要是笨,全世界的人都没法子活了。”我笑道:“这不怪你,也不怪你的父母,因为无论谁家有你这样的女儿,都会装在花瓶里养着的。”
“花瓶?”小七一付不解的样子。
“没什么了。”我笑道:“好了,我们回去罢。”
“七姐!”一个年轻人忽然出现了我们的面前。
“小五!”小七见了,高兴地道:“你怎么找来了?”
小五道:“我听小六说,你已经来了西安,入住柳公权的游医会馆,所以就过来看看你。这个人是……”
那个小五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眼神中露出警惕的神色。
“这位是陈老师,我现在正和陈老师学习呢!小五,快给陈老师行礼。”小七说道。
那个叫小五的人听了,神色稍缓,朝我点了一下头,倒也自恭敬地问候道:“陈老师好!”
“哦!是你弟弟啊!”我说道。
小七笑道:“是啊!”
“这一家人真是好古怪!一定还有小四小三小二的,那个老大也是小七的弟弟不成?”我心中讶道。
“既然你们姐弟相遇,就一起回会馆说话罢。”我随后说道。
“不了!”那个小五说道:“七姐,见到你一面就行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对了,七姐,你在西安住多长时间?”
小七望了我一眼,意思是教学的时间当是由我来定。
我见了,想起上中两部《难经》共计五十四难,最少也要讲上五十四天的,于是说道:“我们的课程要有两个月左右的时间才能讲完。”
“那好!”小五说道:“两个月后我来接七姐。”
“也好!”小七应道。
“那我就先告辞了。对了七姐,明后两天西安一地会有不定时的暴雨,没事时暂且不要出来走动。”小五说完,又朝我点了一下头,转身走了。
“你的这个五弟,看样子精明得很啊!怎么,他如何知道西安明后两天会有暴雨的?”望着小五的背影,我惊讶道。
小七应道:“小五习的是世界古代天文历法,对气象的预测准得很呢!”
“哦!”我听了,颇感惊奇。想到那个精于《连山》易道的小六,这一家人都了不得啊,他们的父母是什么人?竟然令儿女们各有所长,且又都是特殊的本事。
我抬头望了望天,万里无云,没有一丝暴雨将至的迹象。
小七见状,笑道:“放心好了陈老师,小五说明后两天有雨就一定会有雨的。他甚至于知道一个地方什么时候起风,是什么风。起于何地,止于何境。”
“这么厉害啊!”我听了,尤感惊讶。不过仍是将信将疑。
2012-1-6 21:33:00
我和小七回到游医会馆时,师兄杨远深正站在门口送客,看到了我和小七,笑迎道:“原来你们俩出去了,我说怎么找不着呢。”
我问道:“师兄,有事吗?”
师兄说道:“刚才来了两位特殊的客人,我要为你引见引见。”
听说医馆内又来了高人奇士,我忙兴奋地道:“又是哪方高人啊?”这在师父设于全国的一十二处游医会馆内,已是屡见不鲜的事情了。
师兄笑道:“有一位的本事比较特别,江湖人称‘锁匠’或是‘神手’的……”
未及师兄说完,我忙兴奋地应道:“可是孙荣博先生到了?”
“怎么,师弟认识孙先生?”师兄讶道。
“果然是孙先生!我在其它的游医会馆见过他。”我高兴地道。
“原来如此!”师兄笑道:“那就不用我介绍了,顺水推舟,那位高人也让孙先生替你引见一下罢,他二人是结伴来的。孙先生现在住在六号客房里。”
我随后和小七在六号客房里见到了孙荣博。
“呵呵!原来你也到了西安。”孙荣博一见到我,意外之余,也自高兴地笑道。
小七见我和熟人相见,感觉有不便,于是先行告退。
待小七一离开,孙荣博便问道:“刚才这位姑娘是何人?”
我应道:“是家师为我介绍的一名学习《难经》的学生。叫小七。”
“哦!”孙荣博点了一下头,惊讶道:“这位姑娘的天锁竟然始终处于一种开启状态!人的灵机记性全源于脑,看来她不但聪明过人,并且会有着极强的记忆力。”
我听了,点头道:“不错!我仅教过她一遍经文,竟然能全文记住。”
孙荣博道:“这种天生的天锁就未曾关闭的人,万中也难挑一啊!有这种学生,你这个当老师的可省了事了。”
我笑道:“是啊!这个学生特殊得很,几乎是不教自会。我也就是奉师命挂了个虚名而已。”
“这位小七姑娘是你师父介绍来的?”孙荣博随后问道。
“是的,怎么,孙先生对她有什么好奇吗?”我应道。
孙荣博道:“这种与生俱来天锁就不曾关闭的人,我一生中也仅见到两个,加上她是第三个。应该是有些来头的罢。”
我应道:“具体的什么来历我也不清楚,只是感觉这个小七不是一般的人。”
“哦,是这样!”孙荣博眉头皱了一下道:“陈风,我对你印象很好,说句不应该说的话,这个学生你教不了。”
“呵呵!”我笑道:“孙先生说得极是,这个小七的天赋不知比我高出多少倍来,我也是个有自知之明的人。但是师命难违,只好勉为其难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孙荣博说道:“你师父柳公权行事一向高深莫测,这么做必是有着他的原因和理由。但是对于你来说,这个学生,你还是远离她一些为好。这个小七姑娘所呈现出的气场太强大了,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得了的。”
“孙先生的意思是……”我听得一头雾水。
“说明白了,你们都是年轻人,呆在一起久了,情感上会出状况。这个小七姑娘,我观其气相,当非普通人。并且来历特殊不明,这种人往往有着极其特殊的背景,怕是你和她相处久了,会惹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我听了,释然道:“还请孙先生放心,我刚才说过,我是个有着一点自知之明的人,知道分寸的。在这里教完《难经》之后,完成了师命,我就会离开的。”
孙荣博听了,点头道:“这样最好!我也点到为止,你理解了就是了。就怕你到时候身不由己了。那样会耽搁你学习医道的。”
我感激地道:“谢谢孙先生的警示,我会记下的。”
孙荣博笑道:“孺子可教也!”
“对了,孙先生。”我好奇地道:“刚才师兄说,你是和另一位高人来的,不知对方是何神圣?”
孙荣博笑道:“这是我的一位朋友,他的本事是靠听。”
“听诊?”我讶道。
“也不全是。”孙荣博说道:“他不和人见面,仅从对方的话语中,就能听出这个人患有何病来。更为神奇的是,他还能从人的脚步声中听出来者高矮胖瘦,年龄性别,甚至于是所穿衣服的颜色。便是多年未曾见面的故友熟人,也能在脚步声中听出谁是谁来。类似于古代的一种听踪术。”
“还有这种奇人!”我惊讶道。
“天下间的奇人高士,他们的神奇本领,有时是令人感到匪夷所思的。”孙荣博说道。
“我的这位朋友一般情况下是不见外人的,不过有我在,明天再为你引见罢。”孙荣博说道。
“谢谢孙先生了。”我高兴地道。
“对了!”孙荣博又说道:“我这次来西安,是准备在这里等候一个人,这个人你也很有必要见上一面的。”
“又是哪位高人?”我问道。
孙荣博笑道:“天下间哪里来得那么多高人。”
我笑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孙先生认识的人,当皆非俗辈。”
孙荣博笑道:“你倒是会恭维人。不过这个人倒没有什么特殊的本事,但是他有着一样好东西,不是药却是能医病的宝贝。我不是让你见他这个人,而是想令你见识一下那个宝贝。见到那个东西,你就知道什么叫做天方夜潭了”
“什么东西不是药却可以医病?”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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