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不着,把自己的亲身经历喷一下》
第3节

作者: 就是从头再来
收藏本书TXT下载

  那天那条蛇出来之后就一直在甬道里盘着,父亲正好扛着铁锹要出去就撞上了。二话不说直接抡起铁锹劈了过去,不是劈一下,而是好几下,蛇被劈了几段之后父亲把那几段分别埋在了不同的地方,因为乡下有传言说劈开之后的蛇如果不把它们分开还是会连在一起的。完事之后父亲是一脸释然的回家的,从来不大声说话的父亲那天刚走到大门口就喊母亲,我把那条蛇劈了几段埋了,看以后它还能祸害什么?还能怎么作怪?母亲也是一副放下心来的神色。他们都感觉这事肯定没事了,可是真会没事了吗?,不,只是隔了一个夏天而已还是发生了………………

  日期:2014-05-20 23:17:00
  老家的院子里有棵梨树,在我小的时候就已经是成年人一个人抱不过来,俩小孩手拉手正好能抱得住。前几年回去看到那棵树已经有很多枝叶枯败老死了,完全没有了我小时候的那种枝繁叶茂梨坠枝低的情景了。
  父亲用铁锹铲死那条蛇那年梨熟的季节,我家那颗梨树也正是壮年之时,那满树黄澄澄的梨把周边的一些树枝都压得七八岁的小孩儿都能够得到。其实细说起来那颗梨树不是我们一家的,因为之前它是地主的,后来爷爷被分到了地主的这个院子,然后这颗树就成了父亲兄弟四家和另外一家(房后邻居,也是分得那个地主的房子)一共五家的共同财产,在我小时候那个年代而且还是几家共同财产的梨树,各家都指着这个打牙祭甚至还指着卖钱呢,所以其实都看着很紧,都怕别人家多得了。父亲这兄弟四家还好点,毕竟都是亲兄弟,可另外一家人家是肯定不干的。在梨熟季节都是几家商量好什么时候摘梨,然后每家都来人,摘完再平分。

  说得有点走题了,返回来再说那年那天院子里没人了,只有我和弟弟在家。开始兄弟两个玩的挺高兴,可是架不住时间长了,又是只有俩孩子,旁边还有那么一颗梨树,不大会儿馋虫上来了,当时是我先说想办法摘俩梨吃的,开始弟弟胆小不配合,后来架不住我的诱惑,就同意了,但不敢摘周边低的,怕父母回来发现挨骂,甚至挨打,哥当时小时候可是三天一小挨,五天一大挨的主。于是就只能想办法摘高处的,不会上树得有工具,平时用于摘核桃什么的竹竿是在杂物房里锁着的,怎么办?正好看到旁边放着一把锄头,嗯,举锄头往下砸吧。又得不能碰着下边的,还得把上边的砸下来,技术活哈,起先是我举着砸,不到一会儿胳膊就酸了而且举锄头因为用劲就得低脑袋,毕竟人还小,8岁左右吧。后来就换我弟举着砸,我给他看着应该往哪砸。然后就遇到事了,现在想起来这事还是有点儿瘮得慌,弟弟举着锄头,我在院子里的台阶上坐着指挥。正喊着往前边点,再靠后点的时候,忽然觉得脑袋上方好像阴了下来隐约还有股凉意,当时就是下意识的抬头越过锄头尖往上看,正好就是看到那个前几次看到的闺女在树上坐着,只是没有了前几次的笑容,阴森森的目光,嘴角扯向耳旁的狰狞,现在还是记忆犹新,看到她那一刻,心里就是一阵害怕,什么都想不起来了,不知道该做什么,怎么做,弟弟在旁边喊我,哥我该往哪走,耳朵听着就是人动不了,直愣愣的看着那个闺女,然后就看见那闺女往下一跃,用手推了弟弟举着的锄头一下,然后,然后那锄头就砸我头上了,锄头往下一砸,我脑子也突然反应了过来,下意识的举手往头上一护,不过只是在手刚举过头顶的时候,锄头已经砸下来了。那闺女也不见了,当时也不觉着疼,只是顺手往头上一摸,满手的鲜血。这会儿我反而镇定了,弟弟吓得哭都忘了,还是我说弟弟,你快去找娘回来。弟弟答应一声出去了,留我自己在院子里,那是我第一次知道什么事害怕,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没来由的害怕,不敢进屋子里,因为屋子里没有院子亮堂。熬了不知道多长时间,才听到母亲急切的声音,弟弟并没有跟母亲一块回来。母亲回来的时候,血已经不流了。母亲看了一下,带我上村里药铺看了看,贴了块儿纱布就回家了,我问弟弟哪去了,原来弟弟出去到我姑家找母亲了,没见到,我姑问找你娘干啥,弟弟就实话实说了,姑姑就自己去找我母亲了,找母亲前担心母亲看到我这样子打弟弟,就让姑家表哥带他出去玩了。头上的伤造成的结果是到现在被砸的地方不长头发,只是被砸的地方是正头顶,这样别人一般看不到而已。

