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谈判”以失败告终,但是起码我争取到再住1个月,就算公司赔房东钱都得让我搬到新的地方去住,而且那个新的地方还得是我自己看过满意才行。 我不得不在下班前退了房,结账后,拿着行李回“鬼屋”。 华叔见我一脸的不愉快,也就没有多问什么。 回到大楼,我在车里犹豫了10分钟,又10分钟,最后他不得不开口提醒我,还是得上去,老呆在车里也不是事情,那种感觉就像孩子被父母送去幼稚园的却有在门口闹变扭不肯进去的感觉是一样样的。
我最后下定决心告诉自己,“伸头一刀,缩头还是一刀”,反正结果就是这样了,然后大步下车,拿着行李箱进了电梯,那种感觉就像被放风完的囚犯,还没能来得及呼吸下清新的空气就不得不进去牢笼里呆着。 到了8楼电梯停了一下,门口吵吵嚷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探头出去看了看,只见到一大推人围在了一间公寓门口,好多人在那里唧唧喳喳的说话,因为说的都是印尼文,我能听明白了也就是“可怜”两个字,我很好奇的出了电梯,有人说好奇心害死猫,这句话用在谁身上都是一样的,八卦是人类的原始欲望,也是激励人类进步的“原动力”之一,不然就不会有那么多的新鲜事物每天发生。
拨开人群我听到屋子里一个女孩的哭声,但是是用中文说的,不停的问另外一个人,问她到底怎么了,让她开口说话,那口音听着是从中国来的,不像印尼的本地人说中文的感觉。 我越发的好奇了,不停的和其他人说对不起让我进去下,然后好不容易挤到门口看清了里面的情况,我看到一个女孩的脸,天啊,那是张光秃秃的脸!没有头发,没有眉毛,没有睫毛,如果用“鸡蛋”来形容她的形象真的是再合适不过了,我差点叫出声,那两个女孩虽然不认识,但是经常也会在楼下的小超市经常碰到,现在那个“鸡蛋”虽然不是很漂亮,但是因为皮肤雪白,曾经我也留意过她,以前见她的时候也算清秀,一头长发及肩,浓密的柳眉,长长的睫毛,不算姿色上等,也算清秀可人,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另外一个女孩子,哭的已经和个泪人一般,而那个“鸡蛋”却目光涣散,眼睛盯着一个方向什么话也不说,叫她也没有反应。
虽然互不相识,但是好坏大家都是从中国来的,我在门口轻轻的扣了扣门,那个哭得严重的女生泪眼蔢娑的看着我,“她怎么了?你们没事吧?”我关切的问了一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昨晚回来,就把自己关在房门里面,等我早上发现她的时候,她已经把头发,眉毛,甚至身上所有的体毛剔的一干二净,我问她什么她也不说,就这样痴痴呆呆的一天了,也不吃不喝,送去医院医生也查不出什么问题。怎么办啊?5555555”。那个女孩哭的更加的厉害了,我看着她的样子摸了摸她的背,算是一种安慰,我转头和外面的人用英文说,请他们先散去,没什么好看的了,然后我对那个哭泣的女孩说,先扶“鸡蛋“回房休息,我看她连鞋都没穿,光着脚,身上还只有单薄而又半透明的睡衣,样子实在狼狈。 门口的人接二连三的离开了,我把大门虚掩了一下,和那个哭泣的女孩询问起来,原来她们两个是从中国的深圳来印尼打工的,至于打什么工,她也没有明说,但是我基本猜到了一两分,印尼这里有很多夜总会,好多中国女孩在这里“捞金”,打算赚快钱可以早点回乡,我想眼前的这两个应该就是属于这类的。她们一个叫婷婷,一个叫乐馨,是一起来这里的,不是亲姐妹,但是感情很好,从中国来印尼已经有一年多了。乐馨就是那个剃光头发的女生。
“她最近夜里经常在房间里嘻嘻哈哈的大笑,要不就是大哭不止,已经持续一个多星期了,但是第二天问她为什么,她好像什么事情都不知道一样,但是最近有的时候半夜起床就见她一个人坐在那里发呆,眼神傻傻的,和她说话反应也慢,有的时候会被她吓得半死,直到昨晚她就莫名其妙的把自己的毛发全部剃掉了。”
婷婷告诉我之后又接着抽噎,我听完后,汗毛马上竖起,我试探性的问她,是否知道大楼的事情,她好像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告诉我说,乐馨在这里住了大半年后,精神就不大好,经常半夜做噩梦,要么就说有梦魇。之后也老是说房子里有人,说有人站在她的床前什么的,我听完后头皮立马发麻,这个经历,不是和我遇到的是一模一样的!虽然我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现在的情况我觉得也不是很好的时机告诉她,但是无论如何,这里我不会再住,我不要和乐馨一样!
我心里很明白,乐馨是中邪了,而且还不轻,曾经看过一些灵异的书籍,她的症状和被上身是一样的,如果这里没有什么道行高的师傅,她可能就会丢魂了,如果就这么下去,我怀疑她就是这样一辈子了!
我不得不安慰婷婷两句,让她通知乐馨的家人,看是否能来印尼接她回去,我也留下了我的电话号码给她,告诉她,如果有什么我能帮忙的,请她给我打电话,婷婷感激的看着我,我告诉她我就住在23楼,如果真的有什么事情可以上来找我。我让婷婷给乐馨准备点牛奶和安眠药,先让她好好休息下,再想其他的办法,现在也做不了什么。 聊了一会我看了看手表,说时间不早,我就先回去了。
离开他们位于8楼的公寓,我立马给SAM打了电话,“SAM,请你收拾好你家的客房,我今晚要搬来你那里住,你不可以SAY NO!”我几乎用命令的口气告诉SAM,在那一刻我已经不能管他是不是我老板了,在这个地方我唯一能求助的只有SAM一个。
我回到房间乘着天还没黑,换了箱子里的换洗衣物,马上又塞了些干净的衣物,这个房间在我看来好像哪里都是布满阴气的,我一分钟都不想呆下去,我给华叔打了个电话,请他立马把车开回我的公寓楼下等我。 15分钟后,华叔如约而至,看到我还是提着行李箱,他问我是否还是回香格里拉时,我说不,去SAM的公寓,马上!华叔看了看我,非常吃惊,马上又转了个“哦,我明白了的”表情,我马上回了句话给他,“华叔,别乱想,我和SAM除了上下级和朋友,没有其他任何不正当的关系!”
他听完后,识相的发动了车子,可能见我那么久都没有看我发过这么大的脾气的缘故,他觉得做好司机的本分其实是最重要的,而其实华叔一直做得不错。
日期:2014-06-17 00:29:00
【中“情降”的富商】
华叔送我到SAM家门口时,SAM已经在门口等着我,看到华叔的车到达后,他很关切的帮我拉开了大门,我白了SAM一眼,就径直的冲进了他的大屋,对SAM来说现在身份不同,当然住的地方也比我好了很多,他住在市中心的著名的富人区,单独的2层小别墅其实在这里的要价也不是很高,我无暇顾及他的生活环境和状况,那个气势,其实和他女朋友的架势没啥两样,也难怪华叔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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