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哲也觉得有必要这样对老曾说一声了。他随即挂响了老曾的电话,老曾似乎已经在家中睡了下的样子,背景没有什么声音。新哲详细的向他诉说了刘海儿的事,电话那头的老曾却显得很淡然。他说刘海儿是新到警局里的丨警丨察,因为年轻所以很爱玩儿,曾经她也是有因为自己的事而忘了工作并且出去不知所踪的习惯,可能又是因为什么事而忘了自己的工作也说不定。
日期:2012-4-23 21:49:00
“可是她的电话始终无人接听。”新哲这样说。
“曾经也是一样,而她的说辞总是说自己没有听到。”老曾的语气显得有些无奈:“放心吧,明天我去警局见到她好好教训她一下。时间不早了,你们也先休息吧。”
新哲没有了话,只得将手机挂断。随之对我们诉说了老曾的原话,其实不用他说我们也是了解的,毕竟新哲的手机有问题,扩音器一直这样开着。
“放心,那是个很贪玩儿的孩子。年轻人不都是这样吗?”新哲这样说:“可能又是借着什么别的缘故出去胡闹了也说不定。”
“唉~或许吧!”龚琪无奈并且困乏的伸了伸懒腰:“这小家伙儿,枉费我们这么去找她。”
“什么嘛,人家再小也应该比你大。毕竟人家是正经的警校正规毕业生。”新哲这样说:“她或许跟我与海诺的年纪差不多的样子。”
“行了行了,这点就不用解释了。”龚琪摇着手显得有些不耐烦的说:“总之是个问题人物就对了。这么晚了,我先去休息了,本来还想研究一下案情的,看来是老天爷的安排。那么我先去睡觉了。”
“哦,寂寞的时候可以来找我。”新哲开起了玩笑。
“你死去吧你。”龚琪这样没好气的骂了句:“有箫大帅哥在,还轮不到你。是不是啊,大帅哥。”
龚琪拍了拍我的肩膀,而我坐在那里却并没有什么反应。
“你怎么了?”
“啊,不。没什么。”
“还在为那个女孩子担心啊?”龚琪这样问道:“你对所有的女孩子是不是都会无比上心啊?”
我轻叹了一声,随即站起身。想想也的确是如此,即便现在胡思乱想也没有什么用。我与新哲告辞,和龚琪一并走出了他的房间。我走在前面,龚琪则在身后并随即关上了新哲房间的门。我的脸上还是有些阴沉,龚琪看出了这点,不禁淡淡的笑笑。
“你笑什么?”
“笑你啊!”龚琪这样说:“笑你是那么的多愁善感。”
“是吗?那还真是抱歉啊,我无法保持你那种所谓的开朗。”
“还是为那个女丨警丨察?”
我没说话,脸上依旧阴沉着。
日期:2012-4-24 12:41:00
“算了,别想了。”她这样去安慰着我:“想也是白搭,我看她这次的确是凶多吉少的可能性会大一些。那么晚了,即便是要去忙自己的事,都到了附近难道不能先将资料交给我们之后再去玩吗?”
“看来你也已经知道了。”
“是啊,但是知道了又能怎么样?”龚琪这样说:“我们找过了不是吗?如果已经出事,那么早就出了。从她不接电话我们就可以了解到,那个时候或许她就已经死了。但是我更希望她是被人劫持,至少那样的话她还有命在,但是这种可能性似乎不大。”
“你能不能盼点好儿?”
