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盲奶奶临死前留下的一本谜样亲笔手记,决定了我的奇异人生:夺魄逃魂》
第14节

作者: 楚江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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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才来怎么就走啊?不是说好要看日出么?我爬了一天,好累啊!”

  牛老汉见儿子在地上赖皮着不肯起身,再看看天色也确实不早了,他只好叹口气顺着儿子的意思:“那明早一看完日出咱就走!”
  儿子听到牛老汉答应了,兴奋的直点头。牛老汉看到儿子那天真烂漫的小脸,心中是又爱又忧。
  他拿出李氏给他们的干粮给儿子分着吃完了后,又把带的衣物往石头上一铺,抹抹平,然后拿火柴点起一撮小火堆。
  做完这一切,天色已经不早,儿子跟着自己赶了一天的路,累的眼皮直瞌瞌。牛老汉赶紧把心爱的儿子抱在怀里。
  就这样,儿子在父亲的怀里乖乖地睡去了,而牛老汉抱着儿子担惊受怕地在山上一宿未合眼。
  日期:2013-08-17 11:19:00
  第二天,看完日出牛老汉便拉着儿子往家里赶。

  又赶了三天,终于赶回了家。
  回到家,牛老汉和儿子都傻眼了:这还是自己几天前离开的那个家吗?怎么就出去了几天家里就成了一团灰烬了呢?老婆子呢?
  儿子年纪小,一看到家被毁了,便大哭起来喊着要找娘。
  村人听到动静才发现牛老汉终于带着儿子回来了。
  大伙都含着眼泪把他们离家这几天发生的变故告诉了牛老汉,包括李氏被残忍烧死连尸身都找不到的事情。

  说完了这么多天的经过,大家都问牛老汉这些天到底去了哪里?怎么现在才回来?
  可是牛老汉现在哪还听得进去大家关切的询问!他不敢相信短短几天,他的家就这么毁了,伴了了大半辈子的老婆子就这么走了。他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
  现在,他的脑海里只是反复回响着老婆子那天晚上流着眼泪对自己说的那句话:“这是最后一次了。”
  牛老汉回想起老婆子执意要把女儿远嫁他乡好人家的举动,老婆子坚持不准女儿回娘家的绝决,还有前几天,老婆子让自己一大早带着孩子急匆匆的吃完丰盛的早餐离开家乡去外省做没有意义的事情……

  原来,老婆子做的,这一切的一切……
  李氏表现所有的冷漠和绝情,其实都是为了让他们一家人躲开这灾难啊!
  最后一次,那正是老婆子对自己的诀别啊!
  牛老汉的眼里此刻满噙着泪水:老婆子把饭菜留给儿女吃,自己饿着肚子背着全家吃锅底粘的米粒;老婆子就着微弱的烛光为全家人缝补衣服;老婆子在田里晒着太阳插秧的瘦小背影;老婆子关起房门神神秘秘……

  十几年的往事像电影一样,一幕幕地在他脑海里回放,这个坚强了一辈子的农家汉对着惨不忍睹的家重重跪下,终于像孩子一样大哭了起来:“媳妇儿啊!”
  儿子看到一向坚强的爹居然也这样大哭起来,好像知道了娘没了,却又好像什么也不知道,爷儿俩就这样抱在一起对着残屋大声痛哭,旁人也忍不住跟着他们心酸抹泪。
  心灰意冷的牛老汉没有重建自己的家园,他也没有接受程氏的忏悔。
  在外面混的好的女儿们再次写信回来时,牛老汉第一次找外村识字的“秀才”帮忙给女儿回了封信,说明了家里的情况。
  孝顺的女儿们终于在多年后了解到了母亲的用心良苦,她们感受到了子欲孝而亲不在的大痛。
  可是逝者已逝,即便再大的痛苦缠身,生人必须依然坚强的活下去。
  牛老汉不愿在自己生活了大半辈子的泥村待下去,而女儿们也不舍父亲和弟弟继续留在在家乡伤心。还好,她们的丈夫都是通情达理的善良孝顺之人,于是几家商量着接走了牛老汉和弟弟轮流照顾。
  从此以后,牛家人再也没有回过泥村,而牛家李氏的故事则永远成为了在泥村流传下去的传说。
  日期:2013-08-17 11:32:00
  “哎~~旧书旧光盘嘞!”
  “哎!~~价格便宜啊!”
  “走过路过的都来看看啊!”
  ……
  玛的,站在街上喊了大半天,哥哥我嗓子都快喊破了还是半个生意都没有。书籍可是人类最好的朋友啊!人都忘记了吗?难道是现在的人都不看正经书了吗?

