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觉得身体可以了就起来。”林秀秀说话的时候看都没有看慕容云一眼,当然慕容云不会知道,因为他一看到林秀秀就紧张,连头都不敢抬。
林秀秀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吹了吹,虽然喝药时林秀秀咕咚一口,可是喝茶她却没有。
“好茶,这些天谢谢你了。”林秀秀放下茶杯,深呼吸了一下,“好久没有呼吸到这么新鲜的空气了。”
“哪里哪里,林姑娘不嫌弃就好。”
“我还有多长时间才能好?”
“怎么?林姑娘急着离开?”慕容云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林秀秀点了点头,“那狐妖我还得去除了她。”
“对了,林姑娘是驱妖者?恕我直言,那厮的功力绝对在你之上,所以这件事还是交给在下吧。”
林秀秀刚想说话,却噗的吐了一口鲜血,而且那血色发暗,明显是中毒的迹象。
“我。。。我。。。你。。。不会。。。和她是。。。是一伙的。。。。”林秀秀话还没说完,再一次昏了过去。
突如其来的变故将奇儿吓了一跳,慕容云脸上的轻浮也消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更为凝重的肃穆。
“妖毒,我居然没想到是妖毒。”慕容云自责的说道,“东方恪的茶将她的尸毒给提前激发了,不过还好,不然危险更大。”
奇儿一脸不解,“妖毒?那怎么办呢?”
“那只有逼我出手了。”慕容云的眼里开始燃烧起来。
“你怎么找到她呢?”
“你难道没听说刚开了一家秦淮河畔么?”慕容云阴笑着,脸上尽是愤怒。
日期:2012-10-23 22:22:00
秦淮河畔。
这其实是家青楼,刚开张不久,因为此处有个名叫端午的女子,传说长得美如天仙,胜过当年西施十倍,昭君玉环更是不能与之相比,更有甚者,有人说此生不识端午容,阅尽红颜也枉然。当然也有人说她是红颜祸水,祸国殃民。
“我说端午啊,你这个小狐狸精,我可把什么都给你了,今晚你可要好好的把我伺候了。”说话的是一位富商,满脸堆肉,一笑就能挤出扮两油来,一说话就唾沫横飞,夹杂着嘴里的嚼的半碎的食物,看他一眼都让人觉得恶心。可是,有钱就是爷。
“哎哟,这位爷,瞧您说的,您哪是什么给我呢?”说话的正是端午,嗲声嗲气,还不断地用半露的酥胸往富商身上蹭,可是富商一伸过手便又缩回去,却又躲得飞快。
富商只能搂着她腰,大大咧咧的说道,“那你还要什么啊?你说,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我不能给的。”
“此话当真?”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此话一出,谁都听得想吐。
“那小女子就想要您的心嘛。”端午举着酒杯,给富商灌下。
“这话说得,我的心早就是你的了,小宝贝。”
“是吗?那我就拿去了哦。”端午媚笑着,脸上还带着些阴险。
还没等富商开口,端午就已经用手将他的心掏出,端午看着那颗还在跳动的心,鄙夷地呸了一下,“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啥样,就你还君子。不过今天你还是信守了哦。”说完一口吞了鲜血淋淋的心,又舔了舔手。剩下的尸体,则是让她身后的丫鬟们一一分食了。
外面依旧是热热闹闹,全都以为那位富商今天晚上可以春宵一刻,那是他们都梦想的一晚。
临安。
临安依旧是熙熙攘攘,车水马龙,似乎北方局势的糜乱只是一场梦一样。南宋赵家依旧是抓紧时间赶紧享乐,一旦金人铁骑杀来,便只能抱头鼠窜。
此时突然从人群中奔出一只白狼来,吓得沿路行人小贩躲闪不及,只能在一旁装死。一辆马车正悠悠驶来,与那白狼打了个照面,那白狼也不闪躲,张开大口咆哮一声,便把那马给喝住,自己从马车顶端跃了过去。
“奇儿,你怎么来了?”东方恪正在看书,听说街上多了条白狼,出去一看,那白狼已到跟前。
奇儿化为人形,交了封信与东方恪,自己拿着茶壶喝起了水,跑了一路,还未曾休息。
东方恪看过信后,知道事情比较棘手,先自己回房配了几副药交予奇儿,有注明用量与用法,让奇儿先行赶回姑苏,自己随后就来。
奇儿接过东西,现出原形,一下子就跑的不见了。
日期:2012-10-24 13:57:00
慕容云虽久经人世,但烟花巷柳之地,却从不涉足。所以第一次来到秦淮河畔,慕容
云竟有些不自然。
这秦淮河畔在巷底,却是整条街人烟最繁华的地方。还没到它跟前,慕容云就听见了里面的歌舞升平,人声鼎沸。街边还站着一些出来拉客的女娼,有的见慕容云仪表堂堂,衣物也不错,便自己靠去,直到被慕容云怒目逼去,走时还不忘来一句装什么正经,到床上还不是一个德行。
“哟,这位公子,您看着挺面生啊。”老鸨还没等慕容云开口,自己就凑了上来。
“秦淮河畔,秦淮河畔,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啊。”慕容云自言自语道,却被老鸨听了去。
“看这位公子说的,管他大宋朝大金朝,我们这些小民吃饱饭就可以了,打仗什么的可是男人的事,也没见你们男人把花在女人身上的功夫在战场上拼出来。”老酸溜溜的说道。
慕容羽没有回应,心里想到,这老鸨倒还读过两年诗书,怎么做了这个行当,只是笑了笑,“可否有幸请端午姑娘一叙?”
“公子可否将牌号量一下?”老鸨伸着手,像是索要什么。
慕容云很是诧异,“牌号?”
“怎么?这个规矩都不懂?”老鸨鄙夷地说道,“端午可是你等想见就见得?端午姑娘有规矩,一天只接一人,所以必须牌号。呐,去那里领号去吧。”
慕容云去了老鸨所说的领牌处领了号,当然这也不是白领的,一个号五百两,这端午可真红啊。
慕容云发现前面还有好些人,尽管这些人还没轮到,却是天天来。
“这位老兄,今天不是你,你怎么还在这等呢?”慕容云见旁边一膀大腰圆之人也拿着牌号,便问了一句。
“你知道什么,要是哪天哪个人没来,那我不就是赚了。”那人说话看都没看慕容云一眼,一直盯着那端午的房间的方向。
慕容云自觉无趣,便在向其他人看去,人群中居然还有书生在列。
“知书之人,不在家好好用功以报效国家,却来此厮混,如此不思进取?”慕容云戏谑道。
“哼,说得轻巧,连皇帝老儿都不把江山当做自个的,我一介草民又能如何?还不如来此风花雪月之地,也好做的几首诗词,权当得风流倜傥。再说你是何人,又敢如此说话?”书生已经喝得微醉,声音有些大,引得旁人不是回头观望。
慕容云知道这些人都不好惹,便不再说话,想是今天光明正大见这端午不行了,便出了秦淮河畔,悄悄来到了端午房间外。
端午此时刚接完客人,正要沐浴更衣,却听得屋外动静。端午镇定如初,依旧在丫鬟的服侍下将衣裳脱下,缓缓踏入浴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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