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二奶的事爸妈知道了,我想从良,可金主不让,我该怎么办?》
第5节作者:
渠清几许C “对对对,我们都该罚”有一个冒出来求虐,然后一呼百应。
我像傻子一样坐着,看着他们一屋子男女突然歌也不唱了,情也不调了,每人捧着个大杯子猛灌自已,好像跟自已有仇似的。
我突然就很想笑,这些人跟我有什么区别,不同的是,他们在任何场合任何地方讨好方程,而我在床上,都是**,谁也不比谁高贵。
但我很快就笑不出来了,十几个人自虐完就涌上来虐我,端着酒杯轮流给我敬酒,嫂子喊得响亮清脆,估计在家喊妈都没这么带劲,我看到方程站在人群之外冷冷地看着我,他嘴角的弧度再也不生动。
我一下子明白了,后背的冷汗刷地流下来,他真的想玩死我!
白天他说让我去把孩子打掉,我没有直接回答他,他以为我不愿意,所以晚上就拉我来灌酒,逼我不得不去医院,谁都知道,饮酒过量会使胎儿畸形。
真他妈狠!
但他的话在这里就是圣旨,没有人敢违抗,包括我。
我也不能跳出来说,我怀孕了,不能喝酒,这样做等于在打他脸,下场比喝完这十几杯酒还要惨。
我僵硬地笑着接过酒杯,忍着愤怒,含着悲凉,一杯一杯灌下去,也不知喝了几杯,头晕得天眩地转,看着眼前一张张人脸都扭曲得不成人形……
“贱人,敢骗我,方少的种是你能怀的吗?”黑裙女人笑趴在我耳边,装成很亲昵的样子,手放在我腰间狠狠地拧了一圈,酒精让我变得麻木,也没觉得多痛,掐了我还不解气,她又端了一杯酒往我嘴里强灌,我挣扎,酒顺着脖子全淌进我衣领里,湿达达的难受。
我被灌得像条死狗,也没见方程来心疼一下,这些人都生有慧眼,一看就知道方程在整我,立马都来了劲,一杯一杯端上来,嘴里亲热地喊着嫂子嚷着要干杯,我不喝,他们就用手掐着我的脖子强灌,泼得我浑身跟淋了雨,还有趁机占我便宜袭胸的,我操他大爷。
日期:2013-09-11 13:34:39
我趴在沙发上,真的像条死狗,已经没力气操他大爷了,迷迷糊糊觉得世界一下子清静了,有人抱起我,说了一声你们玩,我送她回去,然后……我突然惊醒。
我想起抱我的人是方程,那个禽兽,酒意一下子去了大半,我努力睁开眼,方程的脸神情淡淡的,眼睛里似乎带着笑,见我的睁开眼,他说:“你还真会装。”
没有你会装,我心里骂,一个禽兽都能装成人,谁能装过你。
“放我下来。”我的头晕晕的,仅存的理智告诉我,我该离这个男人远一点,可是我说了不算,方程理都没理我,在众目睽睽之下,抱着我旁若无人地走向电梯。
那个值班经理像个特务一样,时刻关注着方程的动向,方程一出现,他就热情似火地贴上来,“方少,这么早就走了?玩得尽兴吗?这位姑娘喝高了吧,我给拿点解酒茶……哎,电梯在七楼,您稍等下。”他按下电梯,招呼着一个男服务员去拿解酒茶,方程没理他,他就盯着我说:“女孩子少喝点,折腾坏了身体,方少该心疼了。”
尼玛,这就是被你们方少“心疼”的下场!
电梯来了,解酒茶没来,方程抱着我直接钻进了电梯,值班经理跟在身后也进了,把我们一路送到停车场,看方程发动车子离开,才恋恋不舍地回去工作岗位,从头到尾,也没再提解酒茶,其实我还蛮想要的,方程肯定不想。
车子再次行驶起来,凉凉的夜风从车窗吹进来,我清醒多了,事实上,有方程的地方我都不敢迷糊,方程比解酒茶更有用。
“我要回家!”我头倚在车座上,声音有些低哑。
“去我那。”方程说。
我沉默了一下,说:“明天我要去医院,还是送我回家吧。”
我现在后悔得要死,他白天跟我说去把孩子打掉时,我爽快地答应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我竟然冒出他知道我要结婚就会放过我的想法,钟情你个傻逼,聪明反被聪明误,这下你受到教训了吧,傻逼装久了,就真变成傻逼了,你现在就是一个漂亮的傻逼,你活该!
“好,明天我送你去医院,出发前给我打电话。”方程答应得很爽快,可是他为什么要送我去医院?这是别的男人的孩子,他……不应该避一下吗?
真是可笑,孩子他亲爹怕负责任,麻利地躲了,连打胎钱都不愿意给,而一个不相干的男人,不知出什么样的目的,竟然主动站出来要送我去医院,看那架势大有全程陪护的意思,呵,这个世界怎么那么滑稽!
车子停在我滨海路路口,我拉开车门刚想下车,方程叫住我:“钟情等一下。”
我茫然地回头看他,“还有事?”
方程把我拉回座位,在昏暗的空间里认真地看我,“我今天跟你说的事,你考虑一下。”
我脱口问道:“什么事?”
方程定定地看着我,然后慢慢地逼近我,在我耳边温柔地说:“如果你想结婚,我娶你。”
我不可思议地看着他,这……他又在玩我!
日期:2013-09-11 15:28:35
回到家,我就趴在马桶边抠嗓子,最后吐得浑身无力,简单洗漱了爬上床,方程的话像炸弹一样在耳边循环轰炸,惊得我一点睡意都没有,
他竟然想娶我!
但是,谢了,我没那个命,也没那个胆。
没人能赔我一个全新的人生,我只是想好好生活,可是那么难,唉!
在胡思乱想中睡了过去,在被方程摧残之后竟然一夜无梦,真稀奇。
第二天醒来头疼得像要裂开,躺了半天才爬起来,今天我有比去医院更重要的事要做,我上网查了查,然后给方程打了个电话,告诉他喝酒的第二天不能做手术,明天再去,他没多说,只说第二天九点钟过来,让我准备好等他。
我坐在沙发上,捏着电话酝酿情绪,想着一些悲惨的事,最后真的止不住地流眼泪,泪眼朦胧中,我按下了朱天佑他妈的电话。
“喂,天佑,你什么时候回家来?”朱天佑他妈慈祥温软的声音从电话中传来,我故意让自已的抽泣声变大,听起很压抑,听得他妈一楞,不确定地叫了我一声:“钟情?”
他妈是知道我的,我和她通过电话。
“伯母,是我,钟情。”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很伤心又不至于失态,分寸拿捏得刚刚好。
“天佑呢?是不是天佑出事了?出什么事了?”她紧张得不行,难不成她以为我在为她儿子哭丧,不过她猜错了,这次出事的是她孙子。
“伯母,天佑没事,他出差去了。”我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了些。
“哦,那就好,那就好。”她长长地松了口气,对于她来说,只要她儿子没事,其他的都不是事,据朱天佑说,他妈对他非常溺爱,果然不假。
“伯母,我有件事跟您说。”我又开始伤心了,很委屈。
“你能有什么事儿啊?说吧。”我想像着她像老佛爷一样端坐在沙发上,对我的话充满了不屑。
“我怀孕了。”我说完就停住了,我想看看她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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