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这样。”新哲说:“而且我还注意到了一点细节上的问题,那就是曾经的死者死因虽然都是一枪正中眉心,但在警局的时候刘海儿的尸体我看到了,伤口好像是在眉心偏右的部分不是吗?”
“你是说凶手可能没有瞄准好吗?”龚琪说:“哦,或许吧!毕竟永巷那么黑并且少有光芒,在如此漆黑一片的环境中能做出那么精准的射击看来已经是很不容易了。并且死者还是个丨警丨察,很可能做出了一些必要的应急措施,这才使子丨弹丨偏移了的不是吗?”
“等一下。”我打断了龚琪的话:“你刚刚说到什么?‘在如此漆黑一片的环境中能做出那么精准的射击看来已经是很不容易了’对吗?”
“是啊。这的确是我说的。难道永巷不是比较黑暗的环境吗?”龚琪有些惊讶的看着我的脸,此时我的脸上已布满了偶得来的阴霾而在此陷入了沉思。
“你们去过永巷吗?”我问。
“当然没有。”新哲这样说:“哥们,我们可是在你被带到警局的路程中接到T市警局里的电话的,之后我们马上就去了警局。永巷是第一案发现场,我们还没有来得及去过那里呢。”
“哦~原来如此。”我点点头低沉的说了句,同时脸上的阴霾更深了。
“怎么了?”龚琪问道:“你发现了什么?或者更正确的说你想到了什么?”
她显然看出了我的异样。
“或许正因为你们没有去过,如今才会对凶手的枪法做出那样的解释吧。”我淡淡的说:“但是我去过永巷。那里是伸手不见五指般的漆黑,或许你们会说曾经的凶案凶手也是在漆黑的夜里行得凶,但是这一次的环境绝对不一样。”
“伸手不见五指?你确信你的这个用词的确可以形容永巷这个第一案发现场吗?”新哲惊讶的问道。
“是的,我非常的肯定。因为那里没有灯,那里的灯早就坏了。”我决绝地说:“永巷的居民早在2个多月前就已经完全的搬走了,那里现在是空无一人的状态,所以尽管没有光亮和路灯,但却并没有人报修。”
日期:2012-5-4 21:05:00
“那么月光呢?”龚琪问道:“如果月光能照进巷子,那么也不至于是你说的那个词汇的形容的不是吗?”
“没有月光,并且月光不可能会照进来。”我坚定地说:“你没有看到永巷的小路,它非常的狭窄。那里的房屋也都是老式的占据了绝大多数,而凡是那样的房子屋檐都会比较长的样子,加上小路九曲十八弯和周遭的高大并且浓密的树荫,如果没有路灯那里根本就是一点光亮都没有的。”
“一点光亮都没有……伸手不见五指……”新哲第二次对关键性的词汇做出这自语般的重复:“这怎么可能呢?如果是那样的话,那么凶手是怎么击中的被害人呢?致命伤口有些偏右。如果环境是那样的话,即便是这样的枪法也是相当的惊奇啊。”
“不是惊奇,新哲。”龚琪对他的话做出了修饰:“对,如果是在那样的环境里的话,击中被害人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儿。”
“对,的确不可能。”新哲这样说:“那样的几率几乎微乎其微,如果那的确是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的话。而且刘海儿的尸体听说是在深巷的中部,试想那么漆黑的环境,凶手是怎么进行的尾行呢?时间已经是深夜了,死巷应该是非常安静的样子,如果有两个脚步的声音,那么身为丨警丨察出身的刘海儿就算是初出茅庐也不可能全然不知,甚至更不可能被凶手直接枪击致死的不是吗?”
“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了。”龚琪这样说:“那就是凶手是和刘海儿完全认识的,并且刘海儿不会对他有任何的提防。凶手或许是将刘海儿骗到那里之后出其不意的从正面动手这才一击得手的不是吗?”