“唉~好吧好吧!我闭嘴好了。”
龚琪见我有些生气,索性不再谈论这个话题。她向我摇了摇手,示意告辞,之后双手插兜走进了自己的房间。我无奈的摇了摇头,但是脸上的阴森却还是没有半点的消减。想起新哲打她的电话还是开着机的,我就总是对这个女孩的生命还抱有一线生机。毕竟那是一条生命,并且她和我们都一样年轻……
时间已经是11:35分,而我躺在床上却仍旧辗转难眠。虽然我曾不止一次的告诉自己不要去想什么,但是一闭上眼睛我的脑袋就不听我的使唤了。我没有见过刘海儿,但那张年轻稚嫩的面庞却浮现在我的眼前。
“是啊,她和我们一样年轻……”
我翻身坐起,之后摸到了床边的黑色风衣。在短暂而快速的紧趁利落之后我再一次走出了宾馆。729路公交车站,而我们似乎落掉了什么,这样的猜想不知为什么总是在我的脑海中盘旋着。夜晚静悄悄的,道路两旁的路灯明显有些昏暗,只有那天边的朦胧的月光在为我指着路。
公交车站此时寂静得有些阴森。借着昏暗的路灯我看向那里,此时已经没有了人。修长的马路偶尔会有几辆不同牌子的汽车经过,但那却也只是转瞬即逝的事。马路的两边走道空无一人,大多数买卖铺户都已经关上了门,昏暗的路灯下此时只映衬出一道笔直却显得有些扭曲了的影子,那只是我自己而已。
我轻叹了口气,寒冷的空气让我不禁有些战栗的感觉。我锁紧衣服,一时间很想抽烟。打火机就在我的衣兜里,可是香烟却已经没有了。我四下看看,不远的一处店门内还亮着灯光,硕大的招牌挂在上面,清楚得写着“烟酒专卖”的字样。我淡淡的笑笑,之后迈开步子,缓缓走向那里。
日期:2012-4-24 22:43:00
“老板,一包红塔山白软。”
“哦,好的。”
年轻的不超过30岁的女老板应了一声,随即自不大的玻璃柜台中取出了一包我要的香烟。我简单的看了看,这是一处不大的小店,如果以目测衡量绝对超不过15平方。虽然不大,但小店的位置却很好,这里正好是临近马路十字路口的交界。附近公交车站也不在少数,由此可以推断,平时的时候小店的生意应该也算是不错的样子。
“7块5。”老板这样说,抬头不禁看了看我并向我笑了笑。我微笑着点头作出回应并付了钱。
“还不回家吗?”她问:“都这么晚了不是吗?”
“哦,是啊。”我应了句,随即问道:“这里可以抽烟吗?”
“哦,请随意。”女老板微笑着说。
我笑笑,随即掏出打火机点起一支烟,吐出的白雾顷刻间弥漫了整个不大的小店。女老板原本坐在一台笔记本电脑前玩着什么游戏,眼下她停下了手里的游戏并将电脑屏幕合了上,似乎有要和我聊天的意思。
“今天不打算回家了吗?”她这样问。
“哦,闲着没事情,所以出来走走。”我笑着说:“老板不是也还没关门吗?现在这种天气应该没有什么客人的样子了。”
“你不就是吗?”
女老板媚笑着看着我,同时用一只纤细而白皙的手臂支住桌子,掀起的手指妩媚的托住下巴。她的手指纤细而修长,指甲有做过美容显得十分好看,此时不住弹动着的食指甚至是有节奏般的轻抚着自己的红唇。她双眸上翘,目光中微微可见一些挑逗的色彩。
“哈~平时的生意还是很好的样子吧?”我岔开了话题。
“唉~还不错,都是为了生存啊。”女老板的声音轻柔得像是在勾魂儿,同时目光中流露出一丝让人怜悯的无奈:“生活无聊,一个人,一天只知道挣钱、花钱,这样的生活有什么意思?”
我笑笑,没回答她,同时将目光转向屋外。一片寒冷的空气中,迷蒙的轻雾里是对面的一小片平房。那里是长街中最为阴森的地方,尽管或许在白天不怎么显眼,并且如果不是在这里的高台远远的眺望那里也是很难发现的样子。
日期:2012-4-25 9:36:00
“那里……”
“是永巷。”女老板那样回答:“整条街最为阴森和恐怖的地方,或许也是如今这里仅剩下的平房区了。入口只有一个,但那里却是个死胡同。”
“没有路灯吗?”
“切~那里的居民都搬走了谁还会在乎路灯?很快就要拆掉了的样子。”女老板这样说:“最近总是有施工队的人在白天出入那里并作出一些测量工作,那里的居民早在两个月前就已经全都搬走了,相信推掉那里也只是最近这一段时间的事儿了。”
“哦~是吗?永巷,为什么会叫这个名字呢?”
“不知道,那是差不多上世纪的产物了。房屋破败不堪,并且风水不好,听说住在那里的有一些老人,最后都是莫名的病死了。”女老板这样诡笑着似乎在对我讲着恐怖故事:“曾经那里死掉的老人都是病死在自家的,他们都很少有儿女并且无人照料,直到最后房间里散发出了尸体的臭味才有人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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