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11-09 19:21:15
这也是他现在才选择告诉我这件事来龙去脉的原因,他不希望我被深深地自责笼罩一路。
只能凭着气息的记忆回忆起来的东西之后迷榖,连公子从小就被培养学习中国的各种国学典籍,所以山海经的故事在连公子的儿童时期就和白雪公主,美人鱼什么对普通儿童一样都是睡前阅读的童话故事。
连公子心里唯一的希望就是三明治清醒过来,他认为只有我才会全心全意的帮助他照顾三明治。所以他的计划里面就自然加入了我。至于他到了云南之后准备如何进行。是在查询了哈尼族的民族历史之后偶然想到的,他觉得那里面也许会包含三明治吞食迷榖的原因。
2012-11-09 19:22:19
哈尼族在多个朝代有过多次的迁移历史,纵观历史,不管什么形式的迁移必定会有些人被分支出来。而且现在称这个名族是哈尼族也是是中国统一之后的通用叫法。但实际上哈尼族在当地的称呼很多,有卡多、耶车、罗面等等汉人无法理解的来源的将近
50个不同的称呼,甚至这只是外族人对他们的称呼,他们自己民族内部的称呼更是多得不胜枚举。云南这里少数民族众多,但是历史上记载过文献中的他们很少有自己的文字,所以他们的语言都是口耳相传的,可以真正的只叫做语言。
2012-11-11 11:50:32
那个时候的那个人
经过多次迁徙,根据不同的人相传,形成了不同的叫法这就完全可以理解了。那么也就证明了这个迁徙的范围非常巨大,历时非常长。家族和家族之间跨越的距离一旦变得越来越大,很多必定同属一脉,却完全不知晓的情况是会出现的,在遥远的时代,部落和部落之间的战争、通婚等等是经常发生的。有些大户人家为了避免这种可能会造成香火断流的情况,必定会有一些措施。比如传递一些东西以供亲人之间可以识别。而云南大部分是属于一个草木植被生长茂盛的热带区域,这里人对于味觉又有特别的癖好。所以都很善于使用各种植物相互匹配之后组合成新的香料。而配置出不同的香料就变成了不同的家族自己人之间识别的一种信号,也可以说一个标志。这些调配的秘方就如同一种秘史,都见不得光,因为不光特别,甚至会有人们无法接受的一定的副作用,只有本支系的人知道如何调配和安全使用。而这些拥有秘方的家族在迁移中,慢慢的变得不复存在的同时,香料的配方也或遗失、或藏匿,慢慢的被世人遗忘。
2012-11-11 11:50:48
连公子告诉我了哈尼族的历史,但是却没有说三明治为什么要吃掉那个迷榖。于是连公子接着说下去。哈尼族还有一个他们信奉的理念,人一旦没有灵魂才是真正的死亡。也就是说他们认为并不是我们意识中的心脏停止就算作死亡,而是灵魂的缺失。也就是说三明治的意识里面觉得只要自己的灵魂还在那么做什么事情都是不具危险性。所以她才可以为了那个我们不知道的原因吃掉这个含有迷榖的盒子里的东西。
橘生淮南则为橘,生淮北则为枳,所以这里很多东西和内陆看见的感受到的完全不一样。我闻起来是茉莉花香的盒子,其实有隐隐的合欢花的味道,合欢花并不算茶叶,但也许连公子从小浸淫在各种香气中,所以可以通过气味回忆出来。
接着凭着他对山海经的理解将苍山的合欢花和在布包上面看见的字,两者联系起来,连公子就决定了我们的行程。因为他听说过一个也许还在用合欢花调配致幻香料的人。他认为解铃还须系铃人。
2012-11-11 11:52:01
我听连公子说完,半响合不拢嘴。如果换做我,或者其他普通人,绝对是无法继续查出结果的。但是连公子说的这一切仿佛就像是细节全部摆在他面前任他拼凑一样,加上连公子的确阅历丰富,说的很多事情都是我闻所未闻的,不免心里有些好奇对他究竟在一个什么样的环境里面长大的?但因为他不太说自己的家里事,加上我自从得知了他爷爷的事情,就也尽量和他避免谈论这个话题。于是我问了两个在他的描述里没有说到的疑点。
“你不是三明治一同进的小树林,那视频就不是你拍的咯?”我疑惑的看了看他,表情带着欲说还休的询问。
“不是,我觉得应该是她自己拍的?有什么异常?”连公子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突然放慢了速度,一脸想起了什么事情的感觉,缓缓的转头看向电脑方向,接着突然眼睛睁大,瞳孔里放出了光芒一般,迅速拿起
u盘启动电脑。我猜他可能已经意识到了我问这个问题的意思了。但我当时还没有意识到接下来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于是就在等待电脑启动的时候,又问了另一个问题。
“我们发现三明治的时候,她的睡衣不是正穿在她身上么?你第一次在树林外面看见她睡衣散落的情况,是不是看差了?”
“不是,只是你醒来之后看见她穿着而已。”
连公子一脸平静的说着这句话,从他脸上根本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妥。但这个回答已经完全超出了我预期的心理承受范围,三明治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拍摄奇怪的视频,吃下盒子里面的迷幻剂,又脱掉睡衣,独自走进小树林。这所有的所有都完全背离了我认识的三明治的所有行为。
2012-11-11 11:52:29
我还在自己的想法里面绕圈圈的时候,就听见旁边一声巨响。连公子紧握的拳头砸在了桌上,力量大的震得桌上所有的东西都跳了一下。“我怎么开始没有注意到。原来那天他也在。”连公子说完,就把屏幕合上,冲出门去。我叫着他的名字跟在后面想要阻止他,但却已经来不及了。连公子跑得太快了,茫茫的夜色,待我跑到门口的时候,一眼望去,他已经没有了影子。我又是在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屋里还有一个病人和一个陌生的少年,根本没法走远。心里纠的和一团海绵一样,都快急的撕烂了,但也只能在屋里等待。电脑屏幕因为连公子刚才巨大的动作已经出现了许多个黑点,要在清晰的看一遍视频已经没有可能了。
三明治仍旧一会醒一会迷糊的反复着。清醒的三明治已经完全的没有暴力动作,眼神竟然开始有些出现迷离的感觉。我觉得连公子说的事情就快要来了。我害怕的摇摇她,告诉她一定要坚持,三明治听完我说的话,竟然对我汇报了一个笑容。我以为她听见了,但很快回应我的就是一句“你别告诉我没有醋了,那还炒什么芹菜花生?”就又软绵绵的倒下来。
那可能是我长这么大以来最无助的一个夜晚,连公子的电话没有带在身上,联系不上。三明治的忽好忽坏让我心里充满了不确定。迷迷糊糊的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睡着了。
2012-11-11 11:5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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