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1-9 20:02:00
D同志并没有理会书生,一件件的把茶具摆好,安静的坐在书生的对面,从桌子底下摆出四五种包装很华丽的茶叶,抬头看了书生一眼。
“小t老师,你想品尝红茶、普洱、毛尖还是绿茶?”
书生这方面没有什么特殊的爱好,怎么说呢,平时喝的便宜毛尖比较多点,普洱只是听说过,说实话还真没有品尝过,趁着这个机会何不品品上等普洱的味道。
“D院长,您客气了,要不普洱吧。”
“呵呵,普洱茶适合泡制不适合煮制,要先把水烧开,头一遍叫洗茶,让茶叶呢一方面接触一下热水,让它呢稍微的舒展一下,另外一方面呢,也有利于让它的香气的飘逸。”
老D同志很淡然的操作着,一边把烧开的水倒在装满茶叶的泡杯里左右晃了几下,一边对书生津津有味的讲到,貌似在给书生讲课。
当老D同志把一杯嘬一小口就要见底的小小茶杯双手捧到我手里时,我赶忙双手接住,只是一抿嘴连味道都没有品出来就没了,老D微笑了一下,示意给我再蓄满,我倒无所谓,自己身上这一块缺的东西太多,况且对大雅大俗这一块就不是很在乎,丫的,还是保卫处里大口大口的喝比较过瘾。
“慢慢来,别着急,饮茶需要耐心的品才能尝出其中的味道,苦中带香,厚味无穷。。。。”
老D同志越说越淡然,把杯子放在鼻子底下轻轻的闭上眼睛,让冒着的热气尽情的飘入他的鼻孔,一副纸醉金迷的腐败小资情调,看的书生浑身不自在,好家伙,让书生过来就是谈这事情?要是这样的话,书生搞不懂了,这老D同志是么子意思?么子意思呢?
“小t老师,今天下午没事吧?”
“D院长,下午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
“那好,小t老师,咱们别着急,下午要是没事的话,一会咱们再喝点红茶、绿茶,然后再煮点清茶,茶道是一门学问,品茶就和做人做事一样,不能着急,着急的话容易出错,你说对吧?小t老师。”
D院长半仰着闭上眼睛,不紧不慢的咂摸咂摸着嘴里的茶水,似乎进入自己的境界。
书生临近中午的时候才从从医院出来,想想老H说的对,从老D同志的神态中,书生能看出他并不关心M哥被打了躺进了医院,现在是什么样的状况了,而他最关心的是别有用心的一些人是否会利用这件事搞出一点火花来,而书生恰巧是火花的关键点,丫的,老家伙也不是一只善良的鸟。
后面的话书生没有记住多少,也是和各种茶叶有关系的,老D同志的城府确实很深,让书生自己在学着品茶的时候去揣摩什么话不能说,什么事不能提,什么人不能交,什么人不能碰,什么人不能得罪,而他老人家自始至终只是给你讲这些听的让书生头都大的所谓的茶道,丫的,最后全让书生自个给悟出来了。
一个下午的时间,书生迷迷糊糊的喝了一杯又一杯的普洱、红茶、毛尖、绿茶,还有清茶,丫的,说实话口感真的不一样,不用细品,大概一尝就能知道各自口味不一,只是书生没有老D同志理论那么丰富,讲的头头是道罢了。书生咬紧牙关,虽然憋的相当难受,但是还是想和老D同志比比看,看谁最后坚持不住。后来书生才发现后悔了,怨之怨自己的见识太短了,这里还巴巴坚持给人PK,却不知道老D同志的办公室是那种带卧室、厕所的高级套间,我说老家伙怎么老是往里屋跑,而且每次出来的时候还有抽马桶的声音。。。。。。。
从老D办公室客客气气的出来后,书生一路狂奔冲向厕所。。。。。。
晚上回到宿舍,小W正在翘首以盼,赶紧问我中午给我的提议考虑的怎么样?另外老D同志找我都说了些什么?
