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10-19 16:31:00
大田听我说有新情况,立马拉我坐下,一副恨不得我快讲的模样:“哎呀,我现在正愁的睡不着,你快讲给我听,没准能让我找到点头绪,你是不知道,别看我现在是眼皮上下打架,但躺下就是睡不安稳,睡不着!”
我指着桌上的灰烬,就把刚才手娟自燃的事,尤其是把血字“周万贯,明天杀人”!说给他听了。大田嘴巴张的老大,搓着手,有些激动地猜测道:“不会是神婆留给你的吧!要是神婆,那这事就一点不稀奇了,她是在提醒我们,千万要小心那个周万贯,明天我们就盯着周万贯你说怎么样?这样我们就牵准了一个线头,总比没头的乱蹿要强了去了,而且,我昨晚一看那周万贯,就是别有用心的人物!”
我叹了一口气,我一开始也是大田这般想法,陈怜花机智善变,完全可以变戏法似的,在我兜里的手绢上做手脚,而不让任何人发觉,她要给我这个提醒,也是大有可能。但是也有很大的马脚,比如说,神婆既然知道周万贯是凶手,那她早就可以对付,何必等她受到陷害关进了祠堂,才来提醒我们这两个无能为力的小孩,这不是有点亡羊补牢的一首,我们还能怎样。
另外一点就是周万贯,他是狡猾奸诈,在多年前都是称霸的土财主,每年收上来的粮食不知道有多少担,在村里虽算不上第一,但也是绰绰有余。可是,村里最开始的骚乱,却是从偷鸡鸭开始的,难道这个周万贯连买鸡鸭的钱都不够,还要费好大的劲,从人家鸡窝里偷鸡不成!再说了,他这个大财主不可能会因为这点小事,就把事情闹的满村人皆知,也不用偷偷摸摸,完全可以光明正大地购买鸡鸭。而且他家是大户人家,每天进出的人不计其数,还不算上长工短工。他要是偷了那么多小孩,不出村的话,也只能是藏在家里,但那样不早就被人发现了,就算他是雇人去偷的小孩,那他也没那个胆子!毕竟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弟弟就是藏了小孩,而被神婆找到的,他不可能傻到再去步他弟弟的后尘。
大田点头说道:“也是,周万贯只是听说神婆可能是凶手,才会特地跑来看热闹,并借机火上浇油,把神婆往死里整!虽然不是凶手,但他还是坏透了的一个人。”
我提醒大田他,说道:“嗯,虽然可以推测到他不是凶手,但却不能说他不是凶手之一!”
大田吃惊地问:“你猜到了什么?”
我愁眉不展地说:“也不能肯定,但这事越来越复杂了,这一连串事,我只能想到不是一个人而为,很可能因为各自的目的,分别杀的人。”
大田开玩笑地说:“那照你这么想,偷小孩的是一个凶手,杀大权叔一家三口的又是一个凶手,和陷害神婆而放毒的又他娘的是另一个凶手,如果凶手还有帮凶,那我们还活不活啊,一个凶手都找不到,这要哐当一下冒出来这么多,除非找大人帮忙,我看我们只能是坐着等死的份。”
我摇头:“不能让大人知道,不,是不能相信任何人。”
大田一摊手,傻眼道:“不能说出去,不能相信人,不能找帮手,也就不能抓凶手,那我们该怎么做!”
我说道:“就按你之前说的做呗,依手绢上的血字来调查周万贯,就算周万贯不是一连串事的主谋,也逃脱不了干系,当然这是我的一面之词,毕竟我们还没发现他的罪行,可我隐隐约约地觉得,今晚给那些人吃毒蘑菇,而陷害神婆的黑手,就是周万贯!”
但,最让我疑心的还是手绢,这可是一直放在我兜里的,只在大权叔家才拿出来擦过脸,会是谁在上面做了手脚?
大田被我这么一说,吓的一个激灵,说道:“你不记得了,我有说过,我跟狗伢子都看见你背后有人!还伸出一双白手在你脸上抓的鲜血横流!”
2012-10-19 19:06:00
可我当时和现在回想起来,也不觉得有人在我背后,再说了,那血不是兰花叶子甩在我脸上的么,手绢只是擦了一下脸,就再没有拿出来过。唉,这下本来只打算洗洗,现在真的要撒谎骗我娘了,要么从哪里弄一条过来,可她会发现上面没有她绣上字,那也是白弄的。正想着怎么跟我娘解释,突然我就记起来一件事,那就是刚刚自然的手绢上,因为我太注意那些血字和血迹了,都没看出来,上面根本就没有我娘绣的字!
大田问道:“你真的没看到?”
我说道:“当时因为太惊讶,所以根本就没去注意那些,而且都是血迹,不过现在一回想,还真没有绣我的名字,估计给我掉包的人,也没有注意到上面有我娘的绣字。”
大田说道:“既然知道你身上带着手绢,又能换走你的手绢,那这凶手一定就在我们身边,要知道,你才来几天啊,接触的人根本就不多!”
但我实在是想不出会是谁,总不能个个都怀疑上吧,我就挠着头发,说道:“懒的去想这个事了,想不出来,还是好好睡吧,明天我们得赶在村长宣判之前,把周万贯的事情弄清楚,而且上面说要杀人,我们都不知道是周万贯要杀人,还是有人要杀周万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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