姗的再次离去让我彻彻底底的冰封了我的心,而在以后的日子里,彤却对我更加细心,她偷偷的卖掉了美容院,卖掉了车子,退掉了现在租住的房子,在城市的另一边买了一套一居室的公寓,同时也和那个广东的男人在电话里提出了分手,那男人自然不干,最后彤野蛮的说如果他再来找她就告诉她老婆,最后吓的那个男人无可奈何的只好同意。
而后的日子,除去工作我把一切的精力和时间都用在了偷偷的调查田风的事情上,日子也随之简单了起来。
在我的要求下,我和彤也基本上不再见面,因为毕竟她已经混入了田风的公司,如果被田风知道我们有来往,所有的计划和我们前期的准备都会负之东流。但是,每天的晚上10点准时我都会打开电脑,在OICQ里彤会和我汇报每一天在田风公司里所发生的事情。
由于彤刚进公司,被安排到了公司的行政部门,每天的工作竟是些打打字,发发邮件的工作,平日里很难接触到田风,不过她也发现了一点蹊跷,就是有一次在给田风送材料的时候,敲了几下董事长办公室的门见里面没有声音,便打开了门,偌大一个办公室里空空如也,不见了田风的影子。但是彤明明在5分钟前才看到田风经过她的办公室的门前,走进董事长办公室,因为从楼梯倒董事长办公室是必须要经过彤所在的办公室的,而且她也确认在此期间田风根本没有出来过。这虽然看起来和我所要需要的没有什么关联,但确实是一个让人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
这期间,父亲也给了我一些有价值的线索,并给我找到了当年几个被田风伤害过的受害人的家属的地址。我默默的保存好,这些也将会成为我对付田风的武器。期间,我也和省反贪局的贺叔叔联络过两次,我在电话里简单的述说了一些情况。他反复的告诉我要千万小心,千万不要低估了田风。并让我一定要去掌握确凿的证据。
晚上10点,彤准时上线,她一头红发的QQ头像见我一上来便闪了起来。
“晚上吃的什么?”这是我和她交代好的暗语,避免QQ号码万一被别人偷走,只有回答对了问题才能证明是对方本人和自己在说话,并且我们也在每天的结束对话之后删除所有的聊天记录而且删除在好友栏里的对方,第二天上线后再通过号码重新加上。虽然显得麻烦了一些,但毕竟想的越周全一些,我们的危险就会越小一些。
“东西太多了,想不起来了。”我迅速的在键盘上敲下几个字。
“恩,我想你了。”她在后面还加了个害羞的表情。但是我关心的不是这些,于是发了个皱没头的表情过去。那边便没有了动静。
“今天有什么发现?”我见她没说话便问
过来一会,那边传来回话。
“人家说想你了,你一点表示也没有。哼,没良心。。。你不说你也想我了我就不告诉你。”
没有办法,我只能敷衍的发了一句“我也想你了”过去。然后那边发回来个笑脸。
后来彤告诉我,今天下午,一个电话打到了彤的办公室受要找田风,彤便给转接了过去,可没多大一会,那个电话又打了进来,说没有人接听,于是,彤便走到天风办公室门前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回答,然后彤透偷偷的把门开了一道缝隙,环视了一下果然没有人在。可是刚刚田风才从外面办事回来,在走廊里还遇到彤,彤是亲眼看见田风走进办公室的,怎么会凭空消失了呢?她感觉到万分的奇怪。
听了彤的话,我突然脑子里跳出一个大胆的想法,那就是除非田风的办公室里又暗室或者是暗门,那里是田风最隐秘的地方,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也许我需要的东西应该可以在那里找的到。
想到这里,我问彤。
“你进去过他办公室几次?”几秒钟后对话框里传来回话。
“就两次,都是送给他签字的。第一次他在,第二次他没再,我在门口看了一下就出来了。这些我都告诉过你啊!”
“那你知道还有谁经常进他的办公室吗?”
“没有,他平时不让员工在他办公室里久留的,一般都是找他签字,基本上办完事情就出来。”
“那他的办公室一般都是谁来打扫。”
“他自己!我也曾经很奇怪,我们公司里又保洁工人,但从来都不清扫他的办公室,都是他自己干。有一次我正在走廊里经过,看见他自己拿着拖把走进办公室。我还问他需不需要我来做,他对我摆摆手就进去了关上了门。”
“恩,好的,你帮我继续留意,小心。”
“好吧。明天见。。”
说完,我们便各自下了线,并清除了聊天的记录。。。看来,田风的马脚露除了一些了。
2008-01-03 10:14:39
夜里一个人躺在床上,借着窗帘缝隙洒进来细细的月光,发觉房间里一切竟然是分不清颜色的。不知道是我的视觉还是我的心灵。
我再次仔细的分析了一下彤传过来的消息,我至少可以有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几率可以肯定田风的办公室里有暗室,并且我对它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我在父亲给我的资料中也发现了一个很有代表性的案例,那就是6年前J市的一个外号叫七哥的铁矿的矿主,曾经因为急需现金周转便低价处理过一大批存矿,当时抢了田风的几比生意.几天后,一伙打手持枪强行冲入该矿厂,打伤数人.最后拿着枪指着七哥的头让他在一张买卖合同书上签了字.没有几天田风便带来5万块钱以及几个法院执行局的法警来收回该矿厂.七哥只要咬着牙把一个价值几百万的矿以五万元的低价让田风接管。
资料上写的是后来七哥的老婆也跑了,钱也没了,但他没有再去招惹田风,现在在J时和H市交界处的一个村子里开了一个不大的养猪场。一个几百万元的的矿场被区区5万元强迫收购,这里面的文章看来不少啊。再说,一个开矿的矿主为什么不敢去抗争?据说这个七个当年在社会上也算是有些名号的。
于是,在一个周末,我驱车来到了这个偏僻的小村。这里地处两市交界处,行政上依然还是归J市管辖的,但是和一路走过来的其他村子相比,这里的条件显然要差很多。
我通过大厅很快就找到了七哥养猪场的地址,这是一个大概有七八百平方米大的院子,站在大铁门前通过门缝可以看到里面能有十几排用红砖搭建起来的猪舍,最后面还有两间住人的房子。这时,院子里传来一阵狗的叫声。紧接着,房子的破旧木门打开了,里面走出了一个五十多岁的光头男人,一米七五左右的身高,穿着一件破旧的军大衣,脚下穿着那种农村老汉穿的黑棉鞋,走路脚还有点瘸。她喝住狗,然后透过门缝看到了我。
“找谁啊?”他走到门口。
“你好,我想找七哥.”我客气的说。他在里面把门闩拉开,站在我的面前。
“你是谁啊?”他上下打量着我。
“我是J市的,想找七哥了解点事情.”给我的感觉眼前这个男人就应该是我要找的人,果然,他看了我一会,然后向我一扭头。
“进来吧,上屋再说。”说完,他在我身后又把门关好,带我进了屋。
屋子里一股算臭的味道直逼我的嗅觉,几乎没有一样像样的家具,唯一可以称的上是家电的就是在柜子上的一台老式的电视机。他指了指炕沿,意思让我坐下。我淘了支烟递过去,他摆了摆手,然后坐在另一边,卷了支旱烟。
“说吧,找我什么事?”他没有看我,便问我边用舌头舔了舔烟纸,然后用三个手指熟练的一捏,就卷成了一支一头大一头小的旱烟。
“你就是七哥?”我看着他问。
“怎么,不信?”他抬起眼皮憋了我一眼,然后自顾自的把烟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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