  蛇都被铲了几节了还出这种事,这次之后我们全家就动了搬迁的心思。之后不久我们就搬到了父亲工作的单位,住在父亲的宿舍里。说实话,这次是我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害怕,不寒而栗、寒由心生………………,只是事情还是没完,只不过可能是跟这条蛇没关系了,也可能是还有关系,到现在我也没想明白………………
  日期:2014-05-21 23:49:00
  全家搬动小镇医院时,每个人都感觉有点儿新奇,有点出门见了世面的感觉吧。试想从大山深处的一个小山村搬到通着省际公路的小镇上,其它都不说,单说每天能看到串流不息的汽车,嗯,还有背后山上时不时通过的火车,能不新奇吗,那会儿我和弟弟常自己上火车道和火车道桥上玩。
  刚到医院时,没有那么多的宿舍,就安排我们住在医院旁边的一家单身汉家,那家同时还住着医院两三个单身职工。主人大概三十多岁吧,人挺好,记得那会儿那几个单身职工有天晚上就把主人养着的一只公鸡杀了炖好,然后请主人过去说,今天炖了鸡肉咱们都一块吃,主人太激动了,二话不说去买了两瓶酒,拦都拦不住。第二天早上主人开始找鸡找了一天,呵呵,后来直到那俩单身汉下班回去看主人还在找鸡,就把事情说清楚并要赔钱,主人虽然没要,但看当时的脸色非常难看。那俩单身汉职工看不对就请我父亲做中间人说合这事请主人吃饭,主人推脱不过,就一起吃了,快结束时,主人可能有点儿喝高了,听父亲跟娘说,主人当时反反复复的说,你们吃啥都行,真不该吃我那只公鸡啊,说了N遍,直到自己被人架回屋里睡去。

  言归正传,刚搬到小镇时着实过得日子不错。但这种状况没多久,我就开始做噩梦,虽然不是每天,但差不多也就是三五天就做一次,梦境大概是相同的。梦到自己不知道怎么的就站在一间房子中间,开始是看到地上摆放的床上躺着被白布蒙着脸的人,再就是房子四周也是站着那些形态各异的表情僵硬的人,他们都僵直着不动。然后床上躺着的人会慢慢的动作僵硬的坐起来下床,任由那些盖着他们的白布落在地上,挂在身上。再接着他们会和地上站着的人慢慢汇合在一起,开始绕着那间屋子转圈,就那么不停的一圈圈转着,转着我头晕目眩的还在转,他们并不搭理我,我就那么惊呆了站在屋子中间看着他们转。几乎每次的梦境都是大同小异的情景,每次醒来都是满头大汗,做了有一个月左右的相同梦境,那一个月到后来我都不愿意睡觉了,再怎么困也不原因去睡,就赖在父母身边,父母亲开始看我做为孩子中的老大不听话,就训我,还打过我,但后来看我就是不管他们是打还是骂,都是磨蹭着不走时才开始问我怎么回事,我也是开始不说,没什么原因,只是觉得不好。到后来磨不住了才说。因为之前在老家遇到的事,所以母亲是相信的,可是父亲不信,训我,还能什么事都让你碰上?看你就是皮子痒了,还男孩儿呢,我看还不如个女孩儿。额……。,然后,额……。父亲的话成功的把我骨子里的那种执拗劲儿刺激了出来,所以那一个月到后来虽然也还在做同样的梦,但我努力的让自己不害怕,慢慢的竟然习惯了,而那些梦境中的人也并没有对我做什么。直到在哪个院子住的最后一个晚上出了一件事儿,我们就离开了那个院子。那天晚上都睡觉之后,我一如往常做起了同样的梦,梦中床上躺着的慢慢的开始坐起并逐渐的汇入地上站着的人中开始围着房子转圈,人越汇越多,他们竟然有点儿挪不动的迹象,在梦中看到他们人挨人挪不动步子又都往前挪的样子,我那刻竟然笑了,更不该的是,我那天竟然在梦中朝他们喊了一句话:“你们怎么比前几天人多了”?就这么一句话,他们都瞬间把头扭向了我,在那一刻看到那么多得面部僵硬发青的人看着你,再然后竟然听到他们中不知道谁发出一种什么声音,接着都开始此起彼伏的发出那种声音并且开始朝你慢慢的迈着僵硬的步伐,有瓷牙咧嘴,有吊着舌头,有伸着胳膊的都朝你走过来,我就惊恐的嚎叫了一声,没错,确实是嚎叫,那是一种变调的声音,完全不象是自己的声音的一种声音,这声嚎叫不只是存在于梦境中,还存在于现实中,那天除了值班没在那个院子里的一个单身汉和我妹妹之外,其他人全被我惊醒了,父亲甚至都没顾得穿衣服就跑到了我的房间,后来听母亲说当时看到的我是面色发红,浑身发烫,紧咬牙关。父亲看不对劲抱着我就往医院了,在医院不管用什么办法就是昏睡着,降不下烧来,父母亲着急也没办法。还是母亲回住的地方做饭时,那个院子的主人问起我怎么样了,然后母亲就把我老做噩梦的事扯出来了,最后那主人才跟我母亲说,既然是这样我也就跟你说个法子吧,孩子是中邪了,你还是跟牛医生商量商量去奶奶顶(娲皇宫)上烧烧吧。我母亲就问怎么回事,那院子主人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这个院子就是不太安生,就是原来他们家人多时也老出这种事,后来还是有高人给他们看了一下说是得养只五花大公鸡就好了,至于什么原因那高人没说。自从养了那只鸡后就没再闹过什么邪事,但那只鸡已经被他们吃了,我也在找五花大公鸡,可再找那样的五花鸡不好找,直到现在都没找到。这么一说我母亲饭都做了个半截就不做了,直接去医院跟父亲说了,然后就上奶奶顶给我烧香去了,下午烧就退了,晚上基本就好了。但我再也没回那个院子,而是父母把东西收拾了一下,给医院协商了一下,我们都搬到了医院当时在镇子里设的一个医疗点上。但人身子是什么就是什么,调换住的地方能减少这种事的发生,却不能杜绝!
请按 Ctrl+D 将本页加入书签
提意见或您需要哪些图书的全集整理?
上一节目录下一节
【网站提示】 读者如发现作品内容与法律抵触之处,请向本站举报。 非常感谢您对易读的支持!举报
© CopyRight 2011 yiread.com 易读所有作品由自动化设备收集于互联网.作品各种权益与责任归原作者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