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落少年回忆录》
第13节

作者: 堕落少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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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该有一个结果
  偏偏留下伤口
  给我 最伤痛的泪
  吻和泪 爱情的滋味
  总是这样叫我跟你飞呀飞

  吻和泪 甜蜜和心碎
  熊熊火中我是一只飞蛾
  永远不后悔
  吻和泪 爱情的滋味
  总是这样叫我跟你飞呀飞

  吻和泪 甜蜜和心碎
  熊熊火中我是一只飞蛾
  永远不后悔
  她就那样轻轻地哼着,我拂着她因为哭泣而沾湿的鬓发,心中无限疼惜——一个女人,不管她有多大,一旦她动了真情,就会象一个小女孩一样的天真和执着。
  只是我不知道,这份天真和执着,是福,还是祸……

  日期:2007-11-1 12:33:24
  十三,
  在以后的日子里,我和杨在表面上仍然是普通的师生关系,实际上我们也不可能有太多的私人空间,我住学生宿舍,她住教师宿舍,我们也怕真的被人抓住蛛丝马迹,那样我们就全完了,所以我们都努力克制着。
  同时我还有个大大的烦恼,那就是:怎么来处理和梅璟的关系?
  在杨以前,我肯定是喜欢梅璟的,这一点毫无疑问,事实上到此时,我还是喜欢她的。但是在此时这种情况下,我觉得我应该给杨更多的爱,相比之下,我更对不起杨,如果我不能给她一生的承诺,那么这两年的承诺我就一定要做到。
  至于梅璟的感受,唉!年少的我实在是无能为力去考虑那么周全了!

  只求上天保佑她能快乐开心吧!
  年少的我对杨的那份承诺份量很重,但是实施起来却很轻微,我不可能为杨实质性的做什么,只能在眼神的交流中,给她一些爱的暗示和鼓励,每当她的目光投过来时,我就会微微笑一下,她的神态也会舒展很多,在那段时间里,我们就是通过目光和眼神的交流来达到某种默契的,我能做的也只能是这些了,但是,杨却很开心,因为她说:她的心已经感觉到我的爱了,这就足够了!

  可是这一切,梅璟当然并不知情,她还是一如既往地,在大礼拜时来找我,或是去书店,或是出去买东西,但是我的苦衷她又怎么会知道呢?
  所以我只能找一些理由来推辞她,或者说我有没完成的作业,或者说我要洗衣服什么的,梅璟是个非常聪明,敏感的女孩,时间长了,她当然能感觉到什么,但是她不说,她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只是不再找我了。
  我的心很痛很痛,我知道我正在失去一个对我而言真正宝贵的女孩,但是我没有办法!
  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当时的我实在是没有那份能力来把握两个女人的感情!
  实际上,就是杨一个人的感情,我也把握不了。
  一天中午打饭时,学生很多,排着长长的队。
  梅璟和她们寝室的女孩来得晚了点,她们站在队伍的旁边往窗口里看着,大概是想看看有什么菜,我当时排在队伍的稍前面,后面是我们寝室的兄弟,他们当然也是认识梅璟的,因为以前梅璟经常去找我,所以他们就半开玩笑地问梅璟:“梅璟,你打饭哪?”

  梅璟笑着点点头。
  于是一个哥们就起哄:“你还排什么队啊?快快快!把饭盒给凌晨,让他代劳就行了!”
  后面的几个兄弟都笑了,梅璟同来的女伴也对她使着眼色,但是梅璟的脸色暗了下来,她冷冷地对她的女伴说:“看见那些菜我没胃口!我回去吃方便面!你们打吧!”就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食堂。
  大家都感觉到很尴尬,也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只有我心里是明白的,但我又能对谁说呢?
  对梅璟说吗?
  我哪有那个脸啊?再说纯洁的她也不会理解的。

  这件小事过去不久,梅璟的妈妈正好来市里出差,她来看梅璟,当然也想到来看我,那天傍晚梅璟带着她妈来我们寝室,阿姨问寒问暖地说了很多关心的话,临了她要带我们出去吃饭,我本想推辞的,可是客气的话刚说几句,我就看到刚才还喜形于色的梅璟的脸色变得很难看,我的心虚了——阿姨和梅璟都是一片好意,我不应该拒绝这份心意的,所以我就随她们一起去了校外吃饭。

  往大门那边走的时候,我就看到了杨从教学楼里走了出来,我本想走快点,不引起她的注意,可是还是让她看见了,她的脸变得很难看,她从我们身边擦身而过时,斜着眼睛瞥了我一眼,虽然稍纵即逝,但是我仍能感觉到那目光冷若寒冰,我不禁打了个寒战!
  在吃饭的时候,梅璟妈妈还是关切地问我们的学习情况,也一直暗示我们在互相促进的同时要保持好距离,我笑着答应着,可是梅璟的脸色很难看,一顿饭她都没有几句话,但这个时候,她突然说了一句:“凑晨现在忙得很,哪有功夫理我?妈,你真是乱操心!”
  阿姨愣了一下,笑着说:“这孩子怎么说话呢?凌晨忙不也是忙学习吗?这是好事呀!你应该多向人家学习才对呀!”
  梅璟冷笑了一下,没有再说什么。
  这顿饭吃得,我就感觉到有种芒刺在背的感觉,出了一身的冷汗。
  后来阿姨又说了好多轻松的话题,她让我们放开学,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最后她还叮嘱我:“你们都出门在外,都不容易,梅璟是女孩子,你是男孩子,遇事比她有主见,你替阿姨多照应她点,啊?”
  我笑着点点头。
  直到这个时候,梅璟板着的脸才有了一丝丝笑意。
  吃完饭后,我们往回走,阿姨直接去了宾馆,我和梅璟回学校上晚自习。
  我们一路都没什么话,但我感觉梅璟的表情柔和多了,初秋的风很凉爽,也很惬意,她的头发梳成两个松松的发辫,微风吹起她的刘海,显得是那么可爱美丽,梅璟的脸微微地红了,我们就那样慢慢地走着,这时天已经微微地黑了,当我们正要走进教学楼时,我发现杨琛就站在楼前。
  这次显然不是她偶然地站在那里的,而是她特意在那等我们回来的。

  我顿时感觉心跳加速,经过她身边,我没有看她,加快了脚步,迅速迈进教学楼,梅璟不明白怎么回事,也快走几步追上我:“着什么急呀?”
  我慌乱地应付道:“快拉铃了吧?我怕迟到!”
  “至少还有十分钟呢!我刚看表了!”梅璟说。
  我没有再说什么,经过四班,梅璟进了教室,我往前走,走进我自己的班级。
  坐在课桌前,我仍然能感觉到呯呯的心跳声。
  我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晚自习时,任课老师有的会来,但这是自愿,不是任务。
  这个晚上,杨琛来了,她给问问题的学生耐心地讲解着,她走过我身边时,稍作停留,但我不敢看她,更不可能在这时问她什么问题。
  杨琛整个晚自习一直在我班呆着。
  那个晚自习,我就如坐针毡!我不知杨琛想说什么,想做什么,我只觉得她太小心眼了,不就是一起出去吃个饭吗?怎么说和我梅璟也是老乡啊,而且还是邻里,梅璟妈妈来了,我难道不应礼节性地问候一下?
  唉,烦!烦!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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