书生散了架子一样趴在床上,对小W摆摆手,然后对他说:“别着急,让我想想,让我想想。”
2012-1-10 12:40:00
书生躺在床上,闭上眼睛,静静的回想今天白天所发生的一切,M哥现在躺在医院,虽说没什么大碍,但是他老丈人的实力在那放着呢,小D同志绝对没有好的下场,老D代院长的日子估计也不会好过,可怜老D同志还天真的想堵住书生的嘴,书生牙根就没想过要参与这件事情来,老Z教授之流更是想把书生当枪使,让小W来游说我,唉,这帮谦谦君子们真丫的累啊。
书生想着想着迷迷糊糊的睡着了,那个晚上好像做个一个很畅快淋漓的梦,正在不知道为了什么而高兴的份上,突然响起了一阵很急促的敲门声,人有时候为什么会愤怒,我想大部分都是由于自己的美梦无缘无故被别人吵醒,不管是睡梦中的还是现实中的。
书生坐在床上楞了一会,听见小W嘟嘟囔囔的问了一句“这么晚了。。。谁啊?”然后翻了一下身便没了动静,估计是继续和他的胖妹子缠绵了去了。
书生揉了揉眼睛,站在门口问了一句:“谁?”
“我,老Y,不好了,出事了。”
2012-1-10 16:26:00
现在让书生慢慢的静下心来,仔细的回忆一下,依稀记得当时的天气午夜时分已有些许的凉意,书生把门打开,抬头望去漆黑的夜空有着点点星光,不算是很黑,借着操场北面的那盏昏暗的时亮时灭的破破的长明灯,书生看见老Y头站在门口一脸着急的样子。
“怎么了,老Y?出什么事情了?”
“刚才来了两个民警,说咱们学校的几个学生出事了,其中一个在很严重,现在在医院抢救,随时有生命危险。打你的电话,你的电话关机。现在那俩丨警丨察还在门口保卫处呢,你快去看看吧。”
丫的,半夜找我去办的事从来没有什么好事情。
这让我想起来另外一件很诡秘的事情。
前几年回老家过春节的时候,刚下车碰见了一位好长时间没有见过面的一个乡的同学,大家住的村子没有隔多远,以前上学的时候也偶尔在一起玩耍,所以很热情的寒暄了一会,分开的时候互相留了手机号,说好以后要经常联系。谁知道,没过几天,书生晚上睡的正舒服的时候,突然接到那位同学的电话,他很慌张的让我现在去镇上等着,说他的二哥晚上在酒桌上喝酒喝多了,和村里的一位同龄人发生了矛盾,被人家连捅了三刀,现在着急往医院送,他想不起来其他人,让我赶紧过去帮帮忙。
书生当时睡的迷迷糊糊,当时还没怎么考虑就答应了,回头一想同学家出事了,多少也应该去帮帮忙,可说实话,我们的关系还真没到这一步,算了,书生赶紧起床,给父母打声招呼,着急忙慌的骑上自行车就往镇上医院赶,到的时候大约凌晨2点多,街上一个鸟毛都没有,而且还贼冷,幸亏天不是很黑,书生在医院门口来回溜达了好几圈,抽了好几支烟,才看见一行人推着个架子车着急忙慌的往这个方向赶,书生的同学就在这一行人中。
书生赶紧迎了过去,除了同学看了书生一眼,其他人都没有任何的反应,书生仔细一看架子车里面的情况,有点吃惊,很厚的被子裹住一个人的身子,从体型上看应该是一个男子,他的脸上搭着一块很醒目的白布,算上我同学大约有5名男子,书生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但应该都是亲属吧,书生当时也有点紧张,因为我同学对我有点冷漠,这不像找我过来帮忙应该有的态度,虽然说他二哥现在伤势过重,他可能有点紧张,但他打电话让我过来,我好歹也算是朋友啊,就这么被冷落在一边让书生觉得氛围有点莫名其妙。特别是书生挤上前想搭把手把架子车推进镇医院大门的时候,架子车突然停住,站在前面的那一个中年人面无表情的问了一句,让他进不进?书生同学这时候看了书生一眼,说了声他是外人不让进,然后一把把书生推到了门外,书生一个趔趄坐在了地上。
书生当时确实有点郁闷,想想或许这种事情压根就不应该去。书生很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心里真想骂两句,后来想想算了,说明这里确实不需要我,还是回家吧。丫的,只是当时心里有点不是很舒服,你说你半夜三更打电话让我来这等,结果这种态度,看来同学缘分是到头了。
过了好几天,消息才传到我们村,听完之后,吓的书生好久都没敢出门。原来,同学的二哥被邻家捅了之后,在送往医院的途中就不行了,这还不是关键,关键是回去的途中遇到了车祸,全家的男人基本上全over了,书生明明记得他们是推着架子车去的,架子车怎么会遇到车祸?一打听,原来是开着那种三轮机动车,为了避让一个架子车才翻进大沟里的,丫的,半夜三更哪来的架子车。。。。
书生到现在还能记得起我那个同学的摸样,挺不错的一个人。
好了,书生接着讲老Y来找书生说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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