“你觉得那样的距离会很近的样子吗?”我问。
“我想应该会。”龚琪这样回答:“而且当时应该他们都还拿着手电或是什么,至少是能照亮前方的东西的不是吗?不然的话别说看到对方,就是在那么像你说得狭窄的有些可怕的九曲十八弯的小路上走到中部都不是很容易的样子。”
“嗯~这个分析的确不错。”新哲对龚琪做出了肯定。
日期:2012-5-5 10:16:00
“是吗?那么现在就又有了一个问题。”我提出了自己的疑问:“之前的案子我们也看过了,死者都是被一枪贯穿的眉心没有错,而刘海儿的死因也的确是差不多的样子。那么这一次刘海儿的伤口为什么会是眉心处偏右一些的位置呢?”
“或许是因为突然袭击没有把握好的缘故吧。”龚琪这样说。
“是吗?但是经过上述三起凶案的10位被害人,我认为凶手搞突然袭击应该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不是吗?”我说:“他应该已经是这方面的专家了,但这一次为什么会失手?并且伤口的确有些太偏右了不是吗?”
“凶手或许就像我之前说的,也或许就像刚刚我们所分析的一样,他的确是和刘海儿是认识的。不然他不可能将刘海儿骗到那里并予以杀害,而这能不能解释他有些失手的原因呢?”新哲这样说:“毕竟是自己认识的人,而那和之前的所有死者都大有不同,他的精神或许有些异样而略微的崩溃也说不定啊。”
“崩溃?你用凶手的心理来作为他失手的解释吗?”我甚至在此时面容上带了些许的冷笑:“一个丧心病狂的随机选择被害人,甚至连年仅7岁的小姑娘都不放过的人,你认为他会在乎于这次的被害人是他所认识的人吗?他是个没有感情的野兽,如果他还怀有一点人性的话,或许他就不会对刘海儿做出那样的事儿了的不是吗?”
“你所谓的那样的事是指奸尸吗?”龚琪问道:“嗯~那的确也是我现在很在乎的问题啊。死者既然已经死了,那么奸尸又意味着什么呢?”
“会是刘海儿肉体上的一种占有吗?”新哲问。
日期:2012-5-5 20:22:00
“很难确定啊,毕竟这样的凶手人格有些不好分析。”我阴沉的说道:“但那如果是一种所谓的占有的话,那么他失手的理由就有些说得通了。但是同样的,他又为什么要模仿曾经的犯罪并费劲巴力的假装是曾经继承者的归来呢?只是那么单纯的理由,应该根本就不用那样复杂和苦心的设计的不是吗?”
“嗯~的确如此。”龚琪点头对我的认知表示了肯定:“我们现在像是三只无头苍蝇,总是尽力的想找到正确的方向,但每一次做出分析却都是会出现矛盾的结果。我们甚至为了接上一根主线而使另一根就那么断掉了,总之现在似乎没有一条路可以说明一切和贯穿所有的主线的不是吗?”
“哦~似乎是这样。”新哲说:“那么会不会是我们原本的思路就有问题呢?”
“嗯……”我略微做出了沉默:“这一点很不好说,甚至连我也不知道啊。但我总觉得我们现在有被人牵着鼻子走的一种感觉,那或许是我们思路上的盲点存在。有些看似是我们值得关注或是线索的东西,其实在将我们引向又一个误区和谜团。”
“你是不是想得太高深和复杂了。”新哲这样说:“你总是喜欢将或许原本简单的事情复杂化,虽然你曾经是对的。但更因为曾经是有一些所谓的依据的,至于现在的情况我认为完全是你的猜测啊。”
“或许吧。”我说:“但是我们现在的确没有能力将所有的线索串联化,而那就像龚琪刚刚所说的。我们尽管不停的尽力去做出着寻找,但是却总像无头的苍蝇一样,将一条主线拼接完成,但却因为这一条的拼接而使另一条所谓的线索中断了。”
“或许是我们本根就还缺乏一些所谓的重要的元素吧。”龚琪这样说:“是啊,毕竟现在的线索太少了。甚至连刘海儿的案情分析资料我们都没有,而那就像是拼拼图,尽管我们拥有拼图人的智慧,但是手中拥有的却是一块尚且残缺不全的拼图,像这样的拼图尽管是智商再高的人,我想也是无法将它拼凑得出来的不是吗?”
“嗯~你说的或许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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