  可话说回来,老板我这摊上也没全是正经书啊!尼玛我摊上摆了那么些本美女读物,难道在路人眼里全是空气吗?
  明明本该是此类书籍的传阅主力的中学小屁孩们,居然,居然都只是在路过摊前的时候,才顺着我满脸正(不)经(轨)微笑的指引下才注意到书皮上那端(风)庄(骚)的美女们!
  气死我了!那些瘦瘦小小满脸稚气的中学生看到没被吸引就算了!最可恨的刚才是那个一米八几,满脸横肉看起来比大叔我还显老相的中学生居然都只是轻蔑地对美女扫视了一眼然后丢给我一个鄙夷的表情昂着个脑袋掉头快步……走?开?了?
  特奈奈的,这是什么反应?这都是什么反应?
  那写正直青春萌动期的好少年们,在人生最茫然地时候,遇到了衣衫不整的男性读物。他们正确的反应难道不应该是:面红耳赤,心跳加速,左顾右盼,确定周遭没人后,快速向老板我丢下他自己辛苦攒下好几天的早午餐钱,然后怀着如同海盗找到独一无二大秘宝一样的激动心情,把书紧紧抱在怀里,迅速回家脱下书包,连手都不洗就冲进房间,掩上房门,全身颤抖着,不断紧张吞咽着唾沫,单手放在书桌下开始阅读书籍,或者干脆带着书籍躲进被窝,开始神神秘秘的做一些青少年本就应该做的事情吗?!

  到底是哥当年发育太快导致那时心智太健全?还是现在这些小屁孩的启蒙传阅读物已经升级换代,不止于书籍了?
  总之,这种被小孩子鄙视的感觉……啊呸!真晦气啊!
  日期:2013-08-17 11:51:00
  嘿!嘿!嘿!你谁啊?
  看什么看?就是说你!探头探脑的,你还笑!你看什么看?你是要买书吗?不买哪凉快哪玩去!
  啊?你还反问我是谁?呀呀个呸的!我正气头呢哈!你以为你自己是谁啊?居然敢这么对我说话?!看你这满脸欠揍的……诚意,我就告诉你好了啦!喏,你给我听好了哈!
  哥哥我名叫牛倍乐,高中毕业那年没考上大学,仗着身强体壮直接去了部队当兵。只是转业两年一直到现在,实在是时运不济,导致哥哥我把部队给的那点安置费全都花光了也没晃出什么大名堂。这不,如你所见,哥正在祖国的首都做着最劳动人民的事儿——摆地摊。
  要说到我的具体工作……
  我每天的任务就是去那些大大小小形形色色的破烂回收站里扒拉出那些被人当废品卖掉了,衣皮封面却是或完整或崭新的旧书旧光盘,把它们用适合的价格回收回来,然后再把它们当宝贝似的搬到这繁华的街口加点价卖出去,嘿嘿,好歹糊个口嘛。
  你问我为啥会干这个营生?

  你说为啥呢!还不就是这个营生本钱小呗!你给我个几千万本钱,我也能叼着大雪茄给你整出个大煤矿来当着老板满身散出金光你信不?真是的,学人文化人问问题就算了,你怎么不学人长长脑子的啊!啊?有钱谁还肯干我这行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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